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权力不对等,
仗着自已是老板就对员工呼来喝去的事少了吗?
还会跟你当初不反对,不就等于默认了吗?
最近很红的事件不就是这样?
频道你创的又怎样?来我公司上班领十个月薪水,
就等同默认频道是公司的了。
叫你脱衣服又怎样?剧本上没有又怎样?
接我角色签我合约,到现场就是要任我摆布啦
放心,不会放进去,够意思了吧?
靠?当然不能放进去啊,这还用讲?
还是怕事先没讲,就会不小心滑进去?
还有啦,
我电影看很多,对电影现场作业也懂些,
只听过现场防护是用戴袜子或是贴肉色胶带包
起来的。
没听过什么真枪实弹只戴套的,
那不就现场全看到你全裸硬在那?
软了套子掉了怎么办?
戏那么长,可以硬完撑全场?
嗑了玮哥是吗?
真是长姿势了!!!
※ 引述《TyuzuChou (子瑜我老婆)》之铭言:
: 还原钮承泽只戴保险套蛮干床戏 柯奂如痛诉性暴力
: https://tw.entertainment.appledaily.com/realtime/20190106/1495614/
: 钮承泽(豆导)涉性侵电影工作人员,连带让他2007年自导自演电影《情非得已之生存
之
: 道》,传强逼柯奂如全裸与他拍床戏的黑历史再受议论,柯奂如近日数次发文审视这段
过
: 往,是自揭疮疤,也是自我疗伤。她今凌晨完整写下当天过程,称回家洗澡时意识到拍
摄
: 时过于亲密的体肤接触,拚命想洗掉那些触感与记忆,也惶恐不知怎么向男友诉说,“
那
: 晚,我唯一想到的方式,就是请男友和我发生关系,甚至粗暴一点也无所谓,我希望能
藉
: 此覆蓋掉对方在我身上、脑中的记忆……”
: 她表示事前完全没讨论怎么拍那场床戏,她基于信任对方有经验,跟着对方走便是,当
天
: 为画面设想、身体不要有痕迹,只贴了胸贴上阵,“而对方仅使用了保险套。对方还告
诉
: 我,他不会放进去。我相信对方是想令我安心,但其实这句话不需要说”,之后两人按
剧
: 本拍了“发生关系”的场面。
: 她说因对方是导演且是男主角,拍摄时感受到对方触碰到令她感到不舒服之处,作为演
员
: 是无法主动喊停的。而他事后来道歉,他是剧组最高权力者,她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处理
方
: 式,但他道歉后翻脸干谯,“过一阵子,您又来道歉,再告诉我,应该来个如何拍床戏
的
: 座谈会,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感到快要错乱”,后来和电影相关的活动,只要看
到
: 对方,她都选择走避,“我感觉我是那做错事的人”。
: 她痛心“我被应该要保护我的人,没有保护到、且伤害了”,她好希望当时导演能保护
她
: ,拍摄现场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但对方似乎只想到自己:“当您眼里只有自己时,是
很
: 难有空间去感受到其他人的。这样其实是蛮干的过程下,真的能达到您希望的结果吗?
这
: 其中是否有需要再思考的地方呢?”
: 她日前请教《不再沉默》作者陈洁皓,她所受的侵犯以“性暴力”来定义更贴切,在家
庭
: 或工作领域,利用权势或威吓的方式进行性暴力是普遍的受暴经验;性暴力是一种有目
的
: 的行动,其目的往往是希望造成受害者的污辱、并削弱对方的尊严。而当社会大众以异
样
: 眼光看待性暴力的受害者时,会造成更大的恐惧,这也是性暴力的目的之一。不过语言
有
: 其限制,总之“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了”。(娱乐中心/综合报导)
: 柯奂如还原拍床戏过程
: 我不知道以下是否会令阅读者感到不适,请斟酌自身的情况,
: 再决定是否阅读。
: 2007年的某一晚,我接到了对方亲自打来的邀请电话,对方具知名度、拥有丰富经历、
且
: 也是演员出身。我还记得自己在路边接到电话时,眼神发亮、脸颊发烫、心情兴奋的难
以
: 形容的热切心情。
: 但是进组后,对于要如何拍摄那一场戏,除了有唯一、具体的共识就是背面到背部这件
事
: 之外,至于到时彼此要怎么做,或如何拍摄,丝毫没有讨论。我也不好意思再问,我想
对
: 方那么有经验,一切应该会没有问题,跟着对方走便是。
: 当时我对自己有过高的期许,内心希望通过这次的拍摄,自己能达到自我要求的标准。
: 我因为过于为画面设想、身体不希望留有痕迹,全身仅贴了胸贴,就上场,而对方仅使
用
: 了保险套。对方还告诉我,他不会放进去。我相信对方是想令我安心,但其实这句话不
需
: 要说。
: 我们按照剧本的需求,拍摄了‘发生关系’的场面。
: 因有剧照师在场,我相信正面拍摄的照片定有不妥,
: 我在一女性朋友陪伴下,
: (报导说由妈妈透过黑道出面)和剧照师讨论、
: 由剧照师删除了不适当的照片。
: 拍摄完成当下,我没有感到特别的感觉。回到家后,洗澡时,在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
,
: 数小时前,拍摄时,和对方过于亲密的体肤接触、那温度、感受、记忆,全面向我袭来
。
: 当时我觉得自己好脏,我拼命地想洗掉那触感、那记忆,所有的一切。我发抖,我不知
道
: 该怎么向最亲密的男友说清楚自己在片场经历了了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自己能好
过
: 一点,那晚,我唯一想到的方式,就是请男友和我发生关系,甚至粗暴一点也无所谓,
我
: 希望能借此覆蓋掉对方在我身上、脑中的记忆…
: 过了两天、仍无法平静。我已经无法以言语,说出自己发生什么了,只能以纸笔写下,
向
: 朋友求助…
: 我听说后期剪接时,剪接室特意挂上了窗帘、最后以现在的版本问市,我很感谢最后这
样
: 的处理,但,也会不禁令我闪过:若影片其实是可以以这样的形式呈现,那当初真的有
必
: 要付出如此多来完成吗…?那对我的心理来说,是二次伤害…
: 因对方是导演、同时是男主角,当拍摄在进行时,我感受到对方触碰到令我感到不舒服
之
: 处。作为演员,是无法主动喊停的。
: 我理解在这个片的主题下,您有必要担任男主角,但,当演员之间,发生了这样需要去
好
: 好处理、调解的情况时,在现场,已无其他人,其权利在您之上。导演的权利、责任,
是
: 副导或其他人无法取代您,去执行、或承担的,任何人都无法。
: 当您身兼了导演、男主角时,您跟我道歉,在没有第三者在您权利之上,作为中间人的
时
: 候,我只能被迫的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和您的道歉(在前篇已提及,在道歉之后,紧
接
: 是一连串不理性的字眼,不禁怀疑,这道歉,真是自省过后,由衷的道歉吗?
: 过一阵子,您又来道歉,再告诉我,应该来个如何拍床戏的座谈会,我不敢相信自己听
到
: 的。我感到快要错乱…
: 后来只要是和电影相关的活动,只要看到您,明明那还有我想走近打声招呼的、我的朋
友
: ,我只能自行选择走避。把自己隐蔽。我感觉我是那做错事的人。
: 以上…,就是当时的情况…。
: 那场床戏,所有和自己的选择有关的,我无知的部分,
: 我负起应负起的责任。
: 但是,若时光能倒回,能让我再回到当初的那一刻…
: 我想说….
: 导演…我好希望当时的你,能保护我…
: 您是我在现场,能依靠的人…
: 因为我相信您比我有经验,
: 我相信您会帮助我…
: 我多么希望,您能帮我设想,
: 再确定一次,那场床戏那样拍的必要性,
: 在现场,您能来告诉我,妳不用付出这么多,
: 您可以借由您的经验,确切地告诉我,
: 我是有选择的,我不必如此…
: 您有其他的方式,同样能完成当时的拍摄…
: 我有很多的希望,但全都破灭了…
: 想请教您,
: 您在为达自己的目的过程中,是否忽略了一些一样重要的事?
: 您是否只关照到了自己?
: 当您眼里只有自己时,是很难有空间去感受到其他人的。
: 这样其实是蛮干的过程下,
: 真的能达到您希望的结果吗?
: 这其中是否有需要再思考的地方呢?
: 我想借用一位网友的话:‘身为创作者,不只是带大家进入虚构的世界,更重要的是,
戏
: 完了,还要带着大家完整的走出来。’
: 您在状态稳定时,对演员的帮助,是感受的到,
: 我相信在您心中,仍有对自己的期许…
: 有关对这件事的全部回应,写到这。
: “我不会放进去”
: 这句话不是“素股”片很常出现的台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