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篇奇文共赏
盯紧她 没啥不对 2009-02-04 中国时报 【杨舒媚/特稿】
陈幸妤挺可怜,但台湾人民更悲哀。追到天涯海角都追不出扁家一个诚意的交代。
八年前,陈水扁学白宫搞开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于台北宾馆召开记者会,陈水扁被
问到:“你们父女俩已找出一个以后怎么和媒体互动的模式了吗?”当时的背景,是陈幸
妤在她阳明大学的毕业典礼上,用学士帽要拍打记者。扁那时回答:“和媒体之间良好互
动是必要的,倾听我们记者朋友的批评、指教,那也是应该的。”
但八年中,陈幸妤其实没太大改变;八年来,台湾人民也多以“真性情”看她,即便她常
常不假辞色,多数人仍认为情有可原。
陈幸妤抱怨的是生活被打扰,她更不解,父亲已经卸任,为什么媒体还要跟着?以陈幸妤
的说法:“半年了,每天都被记者跟,你们像苍蝇一样,要逼我死吗?”
媒体哪有那么坏心眼。之所以千里迢迢追她到美国,因为她的父亲不仅是“卸任总统”,
还是一个涉及弊案“被囚禁的总统”;因为她的手足陈致中有“前科”,也曾借口读书,
却是去转出大笔金钱;因为她的干爹、扁案重要证人黄芳彦如今滞美未归;因为她的母亲
、前第一夫人吴淑珍屡传不到的庭又要开了…。
台湾人民对扁家有那么多纳闷,于是调整了“情有可原”看待陈幸妤的比例原则。
媒体穷追不舍,一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厘清她父母、手足欲盖弥彰的事;再是巴望不要再在
海外有把人民耍著玩的私相授受。
陈幸妤往后要发飙,请掂量一下麦克风和摄影机后,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忍耐的人民意志
;那些追着陈幸妤绕着地球跑的麦克风、摄影机,请也不要被陈幸妤飙了回去。陈幸妤虽
是一介平民,却是来自疑云重重的前第一家庭。
http://forums.chinatimes.com.tw/report/970831/family/98020404.htm
阳明大学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9日上午开始后,多数学生都已坐定,陈幸妤稍晚进场,成为媒体拍摄焦点,她的
脸色已颇为不悦。当全体师生唱校歌时,陈幸妤突然自座位中冲出,跑向站在一公尺以外
走道上的台视摄影记者薛庆松,以手上的学士帽及校歌纸条拍打薛庆松,并说︰“这是我
的毕业典礼,你们不要拍,过分……”
陈幸妤“发完脾气”后,场面有些尴尬。在场媒体仍持续拍陈幸妤,并小心维持适当的距
离,未挤到她身边。而陈幸妤的脸色仍很难看,典礼散场后,由于又有自立晚报摄影记锁
定陈幸妤拍照,再引发陈幸妤不满,手拿帽子挥打该记者,
并说︰“你们很低级……。” -
台视记者表示:
“他能理解陈幸妤不想成为注目焦点的心情,但她是公众人物,他也需尽一名记者的职责
,做好份内工作。况且,当时他并未近距离拍陈幸妤,也未干扰到典礼,他对陈幸妤的
反应表示遗憾。”
台北市摄影记者联谊会表示:
“遭陈水扁总统女儿陈幸妤非理性之人身攻击及口语上辱骂,认为是不尊重新闻工作者采
访自由与对民众知的权利之蔑视,令人遗憾”
“想搞疯我吗” 陈当场崩溃事件
“如果我闯红灯,为了闪开记者,我有错,你开罚单给我,但没必要每天跟着我,昨天一
闯红灯我就知道我‘上当了’,但是我告诉你,我真的忍无可忍,我爸已经不当总统了
,我是做错什么!为什么不去跟拍马唯中,为什么整天要跟着我,要我死了,你们才要
放过我是不是!”
陈幸妤骂“变态”事件
2009年2月陈幸妤到纽约考试,考试前两天,陈幸妤曾经在电视上公开和记者约定:赴美
考试期间,希望可以不受到任何的打扰。说完话当天晚上,媒体记者的确没有任何骚扰行
为,但考试后记者则对陈包围采访。陈见记者穷追不舍,怒不可遏,当街大骂记者。众记
者见陈发怒,或好言相劝,或放弃采访;众记者正要离去时,唯独臧国华单枪匹马上前,
向陈表明他是从华府跟来的。陈闻言,大声斥骂臧:“你从华府跑来纽约采访我,你更变
态!”
->臧国华说:
“我非常讶异,这是做媒体的无奈,我只是在工作,而且是你说考试后可以问的,我
有责任站在第一线,为什么要骂我变态?”
“陈幸妤发飙生气,也有一种可能是用发飙设防火墙,接下来几天不让记者靠近她。
但基于职责,我们还是会继续跟她,但不会打扰她的生活”
->范琪斐说:
“她竟说自己根本是投错胎,下辈子投胎马英九就不会有今天的待遇。我听了这话很
难过,她身为女儿,却怨自己的父母,怨她生错了家庭,当了陈水扁的女儿。”
->[新闻] 中天力挺臧国华 范琪斐:绝不道歉!
->[新闻] 陈幸妤纽约发飙 再成模仿秀桥段
〈自由广场〉有病的是媒体不是我 2008-10-09
◎ 陈幸妤
比起其他更吐血的名嘴,陈立宏在其中我想还可称之为“清流”,但是他一直以来主张要
我休息,不要理会媒体的主张,我却无法认同,有病的是台湾的媒体,不是我个人,为了
躲避一群已经疯狂,不论是非,每天编故事的新闻媒体,而要一个认真上班的老百姓“休
息”就好了,这岂不是是非颠倒、黑白不分,若此论述合理,岂不是可要求所有善良百姓
都该休息在家中,以防遇到强盗或是强奸犯?
以往有记者假扮病人的朋友,来我诊所用针孔偷拍以得到独家,也曾多次闯入属于私人领
域的诊所、地下停车场只为围堵我,而因为我的诊所位于一楼,媒体的摄影机隔着诊所透
明的落地窗,在我上班时间八个小时,十几台摄影机贴著玻璃,无视里面上班的其他医生
、诊所小姐、等候的病人的抗议,连我们进出洗手间的画面都丝毫不放过,我相信没有人
可以忍受如此的对待吧!如果我该为媒体的失控行径休息,那更该去好好上课,学习如何
做个公正客观、有涵养的媒体人的该是天天守候在我门外的记者吧?
更别提连我带小孩去超市买菜都可成大独家,那是否我连超市都不该去了呢?更别提那天
苹果的记者口口声声说会把小孩打马赛克,结果呢?我的三个儿子去幼稚园也都被跟拍,
那是否我也该让他们休息一阵子,以防媒体看到扁家的人又“抓狂”起来,以往我也曾试
过出国躲媒体,结果我发现只有马唯中在美国,记者会找不到,不论我去东京,记者就在
饭店大厅天天堵我,我去洛杉矶,记者在我亲戚家门口,整日对着屋内拍,把我儿子吓到
晚上睡不着觉,纽约那次更是疯狂,记者在高速公路上飞车追逐…。如果我真该休息一阵
子,那我才真是会被关在家中直到发疯,因为这不会是半年一年的问题,而是只要有一天
我还活着,就算不上班,只要我出门就是会被跟拍,否则郭台铭的老婆为何多次被记者追
到哭?她有做错什么?她有上班吗?
作为一个政治人物的儿女是可悲,尤其是绿营的政治人物,我九岁时我妈妈政治车祸才出
院半年,我爸爸就被抓去关了,当时我每天牵着六岁的弟弟去罗妈妈家吃饭,再端一个盘
子把我妈妈的饭拿回家,当时虽然有老师、有同学骂我,不跟我玩,我还是可以名列前茅
,我可以有今天的成绩,不是任何政治黑牢、政治车祸可以阻挠我的,过去如此,未来也
是如此,我不需要陈立宏你的同情,如果你看不惯我的言行,你大可在政论节目上批评,
那是你的工作,但是当一个牙医师也是我的工作。
和我爸同是蓬莱岛案的黄天福的女儿在几年前自杀死了,我至今想到她的遗言“我不能再
快乐了”都感到心痛不已,我只在这诚挚的希望,即使日子再不快乐,都要勇敢、tough
的活下去。(作者为牙医师)
看的我都要哭了 结果...
陈幸妤说“tough” 英文老师:这字很负面 2008年 10月 10日 16:44
换句话说,陈幸妤说的“tough”指的不只是坚强,她还会像刺猬似的当护卫扁家洗钱案
的最牛钉子户,事实上英文单字“strong”也是坚强的意思,而且还有勇敢的正面意义,
陈幸妤不用“strong”,却用“tough”,她的斗鸡性格也在用字遣词当中一目了然。
媒体不但不觉得自己有错
还振振有词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现在好意思报什么网络霸凌?
有谁还过陈幸妤一个公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