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卦] 我当小学警卫的时候干过社团老师

楼主: zz2895341 (我是共产党)   2019-11-30 14:03:41
我以前曾经在某个小学当过警卫
每天早上五点就要开校门 让一堆阿公阿嬷进来运动
直到六点我才有早餐可以吃
五点到六点这段时间 我的工作是检查监视器跟巡逻校园
坐在警卫室里面 无聊还能隔着裤子 搓搓脚毛取暖
因为真的很无聊!!
白天我就坐在里面看电视 收文件 偶尔抬头辨认进出的人员
下午学校有些教室会开放 作为课业辅导跟社团活动的使用
我因此认识一个漂亮的音乐老师
她白天在学校上课 下午则是在社团教乌克丽丽
我都叫她乌老师 其实她不姓乌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幽默感而已
因为我很喜欢她
早上我都要站在校门口维持交通秩序
一看到她骑摩托车来上班
我拿着警示棒 嘴巴吹哨子 马上挡住其他车辆 替她开道 让她很顺的进来学校
我觉得我这样很像是她的英雄 感觉威风凛凛的 愿意为她做任何服务
随后我就跑到停车场去 热情的替她抬车尾 让她方便停车
她总是很客气 请我回去 说她自己来就可以了
但我觉得那时候 可以听到她刚起床不久的讲话声音
那语调有点慵懒 有一种病娇感 好像刚办完事一样 这种声音让我深深着迷
我一边向她挥挥手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再见
另一边则是把手平放在她摩托车的椅垫上 感受她屁股刚熨暖的温度
这总是让我情绪悸动不已
有时候坐在警卫室 收到教育局寄来的公文 我总是会先翻翻看有没有她的
然后把公文拿起来 正对台灯 想透过强烈的灯光 看能不能知道里面写什么
因为我想多了解她 但又不好意思问她
当她中午或下午再经过的时候 我马上拉开窗户叫住她:"乌老师 有妳的信喔!!"
能看到她很开心的从我手中接过 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我曾经因此问她家住址在哪 她听到之后 表情似乎有些疑惑
我说:"妳是音乐老师嘛 常常要带小朋友出去比赛 可能不在学校 收不到公文
那我可以把公文带到妳家去啊 哈哈 是不是??"
她也哈哈两声 说:"不用麻烦了 谢谢..."
但感觉不是很自然 好像有点瞧不起我的样子...
没得到她家住址 我的心头就像拧毛巾一样 被扭转三百六十度一样的痛
妳是不是瞧不起我...
有一次周末时间 我看到她还来学校 心想奇怪 怎么周末也要上课的吗??
随后不久 我透过窗户 看到警卫室旁边的草坪上坐了一群人
其中一个是她 然后四五个小朋友 还有...一个男的...教务主任...
那些是她的社团学生 他们每人手上一把乌克丽丽
就在草坪上弹起来 一起唱梁静茹的大手拉小手
我顿时感到失落 有学生我可以理解 但是...旁边那男的教务主任是什么洨??
他凭什么坐在乌老师旁边?? 他又不是学生 他怎么可以坐在那边一起唱歌??
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在樱花树底下野餐般的浪漫
我刷一声关起窗户 不想听到他们的琴声歌声 他们让我觉得魔音传脑
尤其当他们弹错音 唱错词的时候 一起哈哈大笑 互相调侃的幸福样
我看了简直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就当我看不到
我打开电视 转到霹雳布袋戏的频道 把声音开得很大声很大声
来PK啊!! 干!!
但不久之后 教务主任跑来敲窗
我偷偷擦掉眼泪 然后开窗问他有什么事
他开口就吼:"你是在大声什么啦!!"
干 吼我耶 你他妈的...可是...毕竟我只是个小小警卫...
我赶紧鞠躬哈腰说抱歉:"不好意思 我没注意到你们在草坪那边...
马上关掉 马上关掉..."
这时 我斜眼看到 乌老师挽着他的手 说:"别理他 他怪怪的 走啦"
他怪怪的...
他怪怪的...
他怪怪的...
我听在耳里 颓然坐倒...妳这个臭婊子...不可能...一定是我听错...
她是想说"他乖乖"的吧?? 是吧?? 她不会说我怪 是乖 不是怪
我是乖乖的没有错啊 我没有怪怪的...我没有...
虽然我是这样解读 可是我的拳头越握越紧
直到手上的遥控器喀擦一声 被我握到爆开...
妳说我怪是不是...
过两天之后的星期一
我站在警卫室旁边 两眼无神 耐心的等她下午上完社团
平常等她经过我身边 我还会偷闻她身上的味道 但今天我完全没有这个心情
等她踩着高跟 抠抠抠的一步步走过来
我想如果我没有主动跟她说再见 她也不会对我说什么
我卑微的存在 站在她眼前就等于是透明人间 我是人间失格 她永远不会注意到我
所以等她擦身而过的时候 我一把就把她拖进警卫室里面 马上关门上锁 拉下百叶窗
她惊慌失措 想开口叫救命 但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另一手的手臂则堵住她的嘴 不让她开口
她恶狠狠的往我手臂咬下去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手
呵呵...那真是太可笑 太天真了
就算妳咬出半圆的血口齿痕 这在我心里都不算是痛 妳知道吗??
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吗...妳没有选择...
她全身颤抖 吓出尿来 沿着大腿流到脚跟 漫成一地
她点点头答应我 我也不用多问真的假的 总之在这个警卫室里面 妳也逃不掉
我松手放开 转身拿了几尊布袋戏的戏偶 端正的摆在桌上
我说:"可以弹乌克丽丽给我听吗??"
她呼吸有些急促 眼妆都跟泪水都混成一片 颤声说:"你要听哪一首??"
我说:"大手拉小手"
她纠正我说:"是小手拉大手 讲反了..."
随后她坐在椅子上 打开乐器盒子 拿起乌克丽丽就自顾自的弹起来
叮叮当当的琴声 照着旋律在指间流泻 听起来悠扬和谐
不自觉的在心中就感到静谧平安
我随着琴声哼出歌来:
"还记得那场音乐会的烟火
还记得那个凉凉的深秋
还记得人潮把你推向了我
游乐园拥挤的正是时候..."
我一边哼歌 一边拿着宝特瓶 横放在膝盖上 也装出弹奏的模样
想像自己手上也有一把乌克丽丽
然后对着桌上的戏偶说:"乌老师弹得好不好听啊??"
我好像听到那群戏偶说:"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我羞得低下头 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乌老师开口说:"那天周末 我看你在看霹雳布袋戏的频道
平常...平常你都跟这些戏偶说话的吗??"
我把脸埋在掌心之中 哭了起来 哽咽说:"是啊...我...我很寂寞...
我也想坐在草坪上 跟你们一起唱歌..."
乌老师把手搭在我肩上 安慰我说:"下个周末你也可以来啊!! 只是...你吓到我了..."
我哭说:"因为妳说我怪怪的..."
乌老师睁大眼睛辩解:"我没说你怪怪的啊!! 什么时候...喔 你误会啦
那时候我是对你说 主任怪怪的 叫你别理主任 你听错啦"
我抬起头来 眼睛亮了一下:"真的吗?? 骗人...他怎么怪了??"
她说:"他有亚斯伯格症 不能控制情绪
没看他一开口就很凶的问你是在大声什么吗?? 他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 原来如此
她接着又说:"下个周末你过来吧 可以跟主任坐一起 凑一对 两个都是怪怪的 哈哈"
她转身要走 但看到地上一片尿渍 她感到不好意思
我连忙道歉 说这个我来处理就好
我拿起戏偶在她眼前摆弄 一边说:"跟乌老师说再见吧!!"
然后一边用假音 装成戏偶说话:"乌老师再见!! 乌老师再见!!"
这时我们两个都哈哈大笑 好像已经发展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了
等她走后 我蹲在那边 低头闻她的尿味
我想她真的是吓坏了 怎么味道闻起来超骚超浓
忍不住又多闻两下 之后才拿拖把擦掉
回去之后 我买了一把乌克丽丽 准备周末赴会
我才知道原来乌克丽丽一把要两三千
等到周末 我穿着西装出现在草坪上
但整个场景只有冷飕飕的秋风跟零落飘下的枯叶
我一个人拿着乐器站在那边 其余什么都没看到 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
她离职了...
而传说中 她的离职理由是写说:"很恐怖 不要问"
我紧握著乌克丽丽 就像那天我紧握著遥控器
他们都跟我的心情一样: 快爆开了...
我还能从哪个女人身上得到救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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