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妳下面的毛是不是长很多?”
“蛤,你怎么知道?”大姐惊慌地检查该边,怀疑有毛露出来了。
“最近收衣服,都发现妳的内裤黏了好几根毛。”
“这……以后我的内裤我自己收啦。”大姐羞赧道。
“不是啊,妳毛很多的话,不太好喔,尤其夏天,不太卫生。妳有没有发现下面常常会臭臭的?”
“好像有耶……”大姐用手捞了捞胯下,放在鼻前嗅嗅。
“对啊,我以前也这样,后来把毛修一修就不臭了。”
“真的吗?我看看。”姐一脸好奇地问道。
我一口气脱下短裤内裤,露出一根仪容端庄的鸡巴。
“咦,这你自己剪的?蛮好看的嘛。”姐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鸡巴,左瞧右看,又托起卵袋仔细观察下边的生态。
“连这边都有剪耶,你怎么用的?好厉害喔。”
我骄傲地说:“妳可以闻闻看啊,看有没有臭味。”
大姐先是犹豫了几秒,才凑近一闻,惊喜地说:“真的不臭耶,哇,好神奇。虽然有一点味道,但还蛮好闻的。”大姐将鼻尖抵在卵袋上,贪婪地吸著。
“没骗妳吧?这我研究很久了,不是随便剪剪就行的。”
姐放下手中的懒叫,一脸满足的表情,沉浸许久方才说道:“那你可以帮我剪一下吗?”
“好啊,我去拿工具。”难得能帮大姐的忙,我也很开心。
“呜哇,好臭。”我掩鼻说。
此时大姐赤裸著下身,两腿开开躺在床上,洁白圆满的屁股下方垫著一张塑胶布。姐满脸通红,羞答答地望着我说:“真的很臭吗?要不我先去洗一洗?”
我回复平静:答道:“不用了,我一时没心理准备,其实闻久了也就还好。”
我这么讲倒不是纯安慰话。大姐的味道,闻久了的确颇有一番异国风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女性贺尔蒙吧,对男性来说,反而比其它香气更具吸引力。
“弟,你鸡鸡怎么变大了,还有,你怎么也不穿裤子啊?”姐问道。
“哦,因为我要参考一下自己的发型啊,妳专心一点啦,不要乱看。”
“好啦。”大姐这才将心思摆在自己的胯下,却还是忍不住瞄了我的鸡巴两眼。
在我卖力的一阵工夫过后,大姐蓬乱的阴毛终于变得整齐漂亮,每一根毛发都剪裁得刚刚好,太短了会扎人,太长了显乱。而粉嫩的阴唇也终于能拨开云雾,探头见人了。
大姐用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阴毛,就好像拆开圣誔礼物的孩童般,兴奋的嚷嚷着:“好舒服好柔顺哦,弟你好棒哦,想不到我的阴毛变得这么好看。”
看大姐这么满足,我也感到欣慰,坐在大姐身边,观察起自己的懒叫毛,看看是不是哪里生得长了,又到了该修剪的时候。
大姐别过头看看我的懒叫,又低头看看自己,惊喜道:“欵弟,你看我们毛型一模一样呢,好像穿着一对情侣装。嘻嘻,你看。”说著说著,大姐索兴跨坐在我腿上,将小妹妹凑近我勃起的懒叫。
“哈哈,真的耶,好登对喔。”
我将龟头抵在大姐的蛤缝上。就像是两个穿戴整齐的阴毛情侣,隔桥痴痴对望,而那座桥,不知不觉地变短了。
有没有相关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