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卦] .......张振声案想再提告,可以吗?......

楼主: jack71410 (66只姜饼兔)   2018-07-18 17:34:24
您辛苦了,休息一下,听首歌好吗?
最后一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w9Aquu4Abo
雨花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2yNUqR9zo0
我们不一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kDzlSB1p28
偶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3Sa3MVdY3I
酒后的心声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jjz3aTrUlU
人生的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ub1qi2FlM
我爱你胜过你爱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mruzndjEU
今天看完台大和台北市消防局针对7月3日陈情的回函,
只能用吐血来形容!
太不公不义了,张妈和我已下定决心,要为植物人张振声奋战到底,到死为止!
我想再提告,我不知道告什么才可以告得成,希望懂的人给我一点意见。
希望真正懂的人帮帮我,陪我一起告,相关费用我会支付的。
有没有再提告这方面的八卦?
张妈已照顾植物人张振声18年,台大却只支付5年的费用,13年没支付。
前面13年没支付,张妈说不可能接受!
1.2000/03/21台大篮球场附近设施不当,管理失当,
以及台大教职员工生和北市消处理不当,更严重的是在救护车没有电击器的情况下,
不将张振声就近送三总却送台大医院,造成严重延误就医,致使张振声变成植物人。
2.张振声被送到台大医院医治第三天醒过来了,第四天却又处置失当,
从此变成植物人。
前面是台湾大学和台北市政府的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后面是台大医院医疗疏失,
致使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可恶的是所有单位所有人却推卸所有责任,
造成医养护张振声的工作变成父母的责任!
难道这就是台湾价值?难道这就是柯文哲的光荣城市?
台大、台大医院、台北市政府在台北把张振声延误就医处置不当变成植物人,
却由住在台中的父母承担责任,这就是台湾价值?
难道这就是台北成为光荣城市的行为?
台大师生不但不花心思在如何照护被他们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的张振声,
却想尽办法帮忙台大和台大医院推卸所有责任,
想尽办法让张振声的父母来承担一切责任,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公义的台大。
张妈24小时照顾张振声,劳心劳力,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很大,而且老了,
继续照顾下去对张妈很不利。
对张振声最有利的是继续由张妈照顾下去,因为这样张振声很安心,而且得到妥善照顾。
但是综合考量之下,现在张振声是应该送护理之家才对。
可是张妈说,她会继续艰苦的照顾张振声,
以表达对台大的严重抗议,直到台大付她前面13年的照护费用!
张妈经常哭着说:“难道我没念什么书又太温和错了吗?台大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我想再提告,我不知道告什么才可以告得成,希望懂的人给我一点意见。
有没有这方面的八卦?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https://chang82js.tian.yam.com/albums
后附一:
1.张振声第三天醒过来了,第四天又昏死过去,从此变成植物人,
(张振声是柯文哲,黄胜坚,和蔡璧如医治的)
明显是处置不当造成的。为什么该函没有发给台大医院?
显然是包庇柯文哲,黄胜坚,和蔡璧如!
2.2000/03/21台北市消防局救护张振声的纪录表是造假的!例如,内容有一项:
送往台大医院,竟然写 病人或家属要求! 张振声当时已经昏迷,而且父母住台中,
也不知道他昏迷要送医院了,怎么可能要求送台大医院?更严重的是,北市消的救护
员根本没有跟随去台大医院,造假,通通是造假!柯市长您应该查清楚!
我已经写三封信给柯市长了,完全没回应!
3. 张振声躺在篮球场时,在场有两辆救护车,都没有电击器,北市消救护车和台大
校本部的救护车,身负紧急救护责任的北市消救护员,
不将振声抬上北市消救护车就近送三总,竟然抬上台大的车子送台大医院,
严重延误就医、处置失当,怠忽职守!害张振声变成植物人!柯市长应该查清楚!
4. 救护车在没有电击器的情况下,救护车竟然不送距离篮球场只有200公尺的三军总
医院(当时还在汀州路),却送四公里多的台大医院!害张振声变成植物人!
当时张振声唯一需要的是电击器和缩短送达医院的时间,
跟医生医术以及医院设备好坏完全无关﹗柯市长您应该查清楚!
为什么该函没有发给台大医院查明是谁处置不当?
显然是在包庇柯文哲,黄胜坚,和蔡璧如!医医相护!确实是医医相护!
台大,台大医院和台北市政府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害张振声变成植物人,
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18年来医养护张振声的责任和费用,
都推给住在台中的父母,柯粉却认为这样很合理,台湾确实是鬼岛!
难怪很多人说柯粉跟白粉一样!只会毒害台湾社会!
后附二:
今天晴天,我独自一人到大坑爬山。
声ㄟ,我快爬不上去了,你知道吗?...
我必须停下来休息十几次,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能爬上我们常去的地方...
声ㄟ,山顶视野依然辽阔....
海浪般的山峦跟以前一模一样...
远处的台中港和大海也还在....
风景美,清新空气,宁静,群鸟随性遨翔,都没有变...
我在山顶沈思良久...
声ㄟ,17年前921大地震经过的山峦,光秃的峰岭现在已长满树和草了,
它们恢复原状了,你知道吗?
声ㄟ,你变成植物人也18年了,你是不是也该恢复原状了呢?
声ㄟ,现在我下山时必须走很慢,不然脚关节会疼痛,
以前我们一起走就不会,你说对不对呢?
声ㄟ,快好起来,下次我们一起去爬山,去看山峦、远处的大海,好吗?
爸爸等你,记得啊,你必须起来接棒啊,爸爸等你...
后附三:
辽宁北部有一个中等城市,铁岭,在铁岭工人街街头,
几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可以看到一个老头儿推著豆腐车慢慢走着,
车上的蓄电池喇叭发出清脆的女声:
卖豆腐,正宗的卤水豆腐!豆腐咧──”
那声音是我的。
那个老头儿,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个哑吧。
直到长到二十几岁的今天,
我才有勇气把自己的声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车上,
替换下他手里摇了几十年的铜铃儿铛。
两三岁时我就懂得了有一个哑吧爸爸是多么的屈辱,
因此我从小就恨他。
当我看到有的小孩儿被妈妈使唤著过来买豆腐却拿起豆腐不给钱不给豆儿就跑,
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声的时候,我不会像大哥一样追上那孩子揍两拳,
我伤心地看着那情景,不吱一声,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个哑吧。
尽管我的两个哥哥每次帮我梳头都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也还是坚持不再让爸爸给我扎小辫儿了。
妈妈去世的时候没有留下大幅遗照,只有出嫁前和邻居阿姨的一张合影,
黑白的二寸片儿,爸爸被我冷淡的时候就翻过支架方镜的背面看妈妈的照片,
直看到必须做活儿了,才默默地离开。
最可气的是别的孩子叫我“哑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
骂不过他们的时候,我会跑回家去,对着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划一个圈儿,
中间唾上一口唾沫,虽然我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别的孩子骂我的时候就这样做,我想,这大概是骂哑的最恶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这样骂爸爸的时候,爸爸停下手里的活儿,呆呆地看我好久,
泪水像河一样淌下来,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
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里哭了一晚上。
那是一种无声的悲泣。
因为爸爸的眼泪,我似乎终于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后的日子里,
我会经常跑到他的跟前去,骂他,然后顾自走开,剩他一个人发一阵子呆。
只是后来他已不再流泪,他会把瘦小的身子缩成更小的一团,
偎在磨杆上或磨盘旁边,显出更让我瞧不起的丑陋样子。
我要好好念书,上大学,离开这个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个哑吧的小村子!
这是当时我最大的愿望。
我不知道哥哥们是如何相继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里又换了几根新磨杆,
不知道冬来夏至那磨得没了沿锋的铜铃铛响过多少村村寨寨…
只知道仇恨般地对待自己,发疯地读书。
我终于考上了大学,爸爸头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为他缝制的蓝褂子,
坐1992年初秋傍晚的灯下,
表情喜悦而郑重地把一堆还残留着豆腐腥气的钞票送到我手上,
嘴里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说著”,我茫然地听着他的热切和骄傲,
茫然地看他带着满足的笑容去通知亲戚邻居。
当我看到他领着二叔和哥哥们把他精心饲养了两年的大肥猪拉出来宰杀掉,
请遍父老乡亲庆贺我上大学的时候,
不知道是什么碰到了我坚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饭的时候,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给爸爸夹上几块猪肉,
我流着眼泪叫着:“爸,爸,您吃肉。”
爸爸听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里放出从未有过的光亮,
泪水和著散装高梁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儿夹过来的肉,
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脸那么红,腰杆儿那么直,
手语打得那么潇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
他从来没见过我对着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继续辛苦地做着豆腐,用带着豆腐淡淡腥气的钞票供我读完大学。
1996年,我毕业分配回到了距我乡下老家40华里的铁岭。
安顿好了以后,我去接一直单独生活的爸爸来城里享受女儿迟来的亲情,
可就在我坐着出租车回乡的途中,车出了事故。
我从大嫂那里知道了出事后的一切──
过路的人中有人认出这是老涂家的三丫头,
于是腿脚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来了,
看着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团,乱了阵脚。
最后赶来的爸爸拨开人群,抱起已被人们断定必死无疑的我,
拦住路旁一辆大汽车,他用腿扛着我的身体,
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摸出一大把卖豆腐的零钱塞到司机手里,
然后不停地划著十字,请求司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
嫂子说,一生懦弱的爸爸,那个时候,显出无比的坚强和力量!
在认真地清理伤口之后,医生让我转院,并暗示哥哥们,我已没有抢救价值,
因为当时的我,几乎量不到血压,脑袋被撞得像个瘪葫芦。
爸爸扯碎了大哥绝望之间为我买来的丧衣,指著自己的眼睛,
伸出大拇指,比划著自己的太阳穴,又伸出两个手指指着我,
再伸出大拇指,摇摇手,闭闭眼,那意思是说:
“你们不要哭,我都没哭,你们更不要哭,你妹妹不会死的,
她才20多岁,她一定行的,我们一定能救活她!”
医生仍然表示无能为力,他让大哥对爸爸说:
“这姑娘没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钱,
就算花了好多钱,也不一定能行。”
爸爸 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指指我,高高扬扬手,
再做着种地、喂猪、割草、推磨杆的姿势,然后掏出已经掏空的衣袋儿,
再伸出两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划著,那意思是说: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有出息,了不起,你们一定要救她。
我会挣钱交医药费的,我会喂猪、种地、做豆腐,我有钱,我现在就有四千块钱。”
医生握住他的手,摇摇头,表示这四千块钱是远远不够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紧紧握起拳头,
表示:“我还有他们,我们一起努力,我们能做到。”
见医生不语,他又指指屋顶,低头跺跺脚,把双手合起放在头右侧,
闭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卖,我可以睡在地上,
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我女儿活过来。”
又指指医生的心口,把双手放平,表示:
“医生,请您放心,我们不会赖帐的。钱,我们会想办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语哭着翻译给医生,不等译完,
看惯了生生死死的医生已是泪流满面。
他那疾速的手势,深切而准确的表达,谁见了都会泪下!
医生又说:“即使作了手术,也不一定能救好,万一下不来手台…”
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
意思是说:“你们尽力抢救,即使不行,钱一样不少给,我没有怨言。”
伟大的父爱,不仅支撑着我的生命,也支撑起医生抢救我的信心和决心。
我被推上手术台。
爸爸守在手术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竟然磨穿了鞋底!
他没有掉一滴眼泪,却在守候的十几个小时间起了满嘴大泡!
他不停地混乱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动作,恳求上苍给女儿生命!
天也动容!我活了下来。
但半个月的时间里,我昏迷著,对爸爸的爱没有任何感应。
面对已成“植物人”的我,人们都已失去信心。
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的床边,坚定地等我醒来!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为我按摩著,
他不会发音的嗓子一个劲儿地对着我哇啦哇啦地呼唤著,
他是在叫:“云丫头,你醒醒,云丫头,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浆!”
为了让医生护士们对我好,他趁哥哥换他陪床的空档,
做了一大盘热腾腾的水豆腐,几乎送遍了外科所有医护人员,
尽管医院有规定不准收病人的东西,
但面对如此质朴而真诚的表达和请求,他们轻轻接过去。
爸爸便满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对他们比划著说:“你们是大好人,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儿!
”这期间,为了筹齐医疗费,爸爸走遍他卖过豆腐的每一个村子,
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赢得了足以让他的女儿穿过生死线的支持,
乡亲们纷纷拿出钱来,而父亲也毫不马虎,
用记豆腐帐的铅笔歪歪扭扭却认认真真的记下来:
张三柱20元 ,李刚100元 王大嫂 65元.............
半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终于睁开眼睛,我看到一个瘦得脱了形的老头,
他张大嘴巴,因为看到我醒来而惊喜地哇啦哇啦大声叫着,
满头白发很快被激动的汗水濡湿。
爸爸,我那半个月前还黑著头发的爸爸,半个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头发慢慢长出来了,爸爸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
曾经,这种抚摩对他而言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啊。
等到半年后我的头发勉勉强强能扎成小刷子的时候,
我牵过爸爸的手,让他为我梳头,爸爸变得笨拙了,
他一丝一缕地梳着,却半天也梳不出他满意的样子来。
我就扎著乱乱的小刷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车改成的小推车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来,转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势,
又做个抛的动作,然后捻手指表示在点钱,原来他要把我当豆腐卖喽!
我故意捂住脸哭,爸爸就无声地笑起来,
隔着手指缝儿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
这个游戏,一直玩儿到我能够站起来走路为止。
现在,除了偶尔的头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
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们一起努力还完了欠债,
爸爸也搬到城里和我一起住了,只是他勤劳了一生,实在闲不下来,
我就在附近为他租了一间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块儿又大,大家都愿意吃。
我给他的豆腐车装上蓄电池的喇叭,尽管爸爸听不到我清脆的叫卖声,
但他是知道的,每当他按下按钮,他就会昂起头来,满脸的幸福和知足,
对我当年的歧视竟然没有丝毫的记恨,以致于我都不忍向他忏悔了。
我常想:人间充满了爱的交响,我们倾听、表达、感受、震撼,
然而我的哑吧父亲却让我懂得,其实,最大的音乐是无声,
那是不可怀疑的力量,把我对爱的理解送到高处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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