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盐
有个村子,支持了一个小小的球队32年,村子的人虽穷,但每个人出钱,出力,出声,小
小的球队于是壮大了起来,村民们有时候对球员们凶了点,但是仍然支持他们,他们抱着恨
铁不成钢的心,也知道球员们在逆境中遭遇的难处.
球员有时候偷懒,有时候不想练习,有时候嫌场地太烂,村民们都知道,在偷懒的时候,用
大声公催促,不想练习的时候,就下场,挥几次球棒,虽然老是挥空,还时常跌倒,闪到了
腰,但球员们见了,便明白了,他们挥的并不是空气,而是应该一起击中的梦想,他们擦擦
汗,又跑回场中去,村民于是退开,开始帮忙捡球、除草,括土,整理起一个干净的场地.
好不容易要打进甲子园了,到了县大赛的时候,队长突然对村民说,对手看起来很强,他们
想放弃比赛.
他们的对手和强雄关系很好,吸了毒,嗑了药,精神异常,脑袋不清楚、思想有问题,满嘴
胡言乱语,看起来好像要吃了对方,其实是被喂食了浴盐,疯狂的预言自己的胜利,但根本
不会打棒球,只是叫声听起来很可怕,还有背后的强雄笑起来很阴险而已.
村民们见球队害怕的样子,还没打就觉得自己会失败,气极了,忍不住大骂,“养了你们三
十年,难道就没有一点骨气吗?”
我想这大概是独派进到了府中,心中想说的话,心里想的感觉吧.
我们撇开私人的情感,brother,民主和独裁,究竟有什么不同?
独裁国家,一个人的意志,少数人的意志,民主国家,代议的政治,全体国民的意识.
这是看的见的,一个人的意志,和全体的意识差别在于什么?人数的多寡吗?决策的效率吗
?施政失败的风险吗?
no,差别在于,选择.
一个人的意志下,被统治的人缩限了选择,全体国民的意识中,托付给代表者,他们会不断
的创造选择.
因此在一张选票中,他们会有很多个选择,因此象征了自由的意识,而独裁国家,他们也有
选票,他们亦自称人民做主,但是在选票中,只有一个选择,或者有少数的选择,但他们被
决定了该怎么决定,该怎么选择,他们只有一种意识,这种意识就在于,听从别人的决定.
因此我们从单一的个别意识,从他们投票的行为,行为后的结果,我们可以从中找到操作的
因子,一个因子是,我要缩限选择,一个因子是,我要创造更多选择,所以民主国家,票是
越投越多,选票后面,是越来越多人的连结,扩散出去,他是释放的,独裁国家,是连结越
来越集中,消灭个体的意识,最后,集中到一个人手上.
所以两个国家的领袖,虽然都是一个“人”,但一个是活在炼狱里的,用锁链圈住每一个面
容枯槁,静如死灰的寂寥,另一个是活在正常的世界里,背后的每一双手,碰触他的肩膀.
那些人既吵杂,又充满活力,既不安,又期待未来,既使露出不悦的眼神,却悄悄寄托希望
.
而领袖,正是希望的象征.
而不是痛苦的象征.
昔者,香港遴选特首,中国人,香港人,要台湾人睁大眼睛的看.
看什么?并不是看他们的特首,而是看他们被操作的结果.
看,这就是我们,这就是我们的作主.
1194名选举委员会委员,来自四界,商界、工界、专业界、统一战线界,这四界打不出
界王拳,只能打出三公拳,公开、公平、公正,你说,这不是很好吗?
这是公正世界观的谬误,并不在于公开、公平、公正的词意是什么,这是高语境国家最低能
的展演,而是在于这些词的功能性,这些词架著,摆着,不是由人民去实现它,而是让人民
符合它,成为一种姿态,它规定了人民每一个投票的意识,规定了他们放入票柜中,正确的
姿势,比如袖口与票柜横斜45度,就像那鲜红槌子与镰刀,摆放的角度.
槌子用以槌直人的脸孔,使之平滑,这是为公开处刑;镰刀用来割取人民的心脏,这是为公
平分配,同一种表情,被挖空的心扉,这是为,公正世界.
所以说,三个人选,都是钦定的,三个人选,都是被摆放好的戏偶,上头的丝线都连着同一
双手,尽管如此,仍有着差异性,三个人,三种红,绯色、赤丹、猩猩绯,勉强算不红的那
个,得到最多的民意支持,最红的那个最少,想也知道,由一只最少民意,但最红的母猩猩
担任那个职位.
这就是,“别无选择”.
我们都知道,那是一种操弄,看起来有很多选择,其实没有,都是我的人,都是亲中的人,
舔中的人,若有其他,也是微不足道的人,这就是“缩限选择”因子,的极致展现.
台湾的台北市长选举,也有这样的影子.
如果一个人,他害怕考最后一名,他害怕比赛,他害怕竞争,所以他不参加考试.
那么,他就不会是最后一名了吗?no,brother,他是比最后一名更低劣的存在,
最后一名至少也有分数,他没有,他舍去了给人评价的机会,他退出了存在的舞台,他消去
了,可否证性、可厌憎性、可怀疑性,他消去了自己的存在,而不给其他人,选择的机会.
如果民进党决定要礼让,这不是禅让制度,我们国家也不是这种制度,也不属于这种上古仁
德的虚伪,而禅让,正是独裁与家天下的前奏.
就算他推派了唐凤和肥迪,道理亦是相同的,是逃避,是不愿面对,就像老人闯了祸,惧怖
了,推给年轻人,叫年轻人出来坦,叫那些毫无选举经验的人,去做他们本来应该做的事,
而他们只想避免麻烦的事,只想享受权力,而不尽义务.
推出唐凤这种人,更显得其简单思维的愚蠢,认为他受年轻人喜爱,ptt较少嘘文,他也
会操弄网络,他看到对手会操弄网络,会讨好,会麻痺年轻人,就学着他手段,想用同样的
方式敷衍过去.
这并不代表唐凤不好,这只代表他是个祭品,背后凸显的是惧战、怯战,或臣服中国与乡愿
的意识,只代表推诿和卸责.
和中国不同,不过却也埋下类似的因子,“缩限选择”,只不过,他们的手法,是把人民想
选的去掉了,可选的去掉了,把自己去掉了,又自认为代表台湾主体性的力量,如果他们不
推派人选,就可以证明,那是稀释的力量,那力量被稀释,吸收了台湾本土的能量,成为一
个看似可选但不可选的选项,目的是在弱化台湾自主的意识,配合中国人的统战.
自己擅自代表,擅自退出,然后台面上,都是可能与中国近亲交尾的影子,都是妓女.
若有清纯的,也都是孤立无援的弃儿.
选台北市长,不是给习近平选妃.
这样的民进党,我不要.
当然,腿最开的那一个,就是柯文哲,他是最低廉的,也最无耻.
神父研究的是心理学,心理学,讲求的意识流动.
如果一个人,背负著各种情绪和期望,去挑战黑幕与红幕.
那个人消失了,留下了一根木头.
上面贴著一张纸条,写着“就让他去吧”,意识会如何行走?
是流往红幕吗?让红幕代表白幕,宣称是人民的胜利.
不可能,那是他们想要对抗的对象,踩碎的对象,就像他踩碎了象征台湾独立的帏帐一样.
撕裂他,教训他,并非和他有何仇恨,而是用以祷告诸神,我们持有人间.
用以震慑人心,不要成为他那种卑劣的样子,成为更好的.
那个人说,“不能让黑幕胜利,红幕的胜利就是我们的胜利”.
他以为他这样说,就能满足自己的公正世界.
意识会如何选择呢?
他会选择照那个人的意思行动吗?no.
他只能有两种选择,如果他是愤怒的.
他原本应该是义愤,他原本可以化成信念,却测量那迷雾的纵深.
就知道真实是什么,他原本,是真正不会输的,就算测不到那幽谷,也能横在那,作为希望
的证明,距离独立自主剩下两百公分.
如果他测到了,他会贯穿台北湖,成为一把真正的剑,就算不出鞘,也能斩断远方的敌人,
斩断迷雾,斩断犹豫,斩断惴惴不安,斩断惶恐,斩断
“喂,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如果让愤怒只是愤怒的话,那两个选择是,悲剧.
第一幕悲剧,成就你的公正世界观,如果你的公平是让黑幕失败而觉得公平,那么,违背承
诺的你,对我就是不公平了,只好让黑幕悬在上空,夺取旗帜,成全你要的公平,实现你的
愿望,摧毁你的公正世界观.
第二幕悲剧,就是毫无道理的袭向你,因为你觉得自己不该存在,那么,就让你不要再存在
.
这是简单的悲剧假设,三岁小孩都懂,不用细腻的计算,繁复的算计.
人们想看的不是皆大欢喜的喜剧,也不是痛彻心扉的悲剧,而是无畏的意志,构成的真实的
剧.
求取真实,求真.
派出最强的剑客,而不是刺客,堂堂正正的决战,出场,必然会缀满掌声.
就算被唾骂也是何等的光荣阿.
只有信念的剑,能贯穿谎言,只有真实的世界,能映照出虚假、脆弱、怨怼和狂欢.
然后人才能变得坚强.
人才能醒来.
拔出剑来吧,如果你还有所谓灵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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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认为台北市长选举,不应该变成腿打开让习近平选妃的场合,
而其中最低廉无耻,腿最开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