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黑那篇转文只转了相关人士证实而已 这篇比较完整
而且这篇用了自己的个人FB发的应该是豁出去了
记者快来抄
https://www.facebook.com/baurrbaurr/posts/2988953177795667
一直想花时间好好聊聊柯P,现在总算有点时间了。很多人说柯P变了,他的行为和言论
已跟他第一任任期时不同,不过,在我的认识里,柯P始终是那个样子的。
为免有人要起底,我就先自爆了。一直以来我都不是认真的学生,也不是典型的好学生,
我当年就是靠幸运上了台大医学系。进去之后,能翘的课我绝对翘,不能翘的课我也想办
法翘,以至于我大四之前的出席率,大概两成不到,成绩很烂,差点被退学,当然也经历
过休学。毕业那年,我母亲得了重病,尔后过世,让我重新思考,医生是不是我这辈子追
求的目标?所以最后我拿到台大的毕业证书后,决定不从医,也别害人,毕竟,以前某老
师说过,没医术等于没医德。
在2014年以前毕业的台大医学系学生,一定有被柯P教过,我当然也不例外。比起许多人
,我对柯P的认识可能没那么深,不过既然曾在台大医院实习过,那就或多或少会听过柯
P的事蹟,也会有‘交手’过的情形。一些小的事情我就不提,听闻来的轶闻也不说,我
只提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当时我在外科加护病房实习。加护病房,是个管制严格的单位,通常每天探病时间只会开
放两到三个时段,每次约一到两个小时,每个病床只会配置两件隔离衣,也就是,如果同
时有三个人要来探视同一个病人,很抱歉,你们得轮流进去,同时也会要求所有探视者要
戴口罩与使用干洗手,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感控(感染控制)。
那天早上,我在护理站打着药单,在刚开放探视的时间,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人,未依规定
穿隔离衣,在我们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时,他们拿起了手机和相机在拍照。当下所有人都
很错愕,包括同时来探视的家属,我们护理长理所当然的跳出来制止,大骂,将他们全数
赶了出去。别说感染控制出现漏洞了,还拍照,病人隐私要不要顾?别忘了加护病房很多
病人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手术衣。
以为这事就这样落幕了,结果下午时,柯P独自来到我们单位,对着护理长破口大骂,把
人都骂哭了,理由是“妳不给我面子”。原来那群人是中国来的参访团,说是学者,但这
么不重感控,不重隐私,真的是学者吗?柯P是否有认真确认每个人的身份,就让助理带
他们进来?更糟糕的是,这么重视SOP的柯P,未申报,也未事前知会我们单位,凭什么
要我们放行?然后,加护病房的管制出了这么大漏洞,你生气的点竟然是,“不给你面子
”?
这事情后来当然传到了我们单位的长官耳里。台大每个外科加护病房单位,会配置两位主
治医师轮班,而这两位就是我们的长官。当时值班的女老师,是一位台大很严厉(学生私
下称为‘太后’,我后来申请台艺研究所的推荐信,正是找她,和妇产科的施景中医师,
一位精神科主任),教学认真,但同时人很好的女医师(我们每个人都被电得不要不要的
,但老师常常会在休息室帮我和值班的学长准备宵夜和早餐)。自己的护理长被骂,而且
还是对方无理,老师当然无法接受,便直接找柯P理论去了。为什么我之前从没在脸书提
过这事?我承认我之前也对柯P有所期待的,所以不愿去戳破。
回来聊柯P。众所皆知,他是台大医学系第一名(国考第一)毕业的‘外科’医师,而外
科医师的主战场是哪?绝对是在开刀房。在柯P那个年代,没有健保,前几名的医学生志
愿都在外科(跟现在皮肤科,眼科当道不同),尤其,心外,胸外这种开‘大刀’的,更
是抢破头(当时还没有内视镜手术。以前林静芸医师就跟我们分享,她跟丈夫,前台大医
院院长林芳郁医师毕业后,两人都走外科,可是她在住院医师期间怀孕了,加上医院的重
男轻女,她就被‘下放’到整形外科,孰不知风水轮流转,现在整外成了最夯的外科)。
而第一名毕业的柯P,可以优先选择,他自然选了外科。那么为何一位外科医师,后来
没在主战场开刀房发光发热?或许是柯P也自认为,自己的技术不够好,不要开刀害人(
就像我也决定不从医一样)。必须说,柯P这个决定是良善的,我们以前也跟过一些名医
大P们的刀,技术真的点点点,只因为他资历够久了,加上会社交,跟病人关系好,就一
路升上去。不过大家也别太害怕,这样的人满少的,大部分我在台大接触的老师们真的都
很厉害(我爸爸大肠癌也是在台大开的)。
如果说开刀房是外科医师的主战场,那加护病房就是麻醉科的领地。然而一位外科出身的
医师,被放在满是麻醉科医师为主的外科加护病房里,自然是满满的不得意。外科思维和
麻醉科是非常不同的。对外科来说,就是一和零,我要开刀,就是要把你问题彻底解决,
而你往后的生活品质,才是我次要考虑的。但麻醉科,主要是做支持性的治疗,控制你的
疼痛,以你的生活品质为优先。我曾经遇过一个病人,在开完某大P的刀后,短短三天,
输了13袋血,台大该血型的血库因为他而没有库存,当时值班的麻醉科主治,跟我们说,
“他应该撑不过去”,毕竟看他恹恹一息的样子,任何人都不觉得有希望。然而几天后他
的主刀外科医师来,对他在床边精神喊话,病人的眼神中散发着我从未看过的光芒,他整
个人‘活’过来了,甚至说服他开第二次刀,只可惜依旧没能找到出血点,不过至少在一
周后我离开该单位,病人都还继续撑著。
(这篇文后面讲的都选举的事情就不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