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产后近半年,最近终于决定搬回来住,让爹妈帮忙照顾宝宝。
兴许是产后不适应,大姐看着有些憔悴,幸好在家人的扶持下,渐渐精神起来,回复以往光采照人的模样。
只是生活上仍有些神经质的行为,着实让人不太习惯。
像前天夜里我去上厕所,灯亮亮门开开没怎么注意,一进去才惊见大姐竟然在洗澡。
这一下把我们俩都吓一跳,我率先责难她洗澡不关门,大姐则是解释,担心听不到宝宝的动静,这才没关门。
当下我忽然觉得大姐变得好陌生,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身材上,都不再是以往那个天真烂漫的大姑娘,她真真确确实实在在,已经是一位贤淑的人妻,人母了。我怎么能再苛责她洗澡不关门的行迳呢?
“对不起,我错怪妳了。”
“我才对不起,让你看到恶心的东西。”
我背倚门框,汗颜道:“刚才我瞎说的啊,妳的身子好看的紧,一点儿都不恶心。”
大姐叹道:“你别奉承我了,我的身材我自个儿知道,连你姐夫都嫌胖呢。”
我急于辩解,不顾再次撞见姐的裸体,闪身进去对她道:“胖个头啊,这叫秾纤合度好吗,何况妳才生完没多久,这对一个产妇来说,已经是极品身材了好吗?”
大姐这才甜丝丝一笑:“说的好像你看过很多产妇一样。”
我挠头傻笑,不知该如何解释。见大姐虽然背过身子,但并未介意我在场,自然地用双手帮自己丰腴曼妙的身躯搓澡。
不过见到她吃力背着手搓洗自己背脊,我不禁有股冲动想上前帮忙,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副美丽胴体,无能为力。
“姐,妳变了好多哦,我都快不认识妳了。”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唉,我这个做弟弟的太失败了,连妳是个白虎都不知道。”
“白虎?”大姐低头一看,笑道:“那是我把毛剃了,才不是什么白虎咧。”
我吃惊道:“妳把阴毛剃了?”
“是啊,生宝宝的时候在医院就剃过一次,后来觉得这样挺好,既卫生又舒服,所以刚才忍不住又剃了一次,所以看起来光溜溜的,你才……”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妳说是就好了,我才不想知道那么多咧。”
大姐道:“我还不是怕你以为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摸摸鼻子,虽然刚才心里真有那么一丢丢以为,生完孩子就急着除毛,确实有些过份。
“等等,妳刚才剃过?”一股不详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我快步上前取下自己的刮胡刀,发现整支湿漉漉的,颤声问:“妳用的该不会是我的刮胡刀吧?”
“是啊,很好用呢。”
我大叫一声:“妳很过份耶,这样以后我刮胡子,岂不是等于和妳的下面间接亲嘴?”
姐姐嘟起小嘴不悦道:“我都不嫌了你还嫌我,和姐姐下面亲嘴又怎么了?很脏很恶心吗?”
我胸中别著一口恶气,忿忿道:“当然恶心啦,我又不是姐夫。”
没想到大姐“哇”一声哭出来:“我连毛都剃了,都还嫌我恶心,到底要我怎么办?”
我一下子傻了,慌慌张张道:“好端端哭什么呢?是我又乱说话了,姐妳一点都不恶心。”
大姐啜泣道:“那你姐夫为什么不喜欢亲我下面?”
我尴尬道:“姐夫他……可能工作太忙了……不过我是很想亲的。”
大姐这才停下哭声:“真的?”
我举指为誓:“当然是真的。”
大姐羞赧道:“可是……我是你姐姐,你不可以这样。”
我茫然道:“那妳还用我刮胡刀?”
“啊……不许说!”大姐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叫道:“羞死人了,刚才偷用你刮胡刀,就已经边剃边不好意思了,你还一直说一直说。”
我心中暗笑,原来大姐一直在逞强,其实骨子里仍有一部分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姑娘家家,一点儿都没变。
我用手指轻抚她的背脊,光滑无比,一时间令人欲念贲张,忍不住一路向下抚向她的腰枝,甚至是丰满诱人的双臀。
“不行这样……”大姐嘤咛一声想推开我,不料下身不知怎地黏在了我的裤管上,一道粗糙的裂帛声响起,瞬间令两人都不怎么舒服。
大姐扭捏著身子,用手摸向自己下身,过了一会儿方才吐吐舌头道:“毛好像没刮干净。”
我摇摇头叹道:“自己刮怎能刮的干净?我帮妳看看?”见大姐点点头,便蹲下去,拂开她欲迎还拒的手掌,在阴阜四周轻轻抚摸,果然有些毛刺感。尤其在阴蒂附近,大概大姐怕弄伤自己,这儿的毛渣处理得并不完美。
不过……看上去不太明显,我犹豫着,真有刮干净的必要吗?
我楞楞盯着漂亮的粉红色肉褶,浓厚的沫浴乳香味中,依稀能闻到一股淡而淫靡的气息,忍不住凑鼻亲了上去。意外的,四周的阴毛渣并不扎嘴,而且生产过后的阴阜,竟然很是软嫩。
“等一下!你怎么敢这样!”
我惊愧地抬头想乞求原谅,只见大姐小跑步把厕所门关上,然后又走回来,羞答答地闪避我的目光,说道:“你胆子好大,门还开着呢。”
我心中一荡,双手勾住大姐软和的丰臀,对着她的阴阜深深吸了一气,再缓缓吐出舌尖,温柔地帮姐姐刮起阴毛。
有没有相关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