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夭啊! 刚发现他今年4/14发的一篇文,叫"进学解"
里面一段是这样的:
“听说你说:‘妳是——窥之正黑,投以小石,洞然有水声。’知道你在双关小女生的私
处,我是多么恨自己背古文的习惯。
“你说:‘妳一身都是风景。’——这话多俗!很替你羞惭。
上学期被二一,因为期末考前几天,我看见你和一个小女生。我在二楼,雨棚如乌云,眼
神从佛教哲学的正道溜出去,遥见你颜楷般筋肉分明的步态,她很矮,仰望你,像楚辞的
那章——天问。我可以看见她的脸,鸭蛋脸游离于寤寐,像还在床上,不是眼睛在张望,
而是粉红睡痕。战兢的媚态,我太认识了。一时间欲聋欲哑,恨二楼跳不死人。
那天起,我不能看书了。坐拥她们,如果你与文学切割,承认兽性,或许我会好过一点。
但不,你一面唸《诗》,一面插著蒹葭。抽出来,蒹葭沾着白露。白露如落日,满面通红
。夙夜匪懈的白露,血色的白露,时差的白露。
有钟摆夜光着在她体内敲出正午的钟点,她的身体一向乖巧,脏腑迷惑,筋膜鼓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