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酸yt一堆有的没的
最典型的就是两位钢琴妹子之争
pan一解放就是屌打
没错
观众就是这么简单
那到底是先有没素质的观众还是先有没素质的节目呢？
我是觉得好像不能直接说是谁先
因为有的节目是因为有什么样的观众出什么节目 (pan)
有的观众是因为有什么节目然后养出一群什么观众 (x粉)
所以到底是先有没素质的观众还是先有没素质的节目呢？

pan制造世界和平 不算没素质的节目吧

三小例子 不爱看美女才是假掰

柯粉： 先有没素质的高雄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