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晚上,我一样骑着野狼。
带着老爸四十年前穿过的保龄球鞋,跟那群酒肉朋友会面。
跟柜台小姐打了声招呼,不经意地随手拿起公球。
酒肉朋友看了看我,露出一副又打不了几分的神情。
我笑了笑,球顺手一丢,打了个全倒。
看了他们从原本嚣张跋扈,到惊讶不已,只花了十几颗球。
打了两局,他们早已跪卧在地,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要他们不要气馁,也许我第三局会打很烂。
他们的神情燃起了一丝希望,我扭了扭手,不经意地打出213分,看着他们从地狱跑回天堂,又掉回地狱的表情。
唉,我只不过打了个两百多分,只看见他们一百几十分的努力丢,打保龄球的快乐,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没,213是我打三年多第一次打到的,好开心。
一般人到底要打几分才会被柜台阿妹仔赞扬勒?
她看起来不太有反应,跟我说要230才能有一张球券,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