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 神父:柯文哲注定要被骚扰 这是权势的代价

楼主: Aruka0924 (Aruka)   2018-08-30 07:42:29
八卦板(前)意见领袖神父,提出他独到的观点
“就算逼柯文哲回答,那又怎样?”
“我们注定要无止尽的骚扰柯文哲,这就是权势的代价”
“柯文哲要是只想享受一般人完全的自由,那现在就给我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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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变态的神父
8/29/2018
“公民不服从”的概念,对许多人来讲,恐怕已经死了.
 
罗尔斯在“正义论”中,对公民不服从的论述,
 
1.它是一种针对不正义法律或政策的行为.
2.它是要有预期和接受因为作出的行为而被逮捕及惩处
3.它是一种政治行为:它是要向拥有政治权力者提出意见的,而这些意见是基于政治、社
会原则而非个人的原则.
4.它是一种公开的行为:它不仅诉诸公开原则,也是公开地作预先通知而进行,而不是秘
密的。故此,它有如公开演说,可说具有教育的意义.
5.它是一种道德的、非暴力的行为.
 
我们看台湾国办公室主任陈峻涵,所发起的“柯文哲大哉问”,循着柯文哲的上班路线,跟
他搭同一部公共汽车,并且很有礼貌地请教他,他提及了柯文哲过往参与他们台湾国举办的活动
,那时,他将身分证道具给撕开来,力挺台湾独立,眼神坚定,气宇轩昂.
 
两人又提及了在凯校的共同就学经历,互动之中,有争论,有讨论,有辩白,有解释,最后
柯文哲不耐烦了,说这是骚扰,要随扈隔开他.
 
在诺大无人的车上,随扈称不要干扰到其他人,并称要提告他妨害公务,称他违反了社维法

 
即使这样,陈峻涵仍有礼貌地询问对方是否要下车,两人非常和平的一起下车.
 
陈峻涵末尾,还苦口婆心的劝告他,称他当时和自己坐一起,至少还十分礼貌,他说这四年
为什么大家都质疑你,是因为你的行为,从墨绿、白色到有人说的深红,这或许是很无奈的
,为什么你都不肯解释,你说市长不应该牵涉国家主权问题,我们也赞成,可不可以请你管
好你的市政?
 
可说是具有同理心的展现.
 
他手上拿着牌子,精心准备各种问题,都是其他人想问他的,颇符合罗尔斯所谓的“公民抗
命具体的实践形式必须经过理性的设计”,更看不出所谓的暴力、胁迫,或是“逼迫表态”
,当柯文哲长篇大论讲到他的论点,对于某些问题却选择性地拒绝回答,他说“没关系,你
让我继续问就好”.
 
随扈请他闪远一点,他就退到栏杆旁,继续他的问题.
 
我不明白这又和东奥正名有什么关系,陈峻涵准备的问题里面,似乎没有提到东奥正名,怎
么会是他回应过他不会签署东奥正名,今天又去逼迫他呢?这是同一件事情吗?
 
话说,就算逼他,又怎样?
 
神父犹记得,蔡正元遇到反核人士陈情的一个画面,蔡正元要走,两名人士阻止他离开,结
果蔡正元上了车,他们趴在引擎盖上,蔡正元就叫司机开车,连车带人开在道路上.
 
我看,这也是一种逼迫或骚扰了.
 
在柯文哲拒绝签署东奥正名连署,蔡正元在脸书上有感而发,称赞柯文哲有guts,往昔
两位互相针对的政敌,如今如此惺惺相惜,堪称台湾政治典范.
 
不过,蔡正元应该想的是,为什么过往我并没有享受如此浓烈而低等的移情,在我面对抗议
或陈情的时候,甚至各种阻街的质疑,没有人想像我也是一个国民或百姓,如同他们自己心
中最软的一块一样,看着他,就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受到了委屈,拥有那种坚强“庶民视
野的保护伞”?
 
那种“不表态的自由”?那种“人民有表达自由的权利,但不要去骚扰别人”?那种“容忍
是自由的基础,自由以不侵犯他人自由为范围”?
 
为什么蔡正元不说,连我一个立法委员都受害,其他国家民众怎么办?
 
在自由之上的,是权势.
 
在民主社会中,有一些人,掌握著对他人自由的控管的权利,也就是说,人民牺牲了某部分
自由,来成全这些人或机关的运作,我们相信他们是为了公共福祉-也就是大多数人的自由
做着想,而不相信,他们会一直无私而有条不紊的,像个正确的齿轮持续运作下去.
 
当他们拿走的自由太多,或者开始服膺反自由的敌人,来限制其他人的自由,甚至为了自己
的权势,忘却过去倡议的理念和信念,并开始说谎,欺骗大众,每个人都有质疑他,限制他
权利的义务,乃至于侵犯他的自由,因为他并不等同于其他人,一个平凡的市民或国民,他
掌握著国家或政府的机器,并开始做令人怀疑的事情,或者,已经造成实际的损害.
 
也许他亦拥有一个平凡市民的身分,但那依旧不是重叠的,因为他手里掌握了我身上某部分
的自由,甚至是我贡献的财产塑造的东西,好比他身旁的那个随扈.
 
好比他说要告人的时候,用的市民的财产构成的法务机关,那都有专人负责,他甚至连告人
都不用亲口说,由身旁的人们代劳.
 
所以我们注定要无止尽的骚扰他,这,就是权势的代价.
 
当我要告他的时候,我得自己写状纸,当他要告我的时候,他的背后有一群人代劳,当我上
公共汽车的时候,是自己独自一个人,当他上公共汽车的时候,有数不尽的替身使者.
 
如果这人面对质疑的时候,说,我是百姓,请不要骚扰我,这人限制他人自由的时候,说,
我是市长,这理所当然.
 
这人,并不配当政治人物.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掌握众人的自由越多,你该有的可怀疑性,可厌憎性越多,即使他会
侵犯你的自由,但毫无疑问,你得去面对.
 
套一句蔡英文说的,她搭云豹装甲车巡视勘灾,为了放便移动的下一个地点,有民众怒喊,
要她下来,或者怒骂她,她回答,“怕委屈就不做总统了”.
 
如果你只想享受一般人完全的自由,那现在就给我下台.
 
你马上就自由了.
 
我们泛看陈峻涵提出的问题,到底谁下令没收台湾旗?倘若果真不是柯下的命令,也不该让
他背负这个骂名,而柯文哲在世大运获得了最大的政治利益,本人及团队,亦将它当作得意
的政绩宣传,而他也是主办人,最大的负责任者,没收台湾旗有两个层次,其一,是场内宪
兵,以及警察的配合,人最后还被带到警察局,这岂是“干我屁事”就能带过?其二,更加
严重,针对特定的台湾旗收入了垃圾桶,这可不是国安局和蔡英文负责的,而对照高雄世运
,更显得是额外的契约谈判交易.
 
接着,反年改冲入世大运会场,为何柯文哲去密会国台办交流局长黄文涛?而最近回顾世大
运时,为何哽咽地说,放他一人去对付“阿共仔”,结果讲稿中的两岸一家亲是他自己加上
去的?为何说这样的谎言?
 
为什么拆公投盟帐篷?说他们是政治路霸?为什么同样的状况对待八百壮士却是纵容?为什
么西门町台独旗队被驱逐,而爱国同心会的五星旗如此张扬?为什么黑道白狼可以去颁发市
长奖?是不是市长授权?
 
他提出的问题,许多人都想问,但柯文哲始终没有正面的回答,甚至含糊带过,调动对话责
任,反过来质疑别人.
 
我个人想问的是,为什么他说“去蒋化无助于社会和谐?”然后说台湾社会最大的问题就是
看不顺眼把你干掉?又为何在那时提起“容忍是自由的基础”?
 
为何要别人容忍蒋介石铜像,容忍他对于各种自由的侵犯,而不是他去容忍他人的质疑和提
问,而这些都是他自己主动造成的呢?
 
我揍你一拳,称我有免于被揍的自由,我说了谎,称我有免于被质疑的自由,我偷了东西,
称我有不能被骚扰索讨的自由.
 
昔者,香港雨伞革命,一连串社会运动发生,比如占领中环,争取真普选,但同样的,也有
一些奇异的反对活动产生,他们都拥有自己的独特论点,比如“保普选反占中大联盟”,他
们反对占中活动,说过度激烈的占中活动恐怕会引起暴力事件,侵害了原本可以普选的现行
普选.
 
他们喊的口号是“保和平,保普选,反暴力,反占中”,反把争取普选的人打成暴力份子.
 
他们的逻辑是可以成立的,不过前提有很大的问题,无论是保普选,与真普选,都应该是不
相妨碍,可以并行不悖,但是他们却拿一事来压一事,认为你的真普选,会妨碍到我的保普
选.
 
又有所谓“左胶”的俚语,虽然我认为这词对左派不太公平,而有所谓扩大、过度质疑的倾
向,不过,他的本质应该是针对这种缩限他人的思维,希望统一特定的步调,而流于自我中
心式的想像,对争取自由、平等的伙伴或倡议,竖以过高的标准,而对始作俑者或者真正制
造压迫的人,忽略或放纵,采取过低的标准所致.
 
这俚语也形容了一些现象,这都和个人偏误有关,倾向于过度担忧或过度要求,甚至是过度
怀疑,以至于让同样理念的行动者,步步艰困,处处限制,影响了本质.
 
当然,并不是说,这些质疑是不合理的,他们有可能发生,不过应该“去想别人怎么想”,
而不是单纯的要别人符合自己的想像.
 
一个是,“不要落中共面论”,比如别人要执行一点点激烈的行动,他们就说,不要在大好
形势下,落入中共的阴谋!
 
这把共产党想的太强大可怕,以至于进入了凶手的逻辑,认为应该要诉诸自身的纯洁,以免
成为敌人攻击的借口.
 
另一个是“共产党最开心论”,意即“你们这样做共产党最开心了!”用来限制其他人的自
由,让其他人感到不悦.
 
批判、抗争、陈情者,当然应该自省,或者对公众一致的目标着想,但仍需研判现在的情况
是不是跟自己的想像对得起来,假如有人一要求签署,就是逼迫,要求表态,就是骚扰,做
不一样的事情,在同理念下进行不同的议题、路线,就是会让“重点失焦”,那么路就是越
走越短,人就是越跑越多,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在某种“共识”之下,聚集在
一起,共识是用来实现的,而不是绑架自己,“自由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原则”,实际的
意义是,每一种自由被行使的时候多少都会使人感到不自由,我们在行使自由的时候,多少
增加为他人自由设想的想法,而不是使自己“不再行动”.
 
如果我们都只想着自己的自由,那么对他人的自由就是最大的干涉,会使其他人感到最大程
度的不自由,然,若我们只为别人的自由做绝对想像,就会使自己产生最小程度的自由,牺
牲了本来应该可以执行的自由.
 
所以,应该在设想他人自由的前提之下,执行自己的自由,不要让争取自由的心被抹灭掉,
产生最大的“自由公约数”.
 
共产党最开心论、不要落中共面论,这当中的谬误就是把自己想像的东西归诸在万恶的共产
党,而不敢坦承自己心中的想法,借由对共产党的恐惧和厌恶,来压制其他人,共产党怎么
想谁知道呢?难道共产党喜欢长鸡鸡的男子,抗争人士就要准备夹鸡鸡吗?
 
同样的,台湾虽然离左胶尚远,却因应柯文哲的关系,出现了许多“失焦”派,无论柯文哲
有什么鲨鱼理论,或者柯文哲的支持者会不开心,或者有某些人仍将心中最重要的部分交托
在柯文哲手上,这根本无须在意.
 
只需要坚持信念即可.
 
套一句罗尔斯所说的,“如果抗议者采用了公民抗命的抗争策略,他们必须同意任何一个受
到同等不公正待遇的社会群体也可以通过相同的手段进行抗争”
 
而这不会是另一个不曾思考公民的意义为何的人可以躲进去的保护伞,或者自称中立却实行
不中立的阻碍批判的借口.
 
最简单的方法是,对自己的行为和想法具备良知.
 
我们想像一个情况,土耳其的总理公开宣布,两岸一家亲,喔不,他说土耳其公民应该踊跃
的将自己家里的黄金和美金殴币存入银行,换取土耳其币,以支持国家的货币政策.
 
假设他为了示范亲民而躲进了一台公共汽车里面,然后被一个人遇到,他可不可以质问他为何你
不好好控制通膨?
 
他这样做是不是不礼貌,不尊重他人,甚至是一种胁迫?
 
厄多安说,“这是骚扰.”
 
“我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嘿,那是你觉得.
 
那是一种警告和训诫,而不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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