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就是住在和平医院附近
(基本上根本就是隔壁了)
印象深刻就是买干洗手来用 学校上课
中午要量体温
然后在班上因为住着附近都被霸凌说
我是sars的带源者啊
或者被说我也有sars之类的
那时候家里附近的餐厅真的没什么人
还有印象深刻的是那时候封院后
我学校家长会觉得校车开到我家那边太危险了
所以要求校车绕道 然后要我们从植物园附近自己走回去
而我奶奶
怕我危险就自己走到
植物园附近接我们下车
每个礼拜都会在走路回家之余去买
家中附近的红豆沙包给我吃
但sars之后这边的房价就一直起不来了
而红豆沙包及我奶奶
也都随着时间变成了回忆 也只剩下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