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之前新闻也报导好几个了。
我有个疑问:这些参加学运、参加社运的基层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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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成的人是家庭生活不快乐、生活没方向、在社会上也快活不下去的?
这让我开始怀疑,去参加学运、社运的人,是不是大部分都是这样的人。
: 下午4点,21岁的陈妙婷才刚醒来,准备吃“午餐”:“我每天晚上睡不着,直到天亮了
才睡。”醒时总是面对黑夜,这也像是她最近生活的隐喻:“我一个月前被诊断有忧郁症
: ,莫名其妙想哭,不能说话…,我像掉到漩涡里,爬不出来。”
: 看似无所惧的陈妙婷出生于苗栗,父亲在他小学二年级时因吸毒入狱,留下上千万的赌债
: 因为妈妈在外“做买卖”,她和哥哥从小在不同的亲戚家长大:“我外婆爱签六合彩,一
: 天到晚跟我妈要钱,有时候妈妈的生活费晚汇,我就被外婆赶到外面,不能回家。”寄人
: 篱下,得看人脸色,亲戚在兄妹面前毫不遮掩算计他们这个月又花了多少钱:“有时候连
: 早餐买个蛋饼的钱我都没有,只能饿肚子等中午学校的营养午餐。”
: 有天父亲回家,向她要钱:“我妈知道他有毒瘾,会把钱藏在我这里,我知道他瘾又犯了
: 钱不给他,他把我捉起来打,甩在沙发上揍,我一度以为我要被打死了,而且是被我最爱
: 的人打死。”
: 回家的父亲并没有让一切回到过去,继续毒海沉浮最终失去连络,一家人相聚不到2个月
: ,陈妙婷和哥哥继续回去投靠亲戚,她国三那年,母亲因贩毒被通缉,逃亡海外,家又散
: 了。“我曾经恨过妈妈,因为她,我在学校被同学霸凌,在家要看亲戚脸色。”
: 一个月前,陈妙婷突然没来由哭泣、沮丧,连拿一杯水的力气也没有,“我先是怪男友不
: 够爱我,没有陪我,我才会这样,后来才发现,这是忧郁症。”在她反复发病的过程,男
: 友不堪情绪折磨而分手了。“我以前交男友,是一个接一个,没有空档,因为我没办法一
个人。”
: 她最近打算从大学休学,搬回苗栗母亲留下来的空房子:“我要练习面对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