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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ly 2018-02-15 13:16:25 今天是除夕,我却一个人走在冰冷的台北街头,街上行人寥寥,连个炮竹灰儿都没瞧见,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
下意识走进附近的一处小公园,落叶拂面,随着我叹出的气息又重新飘荡起来。
信步至凉亭,一股臭味扑鼻而来,我才发现角落的长凳上缩著一个女人,身上包覆著一件单薄的棉被,正张大眼睛警戒似地盯苦我瞧。
我心下奇怪,前几天寒流,游民都该被安置到收容所了,怎么这儿还落下一人。
同病相怜之下,我好心问道:“大姐,妳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那女人并未回答。
我又道:“我联终警察带妳去收容中心好吗?”
那女人一下子变得紧张兮兮的,猛力摇著头,身子缩得不能再缩了。
我皱皱眉头,想道:“难道是有案在身,或著是偷渡客之类的?”
走远了几步,本想拿出手机报警,终究是叹了叹气,又走回来,对那女人说道:
“大姐,这几天过年,妳待这儿也不是办法。不然这样吧,我也一个人没法回老家过年,妳上我那儿住几天,等过完年再作打算,成不?”
我看她仍不说话,又道:“妳吃饭了没有?我正好要去买饭呢,咱一起吃不?”
那女人方才点点头,艰难地爬下凳子,挽起棉被和一包家当,跟在我后头走着。
回到住处。
那女人吃饱喝足后,便脱了衣物躲进床里,对着我招招手。
我楞道:“大姐,您都几天没澡了,怎么就上我床呢?”
那女人不以为意,将被子揭开一角,露出脏兮兮的半颗乳房,伸出一支修长的腿儿朝着我勾呀勾的,脚底板乌漆嘛黑的,还裂了好几道缝。
我好歹是个血性男子,哪禁得住她这般撩拨,于是立马脱个精光,往女人身上狂扑了去。
那女人虽然不洁,我也不是干净的主儿。
一个礼拜没洗澡了,**一掏出来,陈年的香气登时满室馨香。
那女人瞧得心怯了,双手乱抓着脑袋,头发更显蓬乱。
她努力思索著该不该靠近,终于在我鼓励的眼神下,用那充满油垢的指甲抠抠我的**,好轻易便抠下一大片泥垢。
被她这么一抠,我更加兴奋了,暴吼声中,掰开她的**,**了我的**。
**与**强烈的**之下,那女人竟用她的**使劲来**我的**。
以下删节。
有没有和游民一起过除夕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