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歧视阴魂 连车牌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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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十七日，一名白人青年鲁夫进入美国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市一座非裔教堂，
枪杀牧师在内的九人；十八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以五票对四票，判决德州政府有
权拒发以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代表南方政府的旗帜，作为车牌样式，因为车牌代表政
府背书，并非只是车主的言论自由。
一桩被认为是种族仇恨犯罪，一桩是最高法院对言论自由的判决，两件看似风马牛
不相及的事，却有着共通点。
鲁夫在行凶前怒斥，“你们（黑人）强暴我们妇女，侵占我们国家，你们必须消失
。”而在他脸书有一张穿着绣有种族隔离时期的南非与津巴布韦国旗的照片，当时分
别代表种族歧视、白人至上政权。
最高法院这起官司，则是因为德州“美利坚联盟国老兵之子”（Sons of Confederate
Veterans，SCV）组织，争取将美利坚联盟国部队的旗帜作为车牌样式之一，当时
主张蓄奴的南方政府被认为是捍卫奴隶制度和种族歧视，因此德州监理所以“民众
把这面旗旗帜与宣扬仇恨言论的组织连结一起”为由驳回。
不过，上诉法院认为德州政府的做法限制SCV的言论自由，全案上诉最高法院。在
做出判决后，大法官布瑞尔说，就像德州不能逼迫普通老百姓在其车牌传达其不同
意的观点，SCV也不能迫使德州在车牌传达州政府不同意的观点。
美国南北战争已过了一百五十多年，就算经历上世纪五十到六十年代的黑人民权运
动，以及欧巴马当选美国史上首位非裔总统，种族问题始终纠缠着美国社会，最高
法院的判决和再严厉的枪枝管制，也无法化解这个心结。
南卡的悲剧发生后，州政府前的国旗和州旗降半旗为罹难者致哀，唯有那面红底蓝
十字、十字上点缀著十三颗白色星星的“美利坚联盟国”旗帜仍飘扬南卡上空，就
像种族问题不会从美国社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