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辛苦了,休息一下,听首歌好吗?
我们不一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kDzlSB1p28
人生的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2ub1qi2FlM
我爱你胜过你爱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mruzndjEU
没有你陪伴真的好孤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HuD034vGnM
雨花石 好听 感动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xqjDje-848
西海情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gWbhNXuGAE
7月3日(二)父母要带植物人张振声到台北市政府求见柯文哲市长!
明天早上从台中出发,预计10点到达台北市政府大门口。
第一次开车去台北市政府,不知状况,大门口是否可暂停,让父母抱张振声下来?
载张振声的车子要停哪里呢?
想在台北市政府大门口广场附近开记者会,可以吗?
有没有这方面的八卦?
大家应该很多年没有看到张振声了。
张振声醒了吗?张振声有没有办法跟人互动了呢?
张振声现在变成怎样?
07/03/2018早上10点,希望关心张振声的人来台北市政府看看张振声,
声援、帮助张振声,谢谢您。
很期盼媒体记者前来关心、了解、报导,谢谢您。
振声很孤独,很寂寞,常流眼泪,18年来振声都关在家里,由张妈妈照顾。
18年来陪振声的只有妈妈,电视和收音机。
振声每天早上最期盼的是有人喂他喝牛奶,9点若没有喂他,会流眼泪。
一天中最希望有人推他出去晒太阳,其次是希望站直立床,
如果都没有,晚上就会流眼泪,
他流眼泪的表情,让人看了也会跟着流下眼泪。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https://chang82js.tian.yam.com/albums
后附一:
2000/3/21张振声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送进台大医院急诊室。
张振声在台大医院的第二天早上,我紧张的进入加护病房看张振声,
张振声病床旁的壁上贴著大脑断层扫瞄的片子,
当时黄医师带着两位医生正看着张振声的片子,
当时振声的大脑内纹路很清晰,他们看了很久,其中一位说了一些话,
接着黄医生跟他们说:‘没有问题,看起来正常’。
接着第三天早上,我们去看张振声,他有明显反应了;
中午去看他,眼睛睁开了,反应更好了;晚上7点再去看他时,
我和内人各站在他左右边,叫他”眼睛转到爸爸这边来”,他就转过来,
”眼睛转到妈妈这边来”他就转过去,手伸过去握他,他会用力,
他嘴巴想说些什么,但有插管,说不出来,他很喘…。
他有反应了,而且能和外界互动了,我们高兴至极…。
探病时间到,非离开不可,我告诉他“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会来看你”,
我想将我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时,他紧握不放,脸部表情紧张,
两眼张的好大...他很激动...此时我看仪器表上的血压值从160升到215。
护士过来赶人...我回头..再回头...流着泪离开…。
可是第四天张振声病情突然大转变!
第四天一早我急忙踏入加护病房看他时,
他左右两手被绑在床沿,整个人又跟第一天见时一样完全不省人事,
我们叫他,他完全没反应,
屋内唯一的声音是张振声身上呼吸器的声响…。他又怎么啦!
当时我和张母只能哭泣,内心任由命运割切、撕碎…
下午负责医治他的柯医生出现了,问他怎回事,他说〝怎知道会那样〞。
是怎样?他没回答。他说“再做一次电脑断层扫瞄看看”,
做后他没再叫我们进去看。
几天后某位医生说:〝经过那晚大冲击之后,整个大脑完全坏了〞。
我想这板上有很多医学生和医生,您们可以去调出张振声在台大医院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和第四天的大脑断层扫瞄的片子比较看看,
如果没有被湮灭、掉包、窜改的话,大脑断层的片子变化之大您将会惊呼不可思议!
后附二:
‘振声,今天吃布丁喔’
‘嘴巴张开,牙齿不能咬著’
‘嗯,对对,吞进去,有进步了喔’
‘已经吃了43分钟了,我们要快一点...来来,最后一口’
‘嗯,振声好棒喔’
‘振声快好起来了喔,妈妈知道,妈妈老了以后,振声会喂妈妈吃饭喔...’
‘振声,现在刷牙喔...’
‘不能咬著,松开,对对’
‘不要怕,刚刚注射进去的是茶叶水啦’
‘牙齿不能咬,嘴巴张开...这样不能刷,牙齿不能咬住啦...’
‘对对,我会轻轻的刷,振声不能咬住喔...’
‘再刷一下,好好...知道了啦...’
‘妈妈知道振声不喜欢牙刷,但是没刷会蛀牙,张嘴会臭臭的...’
‘振声一定会好起来喔,妈妈知道,妈妈老了以后,振声会帮妈妈刷牙喔...’
‘好了好了,我们换海绵棒,我会轻轻的,慢慢的转...’
‘好了好了,不刷了,再注射进去一点茶叶水,要吞进去喔...’
‘嗯,振声有进步了喔,每天都有进步喔...’
‘妈妈知道你难受,抽一下痰,不然布丁、茶水跑进肺里会发炎,喔喔...’
‘嗯,好了,振声好棒喔...’
‘现在我们去地板上做运动,妈妈帮你做脚底按摩...’
‘嗯,振声有进步喔,好厉害喔,慢慢就会好起来喔,好棒喔...’
‘振声快好起来了喔,妈妈知道,妈妈老了以后,振声会帮妈妈做脚底按摩喔...’
‘嗯,振声好棒喔,
妈妈等振声好起来,骑摩托车载妈妈去买针线回来帮声仔补衣服喔...’
‘嗯,妈妈知道,振声一定会好起来喔...’
‘除夕夜,妈妈要给振声好多压岁钱喔,振声要跟妈妈一起吃团圆饭喔...’
‘振声一定会好起来喔...
妈妈知道,妈妈老了以后,除夕夜振声一定会给妈妈好多压岁钱喔...’
后附三:
她抱住他痛哭,她慢慢抬起头告诉他:‘没关系,妈妈帮你处理’。
这是今晚第四次大便了,应该是拉肚子。
我说:‘不要再帮他穿裤子了啦,买几件给病人穿的衣服,
然后再包上尿布就好了啦,妳帮他穿脱裤子太麻烦了,何苦呢?’
她转头怒目看着我:
‘又没有叫你帮忙处理,你囉唆什么!我想让他的穿着跟正常人一样!
你不在乎,但是我很在乎!’
我不敢再出声,因为这不是对错的问题,
这是情感深不深厚的问题...他是她怀胎十月,他是她生出来的啊。
外劳提水过来,他帮他脱裤、擦大便、擦洗屁股、穿裤子,
‘好了,你放心,妈妈会照顾你’,这已经是她帮他处理完一件事后必说的话了。
半夜,外劳蹑手蹑脚的进入她房间,很小声的说:‘大便’,
我躺在床上,摀住口鼻,不让哭声跑出来。
我睡了一觉,听到她房间很微弱的闹钟声,翻身看一下我的闹钟,早上五点。
她下楼后,我偷偷的走下楼,从楼梯的窗口看,她检查他的尿袋,尿不多,
她翻开盖在他腹部和下体的大毛巾,绑在阴茎上的尿袋已松脱,尿得全身湿透。
她去提水、拿衣裤、独自帮他换衣裤,
她帮他拍背,按摩屁股,喂水,
她让他侧睡,拿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
她握住他的手,她鼻子碰着他的鼻子,眼睛几乎贴着他的眼睛看着他。
她跟他讲了很多话,好像在叮咛些什么,她眼泪不停的流出来。
六点半,她亲他一下,再察看一次,要上楼睡觉前,她再察看一次。
9点我下楼跟她一起吃早餐,
我说:‘你眼睛上的黑眼圈已经很久了,睡眠要充足才能够长久,
妳想要好好照顾他,妳就必须健康的活得比他久才行,
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累了就需补个眠,妳最好听进去,
不然妳病倒了,情况会更悲惨...’。
她说:‘晚上12点之前,我就会去睡,早上5点起来帮他翻身,5点半我又去睡,
我的睡眠很足够,你忙你的事,我的事和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
中午,我在楼上处理完事情,到楼下走一走好舒展筋骨,
我看到她带着老花眼镜,很专注、很小心的帮他剪脚趾甲。
傍晚,我到楼下倒杯水喝,
我看到她又戴起她的那副老花眼镜,专心的帮他剃头,帮他洗澡。
晚上11点我下楼,看到她又戴着老花眼镜,坐在他身旁,左手拿针,右手拿线,
很小心的把线穿过针孔,她拿起绑在他气切口的带子,缝上釦子,
他动了一下,她拍拍他胸口说:‘有啦,妈妈有在你身边,放心,妈妈会照顾你...’
我看着他们俩人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转身上楼,趴在床上痛哭,
想到几十年之后的情况,我的整个大脑被一个画面占据,那个画面是:
一个瘦小又弯腰驼背的老太婆,极勉强的在帮已经老了的植物人儿子翻身拍背,
嘴巴还不断的说:‘有啦,妈妈有在你身边,你放心,妈妈会照顾你...’
想到这里,突然间,我感觉房子好像在缩小,我的头好像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
我赶快冲出屋外,往空旷的地方走去,一直走,不断的走,
我整个晚上在马路上度过...
这一天是8月2日,是张振声的生日...
后附四:
没有聘外劳后,张母不在植物人张振声身边最长的时间是四小时,
可是今天她必须离开他很久...
早上7:00张母摇醒我,说:‘振声还在睡,我要去坐车了。’
吃完早餐后,振声醒了,我告诉他:
‘妈妈去台北参加亲戚的婚礼和婚宴,今天换我照顾你。’
他嘴角蠕动几下,脸上显露忧愁的样子...。
早上9点左右,振声嘴里发出喳喳声响,焦躁不安的模样,明显的请求别人帮助他。
他似乎不太舒服,我上前察看,但没发现任何安置得不对的地方,
我抚着他的脸问:‘声,哪里不舒服?’
他却用忧伤的表情看着我。我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因此继续看我的书。
之后,每隔几分钟他就发出喳喳声响,我抬头看他,他就流露出痛苦的样子,
脸上表情和眼神也一再传达出需要别人帮忙的意思。
‘他很痛苦...他很想活下去...他一再等待我上前帮助他...’我被这感触紧紧缠绕。
我不敢怠慢,一再察看...检查气切口、鼻胃管、头、双手双脚及身体其他部位...
但还是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早上10点,他突然两脚一缩再用力往前踢,接着双脚激烈颤抖、双手握拳使劲,
身体严重扭曲,满脸愤怒急促的呼吸著。
我吓一跳,急忙上前安抚,要他冷静下来,
我问他:‘声仔,你哪里难受?爸爸帮你处理!’
从他极为痛苦的眼神中我读出:‘我想活下去...我很难受...快帮我.!!’
我再次仔细检查他全身...发现他的肚子胀大而且变硬,
赶紧摸他的肛门,才发现有大约半公分、很硬的突出物。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想解大便但解不出来!
我非常慌张,因为我只有在旁协助过张母处理的经验,从没自己处理过他排泄的问题。
我急忙把他身体转为侧姿,上面的腿往前倾,随手拿张报纸对折,垫在他屁股下,
我一只手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拉出他的硬便。
硬便拉出后,没想到大量的软便竟然快速泄出!这才发现报纸没对准中央位置,
我怕床单弄脏,情急之下只好用一双手掌弯成碗状接住粪便,
出乎意料的,继续排出来的粪便双手仍然捧不了,
我急忙将快溢出双手的粪便往报纸正中央放...
他解完大便后,我看他的脸部,痛苦的表情消失了...
粪便大多留在报纸上,床单只弄脏一小块,
但也有不少粪便沾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衣裤也弄脏了一部份。
我用大量的卫生纸和湿纸巾擦掉满手的粪便以及振声屁股上残留的粪便后,
再拿出三条干净毛巾,并提了两桶水帮他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和裤子...
这过程整整花了我一小时。
忙完后,看他流露出舒服的表情,我告诉自己:
‘他真的很想活下去...我必须随时帮助他!’
我疲累的坐回椅子,压抑住起伏的情绪...
回想起这些年张母帮振声处理无数次的大小便的情景...突然有想哭的感觉...
大约12点,他嘴里又发出喳喳的声音,偶而也会大力吸气,我想他应该肚子饿了。
我拿出两罐管灌牛奶和灌食器,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他在等待,
当牛奶流入鼻胃管时,振声很专注而且嘴巴也很像在咬东西的‘吃’著,
看着他‘渴望’被喂食的表情,我鼻酸了...
两眼湿润的告诉自己:‘振声想活下去,他需要真心爱他的人好好照顾...’
喂完食物,我倒进白开水后,他连续用力吸了两口气...他知道喂完了。
我轻声告诉他:‘我听到了,放心,爸爸会在身边照顾你...’,
他嘴巴又蠕动几下,渐渐睡去...
下午大约3点,他再度烦躁不安,头不停的转来转去,叹了几次气,
好像又很不舒服要求我协助,可是好像一直没有帮他解决真正的问题。
上前再次检查...感觉尿袋里的尿不多,我想可能给他太少水了,应该是渴了...
因此我再喂他300 c.c.的水。
下午3:30,他眼睛瞪着天花板,身体一直在用力,我心想‘可能又要大便了!!’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急忙抓起卫生纸、报纸、毛巾,又提了两桶水,
可是检查后,才发现并没有任何要排便的迹象。
下午大约4 :00,他的脸色变得红通通,
他的两脚再次突然使劲一缩,气垫床 "崩" 的一声吓我一大跳!
我猛抬头望向他,他又是满脸痛苦,两手用力握拳,使出全身力气让身体扭曲歪向一边,
上排牙齿使劲咬陷进嘴唇内,鲜血从嘴唇不断的涌流出来!!
我马上跳起来,冲向他,双手捧住他脸颊,含着泪激动的说:
‘声!我知道你很痛苦!也知道你想用这种激烈方式告诉我你需要我马上帮助你,
声!已经流很多血了!求你不要再咬了...’
我慌乱的检查他全身,急忙查看有无异物刺着他,枕头的拉链头在哪边,
拿出小手电筒检查他的耳内有没有蚂蚁爬入...
他的牙齿依然咬著嘴唇,血越流越多...把衣服和被单的一块染成鲜红...
我再次哽咽告诉他:
‘声,我知道你很难受,求求你...不要再咬了...’
我发现自己太慌乱了,因此一再地告诉自己:
‘一定要冷静!再检查一遍,再思索一次...不要慌,再检查一遍...’
当我检查到他的尿袋时,突然心一惊...他尿袋里的尿量跟早上比起来几乎没变!
我终于恍然大悟!我的天啊...原来是尿袋绑太紧,他尿不出来!难怪他那么痛苦!
我急忙松开阴茎上的束尿带,用手拿着尿袋,另一只手按压他的下腹,
十分钟内,他尿出了将近 500 c.c.的尿液...
在这十分钟里,他叹了两次气,满脸悲苦,双眼流露出不曾见过的哀伤神情...
两小时之后...
‘声!妈妈回来了!等我停好摩托车,就进去看你!’她连最外面的铁门都还没开,
就在屋外激动的喊著。我赶快跑出去帮她开门,门ㄧ打开,接过她的摩托车,
她急忙冲进屋内,跑向振声,边跑嘴里还边喊著:
‘声!妈妈回来了!声!妈妈在这里!’...
当她看到他嘴唇残留的血痕,以及被单上的一大块血渍后,
她悲伤且自责的注视着他,眼泪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串串的落下来...
振声也用哀伤的表情望着她,很像在诉苦,
也似乎感觉到母亲激动的情绪..他眼角缓缓流出眼泪来...
我含着泪走出屋外...
假日晚上七点多的新光三越很热闹,
我看到很多年轻男女排队买电影票,逛街购物,吃东西。
‘他们享受假日的休闲...明日他们又会为着他们的目标、理想和成就而打拼...’
我心里这么想。
回程时,振声的身影还是把我团团围住...我的内心有股声音发出:
‘十年过去了,振声每天为了‘存活’非常艰苦的奋斗著,
他活得很辛苦,但他每天都用表情、眼神、肢体语言告诉我:
“爸妈,我想活下去,请帮助我”...
不管振声还有没有明天,只要他还活在这世上,我必须好好照顾他’...
后附五:
2000/03/21台大土木系学生张振声在篮球场打球,不知道何缘故倒地,
同学马上到设在篮球场旁边的紧急联络电话亭打电话(台大校园很大),
可是,亭内的紧急联络电话是坏的,完全打不通﹗天啊,紧急联络电话完全打不通﹗
同学们只好骑着脚踏车去保健中心报告,延误了很多抢救张振声的时间﹗
您想看看,在现场没有电击器之下,紧急联络电话打不通,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后来到现场的救护车有台大校本部的救护车和台北市消防局的救护车,
这两辆救护车都没有配备电击器,请注意,都没有配备电击器﹗
台大说台大的校医也到达现场了。
可是,在没有电击器之下,
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却不就近送三总,却送到距离4公里多的台大医院去急救﹗
请注意,当时台大篮球场至三军总医院距离仅200公尺﹗
台大篮球场至台大医院距离有4公里多,而且需经过近20个红绿灯,
经过的路段很繁华、车流量很大,
而且当时总统刚选完,国民党败选,很多人在国民党部附近抗争,
台大医院在国民党部旁边,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受到很大影响,延误了很多时间﹗
请你想一想,在没有电击器之下,不送三总,却送台大医院,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张振声被送至台大医院急救,由于脑细胞缺氧太久了,都坏死了,救起来后变成植物人﹗
更离谱的是:
2013/01/30父母带植物人张振声至台大求见校长,
却在台大校内遭到尖锐铁制钳子的攻击﹗
有人在台大校内从五楼砸下尖锐铁制钳子要重伤害我们﹗
当时张振声和父母三人的头部靠得很近,钳子从三人头部的中间穿过,
钳子距离张振声凹陷的头部只有5公分!若砸到张振声必然当场死亡,
钳子距离父母的头部也差不多5公分,砸中必然产生重伤害﹗
事后台大校方说这是施工不小心掉落的意外﹗台大这么容易发生意外?台大是战场吗?
从高空对人砸下尖锐铁制钳子的暴力行为,不是黑帮流氓的行为?怎么在台大也发生?
您说张妈妈怎么可能不痛恨台大呢?
几天之后,台大校方决定,台大从2013/02/06开始出钱照护植物人张振声。
但是,2000/03/21至2013/02/06这13年之间的费用,必须由父母自己负责﹗
天啊,也就是在台大校内被延误成植物人,若没有活超过13年,台大是不会出钱照护的﹗
有几个植物人能活超过13年呢?活超过13年的植物人非常少啊﹗
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儿子,照顾13年,台大完全不出钱,
台大不是皇帝,张妈也不是奴隶﹗
霸道的台湾大学,没有道义的台湾大学,
黑帮流氓行为的台湾大学,没有人性的台湾大学啊﹗
从张振声出生一直到18岁台中一中毕业为止,为了养育他,张妈妈付出的心血难以估计﹗
想不到张振声唸台大七个月后,就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
更甚的是台大无情无义抛弃张振声,张妈妈只好又开始照顾只有19岁的植物人张振声,
必须一直照顾到死亡为止。
每天24小时照顾植物人儿子,已经照顾17年了,而且不知道还要照顾几个17年呢!
张振声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后来又推卸责任,
把植物人的照护工作和医养护费用责任都推给张妈,
张妈心中的痛苦怨恨,言语难以形容,
您能体会张妈妈的怨恨和痛苦心情吗?
18年来,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张振声,每2个小时就要翻身拍背一次,每次拍背数百下,
每天要处理大小便,两天没大便出来,还要帮他挖大便。
张妈每天把张振声抱上抱下,让张振声坐轮椅到屋外晒太阳,到倾斜床站立。
每天三餐要灌食,刷牙,经常要抽痰,看病,住院,聘外劳要钱,医养护张振声要钱,
张妈妈照顾张振声是非常劳心劳力,要花很多钱啊,
除此之外,张妈还必须随时注意张振声是否有紧急情况的发生,
张妈心很累,身体也很累了。
台大把张妈当奴隶,可是台湾已经没有奴隶了,不是吗?张妈不是奴隶﹗
张妈妈把健康开朗的儿子送到台大念书,带回来的却是全身瘫痪、完全无意识的植物人。
张妈每天面对植物人儿子张振声的惨状,而且一生都得面对,
张妈知道这种恒久的痛苦谁都无法分担,身为母亲会完全承担起来。
可是,医养护张振声的费用,是台大校方应该分担的,
请台大校方不要再推卸责任!
台大藉著庞大权势长期欺压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张振声和张妈妈,
请您帮助弱小的张妈妈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费用,好吗?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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