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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apa (yy)
2021-02-13 06:11:43 小时候在乡下唸书,那种国中小合在一起,全部师生不到500人的老学校。
有一年来了一位新老师,姑且叫她白老师吧。
白老师清秀苗条,有股大城市的味道。可能为了提前熟悉环境,8月初就搬来学校宿舍了。
因为我是管乐队首席,经常要到学校带徒弟,很快就被这位女老师相中,老缠着我问东问西。我应该是她在这里结交到的第一位朋友吧。
可是开学后,我们很快就疏离了。
只因为我这人很内向,对老师总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开学前还没感觉,一到上课见她摆出老师架子后,我就再也无法同她坦然交流了。
可其实她从来没变过,还是那个活泼的大姐姐,甚至连小学部的学生都喜欢找她玩,更有胆大的死小孩敢在光天化日下掀她裙子摸胸脯,看得我是又气又忌。
有一天放学,我独自在天台吹奏小号。
白老师被吸引而来,和我没聊几句,突然惆怅地说:“我怎么感觉你生疏好多?我们以前不是很要好吗?”
我吹响了小号,迎着落日默默垂泪。
老师无聊了一阵子便离去。看着她的背影,我有股冲动想追上去倾诉一切,但看见她立刻和别的学生有说有笑,我只能空余悔恨。
到了夜里,我掐准时间,偷偷跑去学校宿舍后面的土坡。
坡边的挡土墙和宿舍后墙只有两公尺不到的距离。以我的运动能力,站在挡土墙上,光着脚可以悄无声息跳至对面二楼,踩在约十公分的凸缘上,再用手攀住窗缘,便可万无一失地稳住身形。
这是我每天夜里站在一楼底下,窥视白老师窗口发现的祕道。
夜里这个时间段,老师们总会轮流去澡间洗浴。而窗帘上映着的昏黄灯光,代表屋内主人即将就寝。
我小心翼翼从事先拉开的窗缝探手进去,一点点移动窗帘。
狭窄的视界里,看到床上一个肉感的女性,正靠坐在床头,对着身体涂抹乳霜。
我的懒叫一下子硬了起来,恨不能窗帘全开,整颗脑袋伸进去。
但一公分的狭缝已是极限,纵使我有信心,被发现后立刻跳回土坡逃逸,但在见到小白老师前,我岂能轻易放弃。
此时看着熟女叶老师抽了张纸巾塞进下体,不知在擦拭什么。
我兴奋到极点,拼着老命,将窗帘再拉开一丝丝,有种好戏即将上映的预感。
叶老师果然不负期待,又拿起一小包事物摊开,熟练地黏在内裤上,然后将双脚插进内裤,继而抬起肥硕的屁股,用一种很滑稽的姿势穿好内裤。
我心头抑制不住狂跳,今晚的最佳女演员,非叶老师莫属,我真想跳进房内亲亲她的脸颊,然后颁奖给她。
直到叶老师关灯就寝,我仍待在原地偷窥了好几分钟,方才留恋不舍地离去。
小心移步来到隔壁,今晚的主菜总算登场。同样是预先开启的窗缝,同样的开帘手法,不同的是,此时室内灯火明亮,我必须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
从只有5厘米宽的细缝,勉强能看到书桌前坐着一个女人,正专心在看书。
老师不愧为老师,都这个时间点了,还不上床来点刺激的,简直浪费我的时间。
我焦燥地等待,忽然房门“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靠近老师不知讲些什么,两个人忽然亲暱地搂在一起,面颊相贴吻了起来。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幕,多少个日子过去,这对夫妻老师总算要休干了!
我心中疯狂呐喊,眼睁睁看着女老师嘻笑上床,玉体横陈勾引著自己老公,而不中用的老公随手关灭了灯。
一片漆黑中,两个身影似乎钻进床被里,微幅地动作起来,连一丝喘声也没能出现。
看了许久,也不知他们仍在打炮还是睡了,我欲哭无泪,斗胆将窗子再拉开一点儿。
不料“叽”的一声,脆响划破宁静的夜空。
我矫健地跃回土坡,提起鞋袜头也不回地奔逃。
隔了好些时日,才又在某个夜晚,回到这个已经拉起铁丝网的挡土墙边。
我痴痴望向对面,心仪已久的白老师,正待在宿舍三楼上,某个敞开的窗户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