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消毒之类的事还是严格在做。
但因为减少出门必须积屯物资,所以敞开了买,然后敞开了吃,零食饼干酒水冰品样样来,有种天天过年的感觉。
新闻上的死亡人数,也不再令人惊悚。
我妈还交待遗言,说死后一切从简,火化后骨灰也不要埋了,就洒在太平洋。
我问她为什么要洒太平洋,有什么特殊情感吗?
她笑笑说,不然要洒在哪?
这种出于玩笑的严肃话题,太深究的话反而徒添伤感。我并不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心,缓缓放入我的裤裆。
妈妈略带惊疑看着我,手上的动作却未显迟疑。她熟练地包覆住我的蛋蛋,然后用大姆指与食指夹住鸡鸡,小幅度地甩来甩去。
我道:“只要咱家平平安安渡过这回,以后都让妳摸个痛快。”
妈妈嗯了一声,也拉着我的手搁她的胸口上:“那妈也让你摸个痛快。”
我笑着摇摇头,并未贪图手中柔软,只是搂紧了她。
我宁愿不图这种痛快,只要妈妈平平安安。
仿佛暴雨中的宁静,这次疫情,不知道造就了多少个像我们一样的家庭。
有没有相关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