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大姐产后两个多月没出门了,趁著连假,将宝宝交给姐夫,带着大姐出门散散心。
清明时节天气好,路上行人多如毛。
逛街逛累了,开车到河滨公园,打算吹吹冷风,看看夕阳,享受今日最后的闲暇。
站在公园一角,做了几个深呼吸,四下眺望。
回头看看大姐,穿着白色碎花洋装,坐在秋千上,踢著赤足,前后轻轻摆荡。
此时姐宛如十六、七岁的少女一般,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是刚生产过的少妇。
手里捧著姐的凉鞋,姆指轻轻划过鞋尖浅浅的趾印。
凑近一嗅,没啥味道,心下一阵可惜。
“弟,你干麻啊?好变态喔。”姐掩嘴笑道。
“检查有没有香港脚啊。”我又做势嗅了两嗅。
“少恶了,不会直接看这里喔?真是的。”
姐抬高玉足,将脚底板朝着我晃了一晃。
我放下鞋子,走过去半跪着,将姐的裸足捧在手里,细细观看。
姐的脚掌很柔软,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
待要分开脚趾看个究竟,她却调皮地搓动趾头,滑不溜丢的,让我一时乱了手脚。
“在闹什么...”我将脚甩开,往前一扑,伸手在姐的腰肢搔痒。
“嘻嘻...哈哈哈...啊...弟...不要...我不敢了...啊...”姐激烈地扭动身体向我求饶。
哼了一声,再次捧起姐的玉足,却没有要检查的意思。
经过方才的骚动,姐的裙摆被拨的老高,露出一双白晰鲜嫩的长腿。
长腿弓成成桥形,在夕阳的璀灿金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弟,发什么呆呢?”大姐问。
“姐,妳的腿真好看,比河滨大桥还美。”我赞道。
姐笑道:“胡扯什么,这也算称赞吗?”
我低头羞愧不已,正好鼻头靠近大姐脚尖,一股芬芳扑面而来。
便抬头道:“此腿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姐伸脚在我脸颊上轻轻一拂,笑道:“白藕生河岸,采撷送弟尝。”
我听了便抓住姐的小脚,送入嘴里吃起来。
大姐咯咯笑着,身体不住扭动,裙摆摇曳,连带着裙底风光若隐若现。
我再也按奈不住,一个虎吼,伸爪往大姐裙里探去。
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声娇叱,玉腿连环踢出,将我逼退到三尺之外。
我摸著脸上热辣辣的足印,笑道:“好俊的功夫。”
大姐撩起长裙,翘著二郎腿,足尖朝着我点了一点,道:
“你胜,姐姐任凭处置。若你输嘛...”
“我输便如何?”我双手握拳,跃跃欲试。
“让你姐夫肛一次。”大姐轻蔑地笑道。
我吓得冷汗直流,大姐果然还是心向姐夫,今天出门,原来是为了向我下这个套儿。
不过看着大姐几近赤裸的下半身,隐密而诱惑的三角曲线,使我的下半身也蠢蠢欲动。
“不成功,便成仁。”
我一咬牙,果断向大姐挥出一掌。
“来得好。”大姐喝道,一个鲤鱼打挺,仰身避过。顺势抬起右脚,往我下阴撩去。
我前势未消,新力未生,眼看此脚避无可避,心灰意冷之下,只好闭目暗叹:“罢了。”
电光火石之间,本以为落空的掌力,此时竟击中一块柔软的地方。
手中的触感,手上的温度,如此熟悉,如此怀念,
我立刻便知道是击中了大姐的胸脯。
我睁开眼睛,看见大姐的身子如纸片般倒下,急忙抱着她,大喊著:
“为什么?为什么?”
姐的脸色惨白,嘴角淌下一丝血水,勉强对我微笑道:“傻弟弟...”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昏暗。
那天夜里,大姐被送进了急诊室。
我呆站在外面,手里拿着手机,不晓得该不该拨这通电话。
“喂?”我放低声音道。
“薇阁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我要订一间双人房,呃...大概两个小时后到。”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我这么说著。
有没有连假带姐姐出去玩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