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打拍子
作曲家及顶级指挥家Richard Wagner认为:“指挥家的全部责任在于始终尽力指示正确的
节奏。”正统的说法是,指挥家右手握一个指挥棒(如果用的话,有些指挥家喜欢徒手指
挥)设定节拍,并随后控制节拍。尽管这些要素对一场顺利的演出而言至关重要,但不言
而喻,伟大的指挥家要远远超出穿着燕尾服的节拍器。20 世纪伟大的指挥家Wilhelm Fur
twangler 在走出音乐大师Arturo Toscanini的音乐会时,曾说过一句著名的话:“那个
人只是个节拍器!”
2. 传达一种阐释
指挥家的使命是赋予乐谱生命力,将自己对作品高度精炼的感受通过个性化的手势语言传
递出去,它们不仅可能塑造乐曲,而且能梳理出细微的差别,有选择地抑扬某些音乐要素
,本质上是对原有曲目的重新演绎。这种演绎通常体现在左手。
尽管指挥家会有一些常用手势,但大多数伟大的指挥家都有独特的个人风格,从富特文格
勒的不加思索的强度到Valery Gergiev的古怪的颤抖动作——也就是评论家丹Daniel Wak
in所谓的“随着音乐摆动手指”,不一而足。杰基耶夫本人则认为,他的这种习惯出自他
早先作为钢琴师的经历。
3. 倾听
现场评论员、记者及引人入胜的研究——“音乐的魔力”(Music As Alchemy)的作者To
m Service认为:“最好的指挥家都是最好的听众。”与伟大指挥家及其乐团同行。“他
们变身听力避雷针;成为让演奏家和指挥家都能更有意义的焦点,比他们所有人、比我们
所有人都更重要,同时,作为个人,又有完全的自我实现感。”对瑟维斯而言,已故指挥
家Claudio Abbado是一个绝佳的例子,这位指挥家能为我们呈现一种“超意识的意识”。
4. 指挥
传奇作曲家兼指挥家Pierre Boulez认为:“你必须施加自己的意志,不是用铁锤,而是
要能以自己的观点说服人。”瑟维斯指出,尽管当今大多数指挥家都自称为民主主义者,
“但这根本不可能。这并不意味着民主行不通,但民主并非直截了当。它需要协商!”他
以柏林爱乐乐团为例:“这个管弦乐团以奔放的团员闻名,人人都有着完全的自我实现感
。但是,如果指挥台上的指挥无法让他们集中到一个焦点,那么乐团将群龙无首、魅力尽
失。”
5. 甘为渠道
常去听音乐会的人耳朵会跟着乐团走,但我们的眼睛却不约而同地集中在指挥台上。我们
也想在指挥家的带领下,随之沉浸在起伏的音乐之中。指挥家是一个重要的视觉联系:他
(她)是我们的眼睛与音乐感受之间的桥梁。
6. 投入时间
指挥家也许看起来很容易做,不必像小提琴家一样掌握棘手段落的弹奏指法,或者也不必
冒险暴露和区分木管和铜管乐演奏家的音符。但是,布莱兹认为,“指挥却比单个乐器的
演奏更为复杂。你必须了解文化背景,了解总谱,计划想要听到的音乐效果。”
伟大的指挥家也许有着无与伦比的音乐本能和直觉,但天生的乐感也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
。大体而言,他们很清醒,在迈上指挥台之前,通常他们要花费大量时间凖备总谱,这往
往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乃至具有学术性质,研究内容涉及历史文献,如信件、相关时期
的技术演出手册以及传记片。瑟维斯沉思著说:“像所有伟大的奥秘一样,音乐的奥秘只
能来自大量艰辛的劳动。”
7. 荣耀之至
如今,对大师的崇拜仍正当其时,如火如荼。瑟维斯指出:“我们希望自己能超越,但我
们不再身处像Toscanini那样的指挥大家所属的时代。”但很大程度上我们仍然处在Dudam
el、Rattle和Nelsons的时代。我们
仍希望能在演出中发现这些大名鼎鼎的名号,即使荣归他们集体也不例外。人们的想法、
看法依然相当固执。
一个真正伟大的指挥家会掌握炼金术般的魔力,也就是拉脱维亚的大师所说的“宇宙级的
音乐制作水平”。这也是他们被高薪聘用的原因,有时候他们的年收入可达数百万美元。
毋庸置疑,反之亦然:如果评论家反感某场演出,通常受到抨击的也是指挥家。
8. 名义领袖
音乐总监或首席指挥家(即,与乐团签有长期合同的指挥家)可能承担的责任要远远大于
一场音乐会的结果。以年轻的委内瑞拉音乐大师Gustavo Dudamel为例,他的个人魅力和
领导力不仅让他成为国内乐团(包括委内瑞拉西蒙玻利瓦尔青年管弦乐团)的重要人物,
而且也惠及委内瑞拉的国内音乐教育体系,乃至目前其在全世界得到效仿。
9. 不朽的演出
古典音乐的独特之处在于,许多几百年前诞生的作品会被反复演绎和录制,往往一年就有
很多次。这也就是某种短暂的表演能够在记忆中永存,一代又一代、经久不衰的原因,不
约而同地,人们会将目光投向指挥台——永恒的旋律就来自于此,指挥家所做的早已超出
其在空中舞动手臂……
来源:BBC Culture
(责编: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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