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bucks34 (GREEN)》之铭言:
: 这是“我是渐冻人”原文作者刚刚在FB PO的文章:
: Tsung-Yung Tang
: 约 1 小时前在 Taichung 附近
: 其实我不是渐冻人,如果有网友基于这样的关心,来我这点赞、加我好友或追踪我,我先
: 向你们说声抱歉,但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尽可能设身处地想他们的状态而已,所
: 以也很有可能是我自以为的假设,如果有真正的渐冻人朋友看到,心里觉得“哪是这样”
: ,我也很对不起。而最后关于嘴角渐冻一段,只是想表达近日对于原烧礼卷、艺人吸毒以
: 及ice bucket challenge这一系列的闹剧,竟然可以占据这么多台湾人的脑容量,感到无
: 言以对而已。
: 这让我想起卡谬的小说“异乡人”,我记得读完那部小说时第一个想法是:原来大家
: 都是异乡人。我们在这岛上,每天都要看这些垃圾讯息轰炸我们:艺人婚外情、礼卷抢不
: 到、情杀、黑帮斗殴、老师和学生搞在一起、医生和病人或护士怎么了等等,你可能觉得
: 很无聊,觉得台湾人的脑袋应该关心更多更具思考意义的事,而不是像看连续剧或综艺节
: 目。但你什么也做不了,这些荒谬的资讯一再地强奸你的视网膜与听小骨。有没有觉得每
: 个人都是“渐冻人”? 特征就是不管你是痛、痒或是冷、热,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抗拒。
: 有一些理论,例如说“谁谁谁捐了多少钱了,作个秀、讲个什么话,那也还好吧?”
: 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为了让渐冻人得到捐款,就一定要看这些恶心的秀,那
: 么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过二分。为什么我们不能去期待一个好好捐钱的有钱人,能够呼吁大
: 家有多少是多少,而不为其他的目的。到底是我们从小写太多是非选择题了,还是我们的
: 政治一向只有蓝绿以至于我们的价值决定也只有两种? 如果谁花了钱,做了什么就都不需
: 要检讨了,那还真像援助交际。
: 再强调一次:我不是渐冻人。不过为什么我好像稍微可以想像,我猜有一部分是因为
: 我本身也是运动神经元疾病的患者,只是我的状况比起渐冻人简单多了,只有下肢受影响
: 。可能走路不好看,容易跌倒,但生活、工作甚至运动还没什么问题。但体验这种双脚偶
: 尔不听使唤的感觉,我已经有二十几年资历。我的病是一种罕病,连神经科以外的医师都
: 没什么人听过的,所以不必问我我是什么疾病。
: 最后,请记者朋友不要自己以任何形式复制这篇文章,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本
: 人乐观开朗,体能中上、身体健康,无任何使我困扰之慢性病或心理疾病,故绝不可能做
: 出任何看似自杀之行为。
没有这活动来看看有多少个人会知道什么叫做渐冻人,
我看连博学多闻忙于拯救地球的五楼连听过这名词都没听过了,
没有一堆人在那边泼来泼去的,没有无脑发文的记者,
少了一群见猎心喜热情提供死亡名单的乡民,
能募的钱说不定都买不起一颗茶叶蛋了,
不想看就关电视转台阿,不然就把脸书好友删光学鲁蛇独善其身阿,
不是渐冻人还说了一堆废话,人家玩水的都捐的多了。
不然给你个机会,明年你来补足因为这活动多出来的捐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