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少年辅导员,大刹是我一个很漂亮的案主,或者叫她学员也
可以。
这工作压力很大,我们辅导都有期限,刚开始半年要调查她的身家,
安排处遇计画跟辅导会谈,如果还牵扯到司法问题,我也要跟着出庭
,半年之后还要把评估报告交给法院,让法院判断她能不能离开学园
。同事离职之后,就把她的案子转到我手上,但我跟大刹日久生情。
辅导一年多,我跟她成为地下情侣,甚至发生性关系,可是这段关系
却被主管发现,主管气得要命,拍桌大骂,问我到底有没有真的关心
过这些少女?我心想,恐怕你也不见得关心她们吧?只关心自己的升
迁吧?因为在他手下出了纰漏,会影响到他的考绩。
被主管一顿责骂,我憋了一肚子气,回去之后,我气呼呼的跑去找大
刹,问她为什么把我们的事情公开?原来她把我跟她手牵手,脸靠脸
的照片贴到脸书上,还说什么我们是乖宝宝,都有做好安全措施,辗
转之间就传开了。
我可以怪她吗?这本来就是不被允许的伦理关系,我很清楚,而且像
她那样的少女,本来就需要被认同,除了靠美丽征服男人之外,她还
有什么成就可以向朋友炫耀的?被揭露在脸书上,怪谁?大刹责付保
护的时候是十七岁,事情发生是在十八岁,所以我并没有因此吃上官
司,但我却因此失去这份工作。
几年之后,大刹离开学园。有一天她突然打了通电话给我,听到声音
我还在想说,这个是谁?我都快忘了。她哭哭啼啼的跟我说,她男朋
友打她,还硬上她。我本来想说:“那妳就给他干啊!干完再上脸书
跟朋友炫耀啊!不是很爱炫耀?”我也不是记恨,就只是觉得恶人自
有恶人磨吧!痛苦都是自找的,包括我被辞职。可是我不忍心这样落
井下石,于是我开车出去找她。几年不见,她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
味。那天凌晨,我趁她心灵空虚的时候,带她去汽车旅馆干了一砲。
事后她帮我清枪的时候,她一通电话响起。说完电话,她叫我开车送
她到长安街,她男朋友在那边一间电子游乐场等她。我说:“就打妳
的那一个吗?”
她说:“对。”
我说:“妳犯贱吗?他都已经打妳了,妳为什么还要去找他?”
她不爽了,大吼:“关你屁事!”然后她开始穿上内衣裤,整理装扮
,准备离开。
这段时间我怔怔的看着她,然后说:“既然妳那么爱他,那么今天晚
上干嘛找我出来?我为什么要来找妳?”
她满脸不屑,语带挑衅:“我只是找你来爽的,你开车载我去。”
我一拳往床上一搥,抓住身边那包卫生纸,往她脸上一摔。我大吼:
“妳他妈当我车伕啊?拉皮条?龟公?司机?妳给我留下来!我还没
干够!”接着我赤裸著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
她眼神惊惧不定,说:“你想干嘛?要干我可以啊!你以为我不会反
抗不会叫吗?有种你把我压在地上干啊!到时候我去验伤,看你有几
年的牢好坐。”
她不想留下,我抓住也没用,于是我放开她的手。我说:“我不懂,
那种会打妳的人,有什么好值得你留恋的?”
她反问我:“那你又有什么好值得我留恋的?”接着又说:“你出来
找我也只是想爽吧?我看不懂你比他高级到哪里去?没钱没工作,还
在准备几百年都考不上的国考?你算杀小?”
我被激到张口结舌,说:“干我没工作还不是妳害的?”
她说:“是你害你自己吧?我有逼你上床?”
我简直不敢相信,过去被我辅导一年多的少女,她脑袋还是没开窍,
还看不清楚真正对她好的人是谁。
她临走之际,还丢了一句:“等你懒较练硬一点再来找我。”
我竟然会被这样的女孩玩弄在鼓掌之间?干!
后来她再也没有来找我,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想起有关于她
的任何一切。唯独我对于她说我懒较不够硬这件事,耿耿于怀,所以
我现在每天打手枪,旁边都会准备一把铁锤,一边看黄色影片,一边
敲懒较,像在敲木鱼一样。因为我想要锻炼懒较的硬度,而这样一直
敲,一则是懒较能受到刺激,引起我的快感,二则是打下去它会反弹
,回馈力道,如此反复,肌肉不断收缩放松,慢慢会锻炼得比较坚韧
。最近我发现我好像可以控制懒较的肌肉,一根直挺挺的,悬在半空
画圈圈。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成为全台湾懒较最硬的男人,让大刹知
道她当初离我远去是错误的决定。
以上
我想请问
有没有小煞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