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卦]......请问国民两党对安乐死有何主张?....

楼主: yochannk (ACC率率张)   2018-06-16 15:22:28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https://chang82js.tian.yam.com/albums
您辛苦了,休息一下,听首歌好吗?
我们不一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kDzlSB1p28
我的好兄弟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GtbPwhQ3VM
许多年以后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1Qw0oIdpbI
朋友别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YHPPv9EcVE
雨花石 好听 感动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xqjDje-848
西海情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gWbhNXuGAE
觉醒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eIrUPXrZYQ
我支持安乐死。
我很想知道民进党对安乐死有何主张?
国民党对于安乐死有何看法?
也想请问各政党对于安乐死有何主张?
各政党应对安乐死议题有所主张,并让大家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柯文哲和蔡壁如对安乐死有何看法?
(2000/3/21张振声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
张振声被送到台大医院急诊室,急救张振声的就是柯文哲医疗团队,
蔡壁如就是在现场急救的护理师。)
后附一:
“海澄,妳何时才会苏醒过来?”
我坐在海澄的病床旁边,看着床上已足足昏迷了三年的海澄,
忍不住向她问出这句话来。
依旧,海澄像一位睡公主般睡在床上,我得来的回应只是病房四周冷冰冰的空气。
我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天空下著毛毛细雨,四周也被蒙上一片朦胧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禁令我想起三年前的一个下著毛毛细雨的晚上,
因为海澄就是于那一晚遇上意外受伤而昏迷,到现在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最可笑是,害海澄昏迷的人是我。
海‧澄‧是‧因‧我‧而‧受‧伤‧的
“……”
这几天一直下著毛毛细雨,让原本已冷得很的圣诞节更添上冬日的气氛。
尽管天气有多冷,但四周的圣诞气氛却一丝都没有减退,圣诞灯饰、布置,
只要留心,总会在视线内出现。
今晚我约了海澄到海宾公园,打算向她作一件我一直都无法鼓起勇气做的事。
向她表白,向她表白我这两年暗恋她的感觉!
我暗恋海澄已经两年了,大家一直只是维持知己的关系互诉心声,
尽管学校里有些同学已把我们看成一对,但我们一直都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我不够勇气吧!害怕当打破了知己这个关系后,换来的不是一对,
而是连朋友也做不了的恶果。
但我已受够了暗恋的痛苦!
我想与海澄成为一对!
我拿出口袋里买来打算送给海澄的项链,同时亦提起自己的勇气!
此时背包传来手提电话的铃声。
“喂,是谁?”
“宇轩,是我,海澄呀,对不起,我迟到了。”
“迟到要大惩罚呢,不如请我吃晚餐吧。”
“你想得美!既然是你约我来,晚餐当然由你负责啦!”
“那么妳在那里?”
“我还差几分钟便到,这时倒不如说说你约我来干什么?”
“我有些话想和妳说。”
“是什么话?为何现在不能说?”
“呀......”我怕露出马脚,但我又未能想到如何应对。
“哈哈,我想我已经猜到你想说什么了!”海澄充满自信的说。
我立刻紧张起来:“妳知道我想说什么?那么我想说什么?”
“横竖一会儿后你也会向我说,你又何需紧张?”海澄来得比我气定神闲。
难道海澄已猜到我打算向她表白,但既然她可能已猜到,
为何还这么自然?难道她打算给我一个机会?
当想这一点后,我心情十分兴奋:
“那么妳在那里?为何我还未看见妳?”
“我快到了,我就在公园入口处的交通灯处…”
海澄的话还未说完,她的尖叫声竟从手提电话中传过来,
在我还未能了解海澄发生了什么事之际,
一下猛烈的撞击声已经从手提电话中传了过来,
然后电话中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后便自动挂线了…
“喂?海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在入口处的交通灯处…)
“公园入口!”
我立刻拼命往公园入口的交通灯处跑去…
我看到海澄。
海澄奄奄一息的倒卧在地上,而她身旁则是一辆翻侧了的私家车。
我拼命冲到海澄身旁,呼唤着她的名字,但……
直到今天,她一直没有回应过我。
“……”
是我害海澄昏迷不醒的,假若不是我当天约她到海宾公园,
她便不会遇上这场交通意外。
这场意外虽没有夺走了海澄的生命,但海澄的脑部受到震荡因而昏迷,
医生亦束手无策,只知道海澄只有约30%机会苏醒过来。
3‧0‧%‧机‧会
是我亲手害最心爱的海澄变成这样的。
更隔着电话亲耳听到海澄是如何遇上意外。
而我竟是如此无能为力。
我的心痛得快裂开,这种痛苦有谁明白?我宁愿遇上意外的人是我!
这三年来我风雨不改,每天来到医院,就是希望有一天,我推开病房门时,
海澄站在露台并回头向我说:
“你也迟到了!”
这是我一直期待的“梦”。
想到此刻,我握紧了海澄的手:
“无论多久,我都会为妳等下去,海澄。”
忽然我感觉到海澄手中传来一鼓力道!同时海澄的眼皮亦开始跳动着。
(天!我不是造梦吧!)
“海澄!努力张开眼吧!妳听到吗?”
我连忙握紧海澄的手并拚命向海澄说:“海澄!妳一定要清醒过来!”
就在这刻,海澄的双眼也张开了!
“海澄…”
“宇轩…”
我们除了叫着对方的名字之外,并没有说任何话,
我只是默默的拥抱着海澄,我俩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了出来。
我的“梦”成真了。
医生作了基本检查后便离开。
我对海澄说了很多往事,大多海澄都忘记了,但海澄并没有把我忘记:
“这三年,你在床边向我说的话,唱的歌,我都听到,只是不能回应,
我就像被困在一个密封的黑箱子里,说不出话,动不了身。”
“傻瓜,不用怕,从今以后,妳可以开开心心的重新过生活。”
“是呢,发生意外的那天,你想向我说什么?”
我凝视著海澄,并从口袋中拿出项链向海澄道:
“这三年,这项链我一直带在身边,我想当妳一醒来便向妳说……”
“说什么?”海澄笑咪咪的向我问。
“我爱妳。”我向海澄表白。
三年前已想说的话,今天终于能够说出来了!
海澄笑着向我说:
“好老土呀!”
“是老土了些,但妳接不接受?”
“嗯……我肚子饿想东西,你先请我吃东西,我才答你啦!
横竖你三年前也欠我一客晚餐啦!现在我最想吃的东西是…雪芳蛋糕!”
“但医生还未说你可否吃东西。”
“我现在真的很想吃雪芳蛋糕,是否连我这个小小要求也做不到呢?”
海澄笑着向我撒娇。
“好啦!那么妳也要遵守诺言回答我的问题,等我呀!我速去速回!”
我笑着向海澄说完便离开病房。
但是...
当我买了雪芳蛋糕后,满心欢喜的回到病房之际,
几名医生与謢士正非常忙碌地围在海澄的病床工作…
海澄依旧睡在床上。
“医生,发生…什么事?”我的直觉告诉我,已经有事发生了。
医生一边忙碌的替海澄检查,一边向我说:
“这位病人在苏醒过来之后,又再昏迷过去,不…!应说她从来都没有苏醒过!”
“什么?”
“刚刚替她做的检查,发现她的心脏跳动次数根本不足以支撑一个人活动,
当我们发现这情况,回来检查她的时候,她已再次处于昏迷状态…”
雪芳蛋糕从我的手中跌在地上...
我知道,海澄再一次离我而去...
“我们也无法解释郑海澄小姐为何能在这个情况下苏醒,
根据报告,她于那时还处于昏迷状态,对不起,我们已尽了力。”
我默默替海澄带上了送给她的项链,并握着她的手:
“我知道妳现在又被困在黑箱子里,但不用怕,因为…
无论多久,我都会为妳等下去,海澄。”
我知道,海澄是为我而勉强苏醒过来的,时间一到,她亦要悄悄的离开。
后附二:
父亲是3天前的一个下午来的,当时无人在家,他搁下背兜蹲在门口抽叶子烟。
傍晚,楼上的张婆告诉我,她下楼撞见父亲,以为是盲流,呵斥他走开,
父亲惶惶不安:“这是我儿的家呢!”我向父亲求证此事时,父亲正在厨房择菜。
他像犯了错的孩子,局促地站起来,搓著双手,目光游移,嗫嚅著说:“
下次,我一定穿周正一点。”我本是怕父亲心灵受到创伤,欲安慰他一番的,
岂料他不但没有半点委屈和愤慨,反而以为自己丢了我的丑而深感惭愧。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
家里不宽敞,我们把父亲和儿子安排在一间屋里。父亲进屋不久,
我就听见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开门一看,见儿子正大吵大闹:
“你脏,你脏,不准你亲我,滚出去!”父亲不知所措地捂著脸。
“他是你爷爷,你爸爸的爸爸,我是他一手一脚养大的,你知道吗?小子!”
我对儿子动了武。
听到儿子的哭声,妻子一把把他抱过去,对我怒目而视。父亲垂着手,
呆呆地站在一旁,又像犯错一般。夜已很深,隔壁的我还听见父亲辗转反侧的声音。
次日早晨,妻用不友善的腔调对父亲交待:
“茶几上有好烟,有烟缸,别抽叶子烟,别乱抖烟灰。
别动音响,别动气灶,别动冰箱,别动电视……”
父亲谦恭地说:“叫我动,我也动不来的。”
中午我和妻子回来,看见满地的水,父亲正蹲在地上,拿着帕子,手忙脚乱地擦地板。
妻子一甩手进了卧室,“砰”地一下关了门。
父亲便立即又像做错事一般,不知所措起来。
我按按他的肩:“爸爸,您想帮我们拖地板是吧?”父亲点头。
我便拿出拖把,给他示范了一番,然后交给他:“您试试!”
父亲拖净了剩下的半间客厅。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望着我,一脸感激。
下午下了一场小雨,下班回来不见父亲,妻子顿时火冒三丈,对我大发脾气。
我和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正斗至酣处,门铃响了,父亲站在门口——
湿漉漉的头发搭在皱纹堆砌的额头,松树皮一样的手提着一个塑胶袋。
他鞋也没脱就进了屋,妻子“哼”了一声,又进了卧室。
我说:“爸爸,吃饭吧!”父亲说:“吃吧,吃吧,我孙儿呢?”
孩子被妻子送到岳母家去了,若父亲知道内情一定会伤心,我只得对他撒了一个谎。
父亲盯着我看了一阵儿,若有所悟,默默地离开饭桌,打开身边的袋子,
拿出两袋核桃粉、两瓶蜂糖、一袋健脾糕。
父亲说:“我去买东西了,不会买,也不知你们缺啥,就琢磨著买了这些。”
父亲顿了顿又说:“蜂糖治胃病,你记着,一早一晚都要喝一勺;
她是用脑的人,核桃粉补脑;孙儿胃口不好,瘦,就给他买了健脾糕,吃了开胃。”
父亲最后从贴身衣兜里拿出一个塑胶袋,
说:“这5000块钱是我卖鸡卖猪攒的,都攒3年了。我用处不大,
你拖家带口的用得着,拿着。我明天要回去了,你有空就回来,
看看你妈的坟、你爷的坟。没空回来,爸也不怪你,你们忙,单位纪律严呢!”
说完父亲笑了一笑,摸出叶子烟,正要点,可能想起了妻的交待,又揣了回去,
但舌头舔嘴唇的细节将他此时的欲望暴露无遗。
我给父亲卷了支烟,也给自己卷了一支。
我俩中间隔着张饭桌面对面坐着,烟雾缭绕,我们都不说话。
父亲执意要走,他说他惦念屋边的塘,惦念塘边的田,
惦念那条跟他一起串东家串西家的大黑狗。
怎么留也不行,我决定叫辆出租车送他回去。
出租车开到父亲身边,但一生都没有坐过小车的父亲却不知怎么打开车门。
他的手在车门上东摸西摸,一脸尴尬。我上前一步,弯下腰来,打开车门,
服侍父亲坐进车,再为他关上车门。
父亲伸出头来,一脸的幸福,他在为儿子的举止而激动啊。
他说:“儿啊,爸算是村里最有福气的人了。”
说完,抬手抹着眼圈,憨憨地笑着。我顿时百感交集。
活在世上,活在城里,活在官场,我在许多人面前弯过腰,
为许多人开过车门,但从没有为父亲弯腰开过车门。
我为别人开车门的时候,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毕恭毕敬,表里如一过。
父亲是农民,我是干部,
父亲是庄稼人,我是城里人,父亲这辈子已无法超越我的高度,
但我有今天全仰仗父亲的奠基。
父亲为我弯了一辈子腰,吃了一辈子苦,操了一辈子心,而我呢?
仅仅为他开了一次车门,就叫他心满意足,感动异常…
车越开越快,望着父亲离这个人情味淡薄的城市越来越远,
突然间有一种冲动让我心头一颤,禁不住泪水潸然而下…
后附三:
女佣住在主人家附近一片破旧平房中的一间。她是单亲母亲,独自带一个四岁的男孩。
每天她早早帮主人收拾完毕,然后返回自己的家。
主人也曾留她住下,却总是被她拒绝。因为她是女佣,她非常自卑。
那天主人要请很多客人吃饭。客人们个个光彩照人。
主人对女佣说,今天您能不能辛苦一点儿晚一些回家。
女佣说当然可以,不过我儿子见不到我会害怕的。主人说,那您把他也带过来吧。
女佣急匆匆回家,拉了自己的儿子往主人家赶。
儿子问,我们要去哪里?女佣说,带你参加一个晚宴。
四岁的儿子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位佣人。
女佣有些不安。到处都是客人,她的儿子无处可藏。她不想让儿子破坏聚会的快乐气氛。
更不想让年幼的儿子知道主人和佣人的区别,富有和贫穷的区别。
后来她把儿子关进了主人的洗手间。
主人的豪宅有两个洗手间,一个主人用,一个客人用。
她看看儿子,指指洗手间里的马桶。这是单独给你准备的房间,她说,这是一个凳子。
然后她再指指大理石的洗漱台,这是一张桌子。
她从怀里掏出两根香肠,放进一个盘子里。这是属于你的,母亲说,现在晚宴开始了。
盘子是从主人的厨房里拿来的。
香肠是她在回家的路上买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的儿子买过香肠了。
女佣说这些时,努力抑制着泪水。
男孩在贫困中长大,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房子,更没有见过洗手间。
他不认识抽水马桶,不认识漂亮的大理石洗漱台。
他闻著洗涤液和香皂的香气,幸福得不能自拔。他坐在地上,将盘子放在马桶盖上。
他盯着盘子里的香肠和面包,为自己唱起快乐的歌。
晚宴开始的时候,主人突然想起女佣的儿子。
他去厨房问女佣,女佣说她也不知道,也许是跑出去玩了吧。
主人看女佣躲闪著的目光,就在房子里静静地寻找。
终于,他顺着歌声找到了洗手间里的男孩。
那时男孩正将一块香肠放进嘴里。他楞住了。
他问,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男孩说,我是来这里参加晚宴的,现在我正在吃晚餐。
他问,你知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吗?
男孩说,我当然知道,这是晚宴的主人单独为我准备的房间。
他说,是你妈妈这样告诉你的吧?
男孩说,是的,其实不用妈妈说,我也知道,晚宴的主人一定会为我准备最好的房间。
不过,男孩指了指盘子里的香肠,我希望能有个人陪我吃这些东西。
主人的鼻子有些发酸,用不着再问,他已经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他默默走回餐桌前,对所有的客人说,
对不起,今天我不能陪你们共进晚餐了,我得陪一位特殊的客人。
然后,他从餐桌上端走两个盘子。他来到洗手间的门口,礼貌地敲门。
得到男孩的允许后,他推开门,把两个盘子放到马桶盖上。
他说,这么好的房间,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独享,我们将一起共进晚餐。
那天他和男孩聊了很多。他让男孩坚信,洗手间是整栋房子里最好的房间。
他们在洗手间里吃了很多东西,唱了很多歌。不断有客人敲门进来,
他们向主人和男孩问好,他们递给男孩美味的苹果汁和烤成金黄的鸡翅。
他们露出夸张和羡慕的表情,后来他们干脆一起挤到小小的洗手间里,
给男孩唱起了歌。每个人都很认真,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一场闹剧。
多年后男孩长大了。他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带两个洗手间的房子。
他步入上流社会,成为富人。
每年他都要拿出很大一笔钱救助一些穷人,可是他从不举行捐赠仪式,
更不让那些穷人知道他的名字。
有朋友问及理由,他说,我始终记得许多年前,有一天,有一位富人,
有很多人,小心地维系了一个四岁男孩的自尊。
后附四:
2000/03/21台大土木系学生张振声在篮球场打球,不知道何缘故倒地,
同学马上到设在篮球场旁边的紧急联络电话亭打电话(台大校园很大),
可是,亭内的紧急联络电话是坏的,完全打不通﹗天啊,紧急联络电话完全打不通﹗
同学们只好骑着脚踏车去保健中心报告,延误了很多抢救张振声的时间﹗
您想看看,在现场没有电击器之下,紧急联络电话打不通,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后来到现场的救护车有台大校本部的救护车和台北市消防局的救护车,
这两辆救护车都没有配备电击器,请注意,都没有配备电击器﹗
台大说台大的校医也到达现场了。
可是,在没有电击器之下,
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却不就近送三总,却送到距离4公里多的台大医院去急救﹗
请注意,当时台大篮球场至三军总医院距离仅200公尺﹗
台大篮球场至台大医院距离有4公里多,而且需经过近20个红绿灯,
经过的路段很繁华、车流量很大,
而且当时总统刚选完,国民党败选,很多人在国民党部附近抗争,
台大医院在国民党部旁边,载张振声的救护车受到很大影响,延误了很多时间﹗
请你想一想,在没有电击器之下,不送三总,却送台大医院,这种延误严不严重呢?
张振声被送至台大医院急救,由于脑细胞缺氧太久了,都坏死了,救起来后变成植物人﹗
更离谱的是:
2013/01/30父母带植物人张振声至台大求见校长,
却在台大校内遭到尖锐铁制钳子的攻击﹗
有人在台大校内从五楼砸下尖锐铁制钳子要重伤害我们﹗
当时张振声和父母三人的头部靠得很近,钳子从三人头部的中间穿过,
钳子距离张振声凹陷的头部只有5公分!若砸到张振声必然当场死亡,
钳子距离父母的头部也差不多5公分,砸中必然产生重伤害﹗
事后台大校方说这是施工不小心掉落的意外﹗台大这么容易发生意外?台大是战场吗?
从高空对人砸下尖锐铁制钳子的暴力行为,不是黑帮流氓的行为?怎么在台大也发生?
您说张妈妈怎么可能不痛恨台大呢?
几天之后,台大校方决定,台大从2013/02/06开始出钱照护植物人张振声。
但是,2000/03/21至2013/02/06这13年之间的费用,必须由父母自己负责﹗
天啊,也就是在台大校内被延误成植物人,若没有活超过13年,台大是不会出钱照护的﹗
有几个植物人能活超过13年呢?活超过13年的植物人非常少啊﹗
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儿子,照顾13年,台大完全不出钱,
台大不是皇帝,张妈也不是奴隶﹗
霸道的台湾大学,没有道义的台湾大学,
黑帮流氓行为的台湾大学,没有人性的台湾大学啊﹗
从张振声出生一直到18岁台中一中毕业为止,为了养育他,张妈妈付出的心血难以估计﹗
想不到张振声唸台大七个月后,就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
更甚的是台大无情无义抛弃张振声,张妈妈只好又开始照顾只有19岁的植物人张振声,
必须一直照顾到死亡为止。
每天24小时照顾植物人儿子,已经照顾17年了,而且不知道还要照顾几个17年呢!
张振声被台大延误就医,处置失当变成植物人,后来又推卸责任,
把植物人的照护工作和医养护费用责任都推给张妈,
张妈心中的痛苦怨恨,言语难以形容,
您能体会张妈妈的怨恨和痛苦心情吗?
18年来,张妈每天24小时照顾张振声,每2个小时就要翻身拍背一次,每次拍背数百下,
每天要处理大小便,两天没大便出来,还要帮他挖大便。
张妈每天把张振声抱上抱下,让张振声坐轮椅到屋外晒太阳,到倾斜床站立。
每天三餐要灌食,刷牙,经常要抽痰,看病,住院,聘外劳要钱,医养护张振声要钱,
张妈妈照顾张振声是非常劳心劳力,要花很多钱啊,
除此之外,张妈还必须随时注意张振声是否有紧急情况的发生,
张妈心很累,身体也很累了。
台大把张妈当奴隶,可是台湾已经没有奴隶了,不是吗?张妈不是奴隶﹗
张妈妈把健康开朗的儿子送到台大念书,带回来的却是全身瘫痪、完全无意识的植物人。
张妈每天面对植物人儿子张振声的惨状,而且一生都得面对,
张妈知道这种恒久的痛苦谁都无法分担,身为母亲会完全承担起来。
可是,医养护张振声的费用,是台大校方应该分担的,
请台大校方不要再推卸责任!
台大藉著庞大权势长期欺压被台大延误成植物人的张振声和张妈妈,
请您帮助弱小的张妈妈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费用,好吗?
张妈在家照顾振声18年了,张振声变成植物人前后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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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ijhen0525 (深雪)   2018-06-16 15:49:00
张爸一路走来果然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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