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鲁曾经在日本乡下住过一晚,在奈良的飞鸟。虽然去过奈良十来次,
但前前后后只住过两次。当地头人找了些年轻人(3、4位)来,办了一间民宿
,但生意其实不太好,员工大部分还有着自己的副业。因为那附近根本餐厅
吃,晚餐也是由民宿张罗。吃完晚餐后,我说想去外面走走,他热心拿了伞
和手电筒给我。推扉出门,外面几乎是漆黑一片,天顶也因为微雨看不太清
楚星星,走到录口路灯下,想想苏我入鹿的首冢就在附近,瞬间觉得有点怕
,就回民宿聊天。
那员工说这里几乎没什么年轻人,他本来在外地当厨师,觉得外面混不出
什么,结婚了小孩刚出生,还是回乡下好了。他说因为生意普普,印象他说月
薪好像不到200k,所以太太还要外出打工。就这样吃着我带来的赤福(虽然老
板是右翼,但东西是无罪的,吧?),闲聊著对人生无力。
然后日本大部分的乡下,每个成年人都有一台车,光是开到附近AEON可能
都要用上半小时,不这样是不行的。他说日本有不少驼背的老太太,开起小车
来对向有时死角会看不到驾驶,闹出过些笑话。除了新年、盂兰盆外,就是祭
典时才会看到比较多的年轻人。不过好像不回家省亲的人越来越多了。
还有一次在飞机上遇到一位从乡下(可能比飞鸟还荒凉点)来的日本交换
生,人很客气腼腆,但他对于天皇的崇拜,提倡要恢复教育敕语让人印象深刻
。
好像没啥八卦,想起有一位长辈家住在山口,对于台湾人疯迷的动物铭柄
感到不解,他说不过就是地酒而已,附近人从少年喝到大的东西。他家就在工
厂附近。因为本鲁不喝酒,无从体会。倒是曾经在轻井泽一间不起眼的食堂用
餐时,瞥到冰箱里铭柄几乎应有尽有,十O代什么的,在结帐的时候忍不住提
到本鲁的发现。大妈淡淡但掩不住骄傲地说:我们这边常连客就是喜欢喝这些
东西啊。临走前看了那柜可能要价上百日万币的冰箱,再次领略格差的意义。
轻井泽其实也算乡下,可是优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