: 林君的脸书在近几个月陆续提到母亲在医院的艰苦挣扎,他贴文表达内心的痛苦,我因为
: 经历过相似的情境,对林君是同情的。所以当他告知母亲过世,希望我能出席告别式,我
: 对失去至亲感同深受,就回他我一定前去探望,11月24日的告别式(至少在我在场时),
: 也是正常而哀戚的,林秉枢当晚也来讯致谢。
: 告别式后第二天(25日),林君在我上班时间多次来电,我一直在会议中并未接电话,但
: 我觉得事有蹊跷,觉得电话频率不寻常,我猜想是这位年轻人碰到了什么困难,于是晚上
: 我就主动打电话给他。话筒另一端的他显得焦虑而慌张,说话颠三倒四,部分事实也欲言
: 又止,我拼凑来的大意是:“在昨日他母亲丧礼上有人来闹场发传单,他刻下正与一位‘
: 知名女性’交往,闹场者是此女的前男友,传单里叙述了许多不实之言,又指控他打了这
: 位知名女性,此事已由《镜周刊》记者所悉,恐怕会变成丑闻,问我是否有认得镜周刊的
: 朋友,可以拜托此事不要刊登…。”
: 我以为他是新闻事件的“素人”,因而慌乱失措;我告诉他我做不到这样的事,我向他解
: 释《镜周刊》是不可能影响的,如果你看到它们在报导“石木钦法官案”挺住所有的压力
: ,就知道任何人打电话都没有用,而且也不合适,只会带给记者更多反感。当时我还不知
: 道这位“知名女性”是谁,更不知道暴力事件的存在,以为是感情牵扯,我鼓励他要面对
: 冲击,要面对采访,如果只是男女新闻,这样的事社会只有偷窥的兴趣,不会有太多道德
: 上的批评,我就挂掉了电话。
: 当晚更晚以及第二天早上,林君继续写来更多央求的讯息,也打了多通电话到我的办公室
: ,内容中就透露了“知名女性”的身份,表达他在服丧期间不宜露面,又乞求是否能请《
: 镜周刊》在报导中不要提及他的姓名。我看到这位“年轻人”焦急徬徨,回讯他说我会把
: 讯息转给《镜周刊》,但也告诉他不要抱太多希望,希望他与女友共同prepare for the
: impact(我还是不知道暴力这件事,我以为他们是一边的)...
So,詹老板已经在11/25就知道高嘉瑜有可能被家暴,此事还已经牵扯镜周刊,
身为老板+媒体人的经验没让你觉得此事有蹊跷?
若你是裴老板的朋友,应该是向他确认此事真伪,怎么会是转达一个不熟朋友的请托跟焦虑?
难怪小马会气成这样,根本就是助长恶魔的共犯啊!
: 我把他的祈求用讯息转给《镜周刊》的老友裴伟,解释我认识此人的由来,解释他的焦虑
: 和他的期望,末了,我加上这样的句子:“但这些也是我这一面听来的讯息,我想你的记
: 者应该会求证做较好的判断…。”
: 两天之后,新闻排山倒海出来,我们这些“认得”林君的人都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林君,
: 我们跟所有读者一样都是此刻才第一次听闻这些不可原谅的事。暴力殴打女友是任何理由
: 都不可原谅的,我也希望高委员能尽快康复、走出阴影,认识渣男不是女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