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在成大电机系念书的时候,常常会卤一些茶叶蛋,晚上补充营养,
应付繁重的课业还有重训需要补充的蛋白质。
晚上水利系室友煮了一锅水煮蛋,说要拿去卤,叫我帮忙剥开。
我剥了好几个,但是壳跟肉都黏在一起,被我弄得坑坑疤疤。
水利系室友出来检查,念了我一顿,亲自剥了一颗。
水利系室友看了手中凹凸不行、满是凹疤的蛋说道,
“这已经不是郭雪芙或者蔡瑞雪的鸡蛋肌惹,这应该是祸起萧墙的皱纹惹”
我捏了一下水利系室友的骱边,叫道:“看吧,刚刚还骂我。”
我端来一盆冰水,把温热的鸡蛋浸著几分钟,拿起一颗再剥,还是不行。
水利系室友喃喃道:“这样怎么卤啊,怎么办?我答应黑鬼要给他十颗茶叶蛋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youtube上的短片,便叫水利系室友把裤子全脱了,
将冰凉的鸡蛋塞进水利系室友的屁眼里。
“啊……好冰!”水利系室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痛并快乐地呻吟著。
“你再忍一会。”待鸡蛋整颗没入屁眼,我喝道:“就是现在。”
“吚……呀……哈!”水利系室友弓起身子,下身用力挺出,
一颗白晶晶圆晃晃的事物应声射出。
我一个飞身徒手接住,摊开手掌一看,果然是一颗完整无瑕的水煮裸蛋。
水利系室友颤声道:“蛋……蛋壳好刺。”
我赶紧用手伸进水利系室友的屁眼,小心翼翼地勾出一片片的碎蛋壳。
看着蛋壳全部被取出,我与水利系室友都松了一口气。
我捧著水利系室友惨白的脸蛋,替他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你成功了!拉出了一颗又白又胖的蛋娃娃。”
只见水利系室友摇摇头,坚定地指著那锅水煮蛋道:“我要打十个!”
那一晚半夜,水利系室友被送进成大医院急诊。
医生边皱眉头边检查著水利系室友的肛门,很疑惑地看着门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