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看过最多次的是射雕英雄传，
不过整个金庸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飞狐外传的程灵素，
不像其他主要女角大多人正奶大家世好，
程灵素是极少数主要女角被描述成长相不怎样的，
面色蜡黄无光泽，明明17岁左右长得像13岁幼女好像发育不良...之类的，
优点就是擅长用毒智力很高，救了胡斐这个低能儿好几次。
看得出来胡斐知道程灵素喜欢他，但是胡斐好像只想把她当工具人，
就跟他说我们结拜为干哥干妹吧，程灵素当时整个心碎啊！
不过她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胡斐当她的女工具人，
最后为了救胡斐，舍身帮他排毒，就死了。
那时候觉得超感人，不太了解为啥有人那么痴情为了个低能儿去死，
胡斐在她死了之后总算有点感到难过...唉。
悲剧情结+性格鲜明+和其他女角的反差，我个人认为这角色是金庸塑造的最好的(之一)，
不过飞狐比起射雕倚天笑傲之类的，讨论度好像低不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