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问卦] 有没有南海血书的八卦?

楼主: yueimasaka2 (垂哥)   2014-09-15 01:52:10
假的
已经有很详细的文突破盲肠了
令该网站作者真的挺屌
有写出各种台湾早期时的八卦真相
版友们若有兴趣可以买买他的书
帮帮他
http://mypaper.pchome.com.tw/kuan0416/post/1281895873
台湾小学课本里的“南海血书”(管仁健/著)
2006年9月9日,台湾总统府前的介寿路(凯达格兰大道),爆发了民进党前主席施明德领导的“倒扁”反贪腐静坐。
  对现实政治里的权力斗争,坚持小民史观的我,向来是不评论的。不过现任民进党游大主席,竟然为了“挺扁”,在9月16日下午民进党动员参与的“我们在向阳的地方”活动时,声嘶力竭地对全国人民呼喊著:“这就是他们替‘中国人糟蹋我们台湾人’,对不对?咱可以让人家糟蹋吗?不可以让人家看衰小,对不对?”政治语言可以“惊悚”到这种程度,实在让我叹为观止。
  游大主席这番“中国人欺负台湾人”的“挺扁”言论,先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手法画分族群,让自己站在有利的这一边;再把政治上的对手贴上“异类”的标签,让无知的小民产生惶恐,这其实也是中国几千年来权力斗争的传统。感谢游大主席的忠告,让活了40多年的我至今才觉悟:原来家父是中国人,家母是台湾人,而我只是个被“糟蹋”出来的副产品而已。幸好我天生驽钝,不必忍辱就能偷生,相形之下,游大主席的遭遇就更坎坷了。
  对台湾党外运动史稍有涉猎的人也大多知道,游大主席出身比他主子阿扁更寒微。最难堪的是他的生父在他十四岁时因贫病交迫而亡,生母改嫁一名湖南籍军人“夏福禧”,因而他户籍上有了一位“糟蹋我们台湾人”的“中国人”继父,让他不能阿扁像那样夸耀自己是“台湾之子”。
  我很庆幸,家父是他们口中的“中国人”,认与不认都一样是“贼”,不必伤太多脑筋;但游大主席却是在年幼之时,被迫“认贼作父”。游大主席说“天要下雨,是天助阿扁”;那么“娘要嫁人”,而且是要嫁“中国人”呢?今天他为了对阿扁宣示效忠,不惜“大义灭亲”。所有“勇敢的台湾人”,为了他的“国仇家恨”,一定要好好追随他。
  不过在此我也要为游大主席说句公道话,他所说“倒扁,中国是藏镜人”的政治语言,在台湾也不是空前绝后。早在两蒋“杀猪拔毛”时代,我们台湾中小学生就读过“反红经典”--南海血书。执政者如果要号召人民“杀猪保台”,千万别忘记当年的统治神话--南海血书,我们还是先从作者“阮天仇”说起。请大家翻开小学社会课本第八册的第三课“怒海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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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战乱的岁月里,人的生命,比蚂蚁还不如。”吕庆生流着眼泪,呜咽著说。
  庆生是丘家的远亲,他称多年老先生为表舅公。民国六十四年,越南沦陷,吕家眼看着亲朋故旧遭受越共清算、斗争、劳改、处死,真是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于是,越南的难民潮,震惊了自由世界。吕家住在西贡,驾船冒死逃亡,在南海漂流了半个月。全船四十九人,获救的只有十七人。吕家一家七口,幸存四人,辗转来到台湾,被安置在澎湖的难民营。
  “我们一家算是很幸运的了!”庆生对丘家的人泣诉著说,“有一个名叫‘阮天仇’的越南人,一家十一口,大哥死在越战炮火中;姪儿在一场暴动中被流弹所杀;九十三岁的老祖母和七岁的姪女,在越共政府的‘照顾’下活活的饿死;父亲在斗争大会上,被一棒一棒的打死;三哥在集中营里,忍不住饥饿,偷吃了一个甘藷,被绑赴刑场枪决;大嫂死在狱中;母亲在逃亡时被匪干推下海淹死;妻子逃亡到海上,被海盗射杀。这一家只剩下阮天仇和他的儿子文星两个人。船在南海的怒涛中漂流,难民们攀上一座珊瑚礁后,熬到第十三天,文星痛苦的死了。他的尸体被一同
逃生的难友吃了,而吃了尸体的难友也陆续死了。海天茫茫,只剩下阮天仇在珊瑚礁上等死。他撑持了四十二天,也终于死亡。──这真是人类历史上的大悲剧,竟发生在二十世纪的文明世界!”
  心健说:“人间惨事,诉说不尽。有一个十七岁的越南华侨陈蕙蕙,和五十个人一同驾船逃亡,在南海触礁,经过一百五十多个劫难的日子,只剩下了一个人──陈蕙蕙。她获救后,被送往澳洲。苦尽甘来,如今她在澳洲过著自由的生活。”
  心健以沈重的语气,复述了陈蕙蕙的遭遇:“我的父亲是一位钟表商人。越南沦陷,越共没收了我们全家的财产。”
  “西元一九七八年(民国六十七年)九月十二日,我们用金条买通了关节。准备逃亡。那晚,在宁桂桥畔,乘舢舨驶向河流下游,准备登上停泊在沙洲旁的一只大船。父亲和母亲以及两个弟弟,未能及时登船。我和大哥陈灿,在船上哭着抗议,但船长说:‘孩子,冷静一点。’说著,大船就启航了。”
  “九月十八日晚上,船在南海误触珊瑚礁而沉没,全船五十个人,攀上珊瑚礁。携带的食品吃光了,就寻补生牡蛎充饥。过了十多天,五十个人中,接二连三的死亡。有些人驾木筏冒险求救,都一去不返。大哥陈灿,患了腹泻症,痛苦得投海自杀。”
  “日子一天天挨过去,只剩下五个人了;三个女的,璜三十五岁,兰十八岁,蕙蕙十七岁;两个男的,康十八岁,钧十四岁。牡蛎捕捉尽了,我们捕捉海鸥充饥。也不知是哪一天,璜死了。兰被海浪卷走。康临死时对我说:‘我死了,会叫一艘船来救你。你等著!’康死后的第九天,钧在睡梦中死去。这时在我的周围,空无一物,只有大海和沈寂。有一天晚上,我在昏迷中听见康和钧的呼叫:‘醒来,蕙蕙,明天有船来救你!’我惊醒了,仿佛听到马达声,真的来了一艘菲律宾的渔船救了我。我在菲岛登陆,看到墙上的日历,是西元一九七九年(民国六十八年)二月十
八日。现在,我在澳洲。我虽然失去了一切,但我看到美丽的明天!”
  爷爷说:“在香港,不是也有难民潮吗?大陆同胞,冒死游泳,逃亡到香港的很多。”奶奶说:“共产党真是没有人性!”说著,大家感叹不已。但每个人都相信,暴政必定会灭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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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真的很爱跟国民党开玩笑,他们不断告诫台湾的小学生:“但每个人都相信,暴政必定会灭亡的!”偏偏人家中共也不亡,越共也不亡,反而是英明伟大的国民党政权在2000年被阿扁“亡”了。不过政治上本来就是有起有落,兴衰无常,如今换成阿扁快被府前广场的汹涌红潮给“亡”了。但统治者换了,统治神话却永远不会换,要解析统治神话,还是先说说这个全台湾小学生都认识的越南人“阮天仇”。
  七○年代的台湾,真是“郁卒”到了极点。先是联合国“排我纳匪”,将老蒋宣称代表全中国的政治神话气球戳了一个大洞,但他老人家依旧昭示我们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接着是日本“搭搭中国巴士”,断交的骨牌效应,让台湾剩不到三十个邦交国。再下来老蒋“驾崩”,中南半岛越寮柬三国赤化,在那段时间,新闻里真的是“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虽然御用媒体还是不断宣传“美匪建交,遥遥无期”,但有点大脑的人也知道,一旦与北京之间谈妥了,老美迟早还是要对国民政府“背信忘义”的。果然到了1978年12月16日,美国卡特总统在无预警的情况下半夜宣布,半个月后的明年元旦,将对台断交、废约与撤军。小蒋在羞愤之余,立即也撕去“民主”的面具,停止即将举行的中央民意代表增补选,各机关团体随即热烈展开各种“爱国”运动。
  三天之后的12月19日,国民党的《中央日报》副刊上,刊载一篇二千八百字,署名为“阮天仇绝笔、朱桂译”的〈南海血书〉,译者于附记中声称,血书为其内弟于打鱼时在南海荒岛上发现。文中表示,南越会被北越“统一”,都是“伟大盟邦”与“民主斗士”的过错。
  南海血书的内容说穿了就是执政者操控媒体,用谎言恐吓小老百姓,影射在台的美国人及党外人士都是“匪谍”。由于当时台美刚断交,大家恐惧越战的结局将在台湾重演,立刻挑起台湾人的敏感神经,这篇大作经公务机关也大量发放,所有军民同胞朗朗上口,台湾全岛掀起一股学习热。到底我们所背诵的〈南海血书〉是什么?作者“阮天仇”又是个什么东东呢?请大家还先阅读一下〈南海血书〉的“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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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支持不下去了:这些年来我看够了各式各样惨绝人寰的死亡,对我来说,死已算不了什么大事。只是满腔悲愤,一肚子委屈,不倾吐出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在南海中一个不知名的珊瑚礁上,我脱下衬衫,用螺蛳尖蘸着自己身上仅余的鲜血来写这封信。
  我不知道该写给谁?写给天主吧?天主当吴廷琰被杀的时候就舍弃了越南子民;写给佛祖吧?佛祖在和尚自焚的日子就已经自身难保了;写给当年口口声声为我们争自由谋幸福的民主斗士吧?民主斗士正在巴黎、伦敦、纽约忙着享受自由幸福;写给出钱出力硬逼着我们享受民主人权的伟大盟邦吧?伟大盟邦早已判决我们罪有应得又到别处去耍他们的老把戏去了。
  写给我自己的亲人吧?我一家至亲十一口:大哥死于越战砲火之中;文斗姪儿在解放前一场暴动中为流弹所杀;九十三岁的老祖母和七岁的文媛姪女解放后在人民政府的照顾下活活饿死;一辈子绝口不谈政治的父亲在斗争大会上被一棒一棒地打死;二哥在集中营里因忍不佳饥饿偷吃了一口番薯被绑赴刑场枪决;大嫂因莫须有的罪名庾死狱中;母亲上船时被匪干推下海里淹死;妻在海上被海盗射杀;文星儿和我一同游泳来到这个珊瑚礁上,熬到第十三天就在万般痛苦中死了,他的尸体被同来的难友吃了,吃他肉的难友也都死了。海天茫茫,如今我写给谁呢?
  我一家至亲十一口都死在共匪暴政之下,你一定以为我恨透了这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是的,我恨透了他们!复仇的烈火支持着我才能忍受这么大的痛苦折磨。但是我还有更痛恨的仇人。吃人的老虎固然可恨,但是把别人送往老虎口里的那个人更可恨;烧死人的火坑固然可怕,但是推别人下火坑的那个人更可怕;咬死人的毒蛇固然歹毒,但是把毒蛇放进你被窝里的那个人比毒蛇更歹毒。是谁把我们送往老虎口里?是谁把我们推下火坑?是谁把毒蛇放进我们的被窝里?是他!就是他!是那些民主斗士和伟大盟邦。
  我是土生土长的越南人,我的祖先来自遥远的北方大陆,那已是三百年前的事了。三百年来,我们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我们已在这里扎了根,祖国的泥土生育万物来养活我们,我们死了之后又化为祖国的泥土。从前作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迫离开她的怀抱。
  我们国家的北部沦陷了,大批难民扶老携幼逃到西贡来。他们餐风宿露、啼饥号寒,起初我对他们也曾一掬同情之泪。后来共匪穷追猛打,赶尽杀绝,南来的北佬又口口声声要收复家园,我对着为我们惹来麻烦的北佬逐渐发生反感。我天真地以为日内瓦协定就是铁的保证、我不犯人,人必不来犯我。我又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侠客,何苦牺牲自己的幸福为别人光复家园,我竟自然到想把同胞推回火坑里去以求烈火不再蔓延。今天马来西亚把成千上万的越南难民推落海中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将来菲律宾把成批马来西亚难民推落海中的心情相信马来西亚人也会理解。人类永远
不会唇亡齿寒的道理。
  魔鬼的爪子很快地伸进十七度以南,丛林中、深山里,不时传来游击队烧杀掳掠的消息。所幸西贡表面上还很平静。政府忙于剿匪,我忙于赚钱,素来对于政治没有兴趣的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国家事管他娘。“从不学什么,也不忘记什么”的伟大盟邦不请自来了。中国大陆的悲剧没有给越南人和越南盟邦任何教训。盟邦仍以救世主的姿态,要我们这样作,要我们不那样作。以大使馆作为司令台和庇护所,运用大把大把钞票,收买野心份子,到处制造事端。
  毋庸讳言,那时我们的政府,行政效率是有点颟顸,官吏难免贪污,人民不像传说中的美国那么自由,但是绝大多数越南人民的生活仍能在安定中逐渐改进。只是野心分子绝少升官发财的机会。但是这些缺点毕竟不是好事,更加野心分子夸大渲染,人人便觉得“斯可忍,孰不可忍!”学生罢课游行,和尚绝食自焚,激动的情绪使人忘记了大敌当前。少数远见之士提出警告,要大家谨防敌人乘隙而入。
  盟友传出话来:“吴廷琰下台,共产党不来!”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越南人逼吴廷琰下台,盟邦就把越南置于原子伞保护之下。”我们的“民主斗士”以壮烈的“烈士精神”在盟友的密切配合之下,枪杀了吴廷琰。斗士们弹冠相庆,走马上台,盟邦的大军源源开到,越南人民开始享受“民煮”了。
  越打砲声离西贡越近,行政效率更加颟顸,官吏再加贪污,人权更没有保障。一次一次的政变,大使馆里一次一次传出阮文绍下台,共产党不来的天宪,无休无止的苦难一齐落到越南人民的头上。伟大的盟友掉过头来与虎谋皮,用越南几千万人民的生命换取诺贝尔和平奖金。
  一九七五年四月越南人民的末日终于来了。当初斗士们要我们相信他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保证绝对不会砸锅沉船,他自己也在船上,他自己也从同一个锅里吃饭,他说的可真漂亮:船沉了,不管坐头等舱或二等舱,都要淹死。我们当时竟傻得信以为真。后来船真的沉了,才发觉头等舱里还有直升飞机。看来我们真像他说的永远只有十三岁。
  盟友光荣胜利同国了,斗士飞往巴黎、伦敦、纽约去逍遥自在去了。越南沦陷后的悲惨日子,说出来他们也不屑听。谁愿意冒险犯难杂乡背井?谁愿意到陌生的国度去被人家往海里推?谁愿意漂流到荒岛上来吃自己爱子的肉?电线杆倘若有脚,电线杆也必设法逃出铁幕。
  在这孤岛上我已撑持了四十二天了。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海天茫茫,有谁听见我的呼唤?观世音菩萨!耶稣基督!穆罕默德!太上老君!你们听着:我好恨啊!我恨那些把我们送往虎口、推向火坑、把毒蛇放进我们被窝的斗士、盟友,让我活着咬他一口,死也甘心!阮天仇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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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年1月,刊载〈南海血书〉的中央日报,在报上及各电视台大作《南海血书》单行本广告,并以行政院长孙运璿在立法院答询时所说:“大陆的沦陷、越南的沦亡,都是我们记忆犹新的教训;今天我们不能做一个为自由奋战的斗士,明天就会沦为海上漂流的难民”作为宣传。教育行政单位通函各校,要学生购买以作为教材,并要求学生撰写心得报告,还函请国立编译馆将该文列为教材。另外国民党党营事业中央电影公司,依照该文情节摄制电影;党政军经营的三家电视台,也制作连续剧在每晚九点到九点半联播。
  但天下事物极必反,〈南海血书〉作者“阮天仇”那种“舍弟江南死,家兄塞北亡”的悲惨遭遇,虽然一时之间,让“民主斗士”(党外人士)和“伟大盟邦”(美国),成了在台湾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是随着美丽岛军法审判“叛乱案”与林义雄灭门血案的相继发生,台湾人民对党外人士的主张,开始有了更多的同情与理解。
  〈南海血书〉实在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统治神话。译者朱桂宣称,全文是作者“阮天仇”以螺丝尖端沾手指鲜血写在衬衫上,还装在海螺里面。但究竟需要多少的血、多少件衬衫才能写下这么多的字?又需要多大的海螺,才能才能塞进这件血书?“阮天仇”的遗书究竟是用中文、英文、法文,还是越南文写的?这些疑问,在崇右企专任教的译者朱桂教授不会告诉我们,刊载中央日报也不会告诉我们,国民党更不会告诉我们。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当时的执政者,他们在各级学校搞的小组讨论、心得报告、征文比赛等活动,让课堂中讨论的全班上下哭成一片,也让我们把“恐共症”发泄在当时方兴未艾的党外人士身上,更让我更看清了什么叫“色厉内荏”。印象最深的是当时我读专二时,班上有个原本我一直很有好感的女孩,有一天看到她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拉尖了嗓门“朗诵”著:
  “是谁把我们送往老虎口里?是谁把我们推下火坑?是谁把毒蛇放进我们的被窝里?是他!就是他!是那些民主斗士和伟大盟邦。”
  真的,在我耳朵里寒毛倒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完全碎了。虽然我知道她不是在对我说话,但我也知道她所诅咒的那个推她进虎口、逼她下火坑与在她被窝里放毒蛇的“他”,就是我--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与将来的我。
  幻灭是成长的开始,感谢“南海血书”让我明白,在茫茫人海中,她终究与我是不同世界的人。
※ 引述《nuggets (David Chang)》之铭言:
: 南海血书
: 1978年发表于中央日报副刊
: 曾做为中小学教材
: 后被证实为虚构
: 小鲁读过全文之后
: 不得了 这作者 真是满腔悲愤 呼天抢地
: 有没有关于南海血书的八卦?
作者: weirdgrape (葡萄搭捷运)   2014-09-15 01:55:00
八卦是竟然有会人认为是真的?
作者: yoyodiy (废文心得文大师)   2014-09-15 01:57:00
当时大家都马认为是真的 包括我
作者: bobju (枯藤老树昏鸦)   2014-09-15 02:18:00
这很正常啊~中共搞个大跃进、人民公社也是腥风血雨,令人很容易相信南海血书也是事实对了,还有文化大革命哩 <- 寒流
作者: ffaarr (远)   2014-09-15 07:02:00
小学课本里有这个
作者: ariadne (壞人)   2014-09-15 08:33:00
知道寒流的…五年级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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