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著老妈包的粽子,根据网上的理论,生米放水煮,应该是南部粽。
虽然吃著不算美味,但我还是捧场地吞了两粒。
老妈却以为我吃得中意,问我收假要不要带几颗走?
百般挣扎下,我还是以嫌麻烦为由婉拒了。
为了转移话题,我问起老妈,身为北部人,怎么会包这南部粽?
老妈笑道:“上一代传下来就是这么包的,什么北部南部,我不懂。”
我假装好奇:“喔,原来是妳祖传的工夫啊,难怪这么好吃。”
老妈神然悠往,娓娓道:“当年你外公的爹爹坐船来台湾……”
我插话道:“外曾祖父。”
“是这么叫的吗?我一直不懂。”老妈嘉许般摸着我的脸庞,笑道:“当时船上坐着你外公的爹爹和姑姑兄妹俩人,小船在黑水沟遇上风浪,几乎要遇难。”
我这时知她是要说出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不由得握住娘的手,那小手竟有一丝颠颤。
老妈又道:“那时还是晚上,天空黑的看不见一粒星辰,妹妹伏在甲板上,哭喊著:‘哥哥,哥哥……’”
我见老妈此时也学外曾姑姑伏在地板上,入神地喊著“哥哥……”不由得牵起她的手,牢牢揣在怀里,道:“好妹子别怕,哥哥在这儿。”
妈妈爬了起来,撩了撩稍乱的鬓发,深深望了我一眼,笑道:“真奇了,当年你外公的爹爹就是这般喊的。”
我耸耸肩,并不再插话。
妈妈知是巧合,续道:“妹妹一握住哥哥的手,立时便不哭了,反而出奇的冷静,任凭风雨吹拂在她身上,只淡淡说:‘哥,这是海神饿了,咱们要被大海吃了。’”
随即妈妈变了一种口气,学那外曾哥哥道:“‘妈八羔子,妹呀,哥不会被大海吃了,更不会让妳死在这里!’便从口袋掏出两颗岸买来的粽子,往那海里一抛,说也奇怪,登时那雨停了,浪也平了。”
听到此处,我不禁笑道:“这不是神话故事了吗?”
妈妈捏了捏的的鼻头:“可不许你小瞧这事,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我也捏捏她鼻头,不服道:“照啊,那粽子根本是买来的,跟包粽子有什么关系?”
妈妈哼了一声,打我手背道:“让你插嘴,让你插嘴,我正要说呢。”
我略有歉意,只让她打,却不怎么生痛。
只听老妈道:“后来天亮了,船还在海上,你外公的哥哥和妹妹又饥又饿,只得在海里捞啊捞旳,只盼能到捞些鱼虾来吃。”
我又忍不住笑:“这能捞到就有鬼了。”
妈妈顿一顿脚,边打我手边气道:“让你插嘴,让你插嘴。”
我也自觉的赏了自己俩耳瓜子,誓死不再插话。
妈妈才道:“你以为他们不懂吗,人哪,一到了绝境,哪顾得了许多?可天无绝人之路,你外公他爹竟然捞著东西了。”妈妈得意的望着我,好似在等待我吃惊地问出:“捞著啥啦?”可我偏偏记取教训,不再插话了。
妈妈知我苦衷,却反而更加气恼,那小嘴嘟得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不忍恼她,便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问道:“捞著啥啦?”
妈妈这才解气,道:“捞著昨夜扔掉的两粒粽子啦。”
见我惊奇地啊了一大声,妈妈面有得色,笑道:“你外公他爹妹俩人,当场就剥开粽子吃了,你想啊,泡了一日海水的粽子,得有多黏多恶心啊,可对当时的他们而言,却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了。”
此时妈妈缓缓剥开桌上的一颗粽子,说道:“后来他兄妹俩人到了台湾,千试万试,终于发明了一种包法,才能最完整的还原当时粽子的口味。”
我这才叹服,原来南部粽还有这般可歌可泣的由来。我心有所向,半响后又问:“那他们兄妹俩人后来呢?”
此时妈妈却满面羞红,不愿再说了。
我拽着她手臂,苦苦哀求,妈妈才说:“经历过那次奇难,你外公他爹姑兄妹俩,灵肉合一,于是妹妹成为妻子,姑姑成为了娘。”
我不敢至信,叫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妈妈呼了我一嘴巴,嗔道:“大惊小怪。”
我说:“这可是乱伦啊!”
妈妈却道:“乱伦多难听,我说是亲上加亲。”
“想不到上上上一代如此先进,倒领先现今这个社会了。”我心有所感,手上一把握住妈妈的丰臀,叹息地揉了揉。
妈妈“啊”了一声,桃红袭面,风情万种地睨了我一眼。
“小志,别这样,妈还没吃粽子呢。”妈妈只手来推,却不怎么使力。
我轻易地将她衣服解开,老妈的肉体就好像一颗丰硕肥美的白色肉粽,缓缓从花俏的粽衣里剥了出来,却比那桌上的南部粽诱人多了。
有没有相关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