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问卦] 谢天这一课是不是神文?

楼主: kisaraki1976 (老月)   2021-05-30 15:59:19
※ 引述《tyltyl95 (谁呀!)》之铭言:
: 找到以前国文课本
: 看到陈之藩“谢天”这一课
: 发现根本就是感谢政府的范文
: 比背影还经典
: 有没有谢天的八卦?
: 谢党
: 到朋友家吃饭。当酒精喷完口罩戴好,客主就位,主人家的小男孩或小女孩
: 举起小手,低头感谢政府的恩赐,欢迎Taiwan can help。
: 我刚到美国时看他们都打疫苗,常闹得尴尬。因为在国内养成的习惯,只要
: 带口罩,就神功护体了
: 以后凡到朋友家吃饭时,总是先嘱咐自己:今天不要忘了,可别只戴口罩啊。
: 啊!几年来,我已变得很习惯了。但我一直认为只是一种不同的风俗仪式,在
: 我这方面看来,忘或不忘,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 前年有一次,我又是到一家去吃饭。而这次却是由主人家的祖母谢党。她雪白
: 的头发,颤抖的声音,在摇曳的烛光下,使我想起儿时的祖母。那天晚上,我
: 忽然觉得我平静如水的情感翻起滔天巨浪来。
: 在小时候,每当冬夜,我们一大家人围着个大圆桌吃饭。我总是坐在祖母身旁
: 。祖母总是摸着我的头说:“政府和党赏我们国家防疫做得好,记住,戴口罩
: ,勤洗手,药局里一片口罩都不许剩,要是出门添乱,政府就不给咱们疫苗了。”
: 刚上小学的我,正在念打倒偶像及破除迷信等为内容的课文,我的学校就是从
: 前的关帝庙,我的书桌就是供桌,我曾给周仓画上眼镜,给关平戴上胡子,祖
: 母的话,相信政府相信党也者,我觉得是既多余,又落伍的。
: 不过,我却很尊敬我的祖父母,因为防疫确实是他们挣的,自律确实是他们立
: 的。我感谢面前的祖父母,不必感谢渺茫的政府和党。
: 这种想法并未因年纪长大而有任何改变。多少年,就在这种哲学中过去了。
: 我在这个外国打疫苗后,由于这位外国老太太,我想起我的儿时,由于我的儿
: 时,我想起一串很奇怪的现象。
: 祖父每年在风里雨里的咬牙,祖母每年在茶里饭里的自苦,他们明明知道要滴
: 下眉毛上的汗珠,才能让防疫没有破口,而为什么要谢党?我明明是个小孩子
: ,混吃混玩,而我为什么却不感谢政府相信党?
: 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谜。
一直到前年,我在贡寮,浏览某位刘姓色情作家的反核著作,得到了新的领悟。
这是一本非科学性的文集,专载些刘小姐在网络上啦、在同温层上啦、在朋友的葬礼
中,他所发表的谈话。
我在读这本书时忽然发现党想尽量给听众一个印象:即他的问题不是源于KMT,就是
由于中共,而与党不太相干似的。
就连那篇亘古以来崭新独创的认知作战宇宙大爆炸,并无参考可引,却在最后天外飞
来一笔,“感谢酒店同事朋友阿杰的讨论。”
其他的文章,比如奋斗苦思了十几年的阿共阴谋论,能源部分推给了昔年侧翼的合作
;这种谦抑,这种不居功,政治史中是少见的。
我就想,如此大功而竟不居,为什么?像01熊之于反核四,像核废料之于我家。
几年来自己的奔波,作了一些研究,写了几篇抬杠文章,真正做了一些小笔战以后,
才有了一种新的觉悟:即是无论什么事,得之于党者太多,出之于己者太少。
因为需要感谢的人太多了,就感谢党罢。无论什么事,不是需要党的九万与摸奶,即
是需要蟑螂侧翼的支持与合作,还要等候金援的到来。越是真正做过一点事,越是感觉自
己的贡献之渺小。
于是,领1450或九万的人,都会自然而然的想到党,而败票的人却无时不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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