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新闻] 拉阿鲁哇、卡那卡那富族 正名成功

楼主: g6m3kimo (名为变态的神父)   2014-07-02 07:36:04
 yo,brother,moon感到,有股淡淡的忧伤呢.
 未正名的西拉雅、马卡道、大武垄、道卡斯、拍瀑拉、巴宰、噶哈巫、巴赛、凯达格兰
大多是平埔族.
 其中巴宰族可说是台湾的战斗民族,其勇敢足以和泰雅族相抗衡,和一般原住民较不同
的是,成年的男子多半有173公分以上.
 巴宰族活跃于台湾中部,北至大甲溪、东至东势,之于台中、南投、苗栗,都可见其踪
迹,早期巴宰分布于数社,又以岸里大社(今台中神冈)的巴宰族最为有名.
 如果你在这里遇到姓潘的人,那么他有可能就是巴宰族人了,巴宰族在清朝时屡次参与
平乱,康雍乾三世都有其历史记载,无论是朱一贵还是林爽文,都曾栽于巴宰之手.乾隆
时期,甚至赐姓潘,并曾亲自召见.
 看到这,各位brother可能觉得纳闷,怎的原住民成为国王的人马,要知道,这
是汉人史观,无论是清朝还是明朝,对原住民来说,都是一群强国人,平埔居住于平原之
上,早已是外来种觊觎的目标,高山上或许还能暂避一时,但拥有肥沃平地的平埔族人,
则无法逃离被开被啃的命运.
 
 他们咏唱着儒门的歌,大一统的思想,一手抓着钱,一手摸著奶,盘算著自己的利益,
以及如何牺牲他人与可贵的良心,最后在用冠冕堂皇的话语包装自己的劣行.
 但是他们很强,这无庸置疑,他们强的点在于,他们人很多,他们的命很贱,他们心很
黑,就像蟑螂一样,一只小强看起来没啥,但是许多个小强聚集起来,变成了大强,所到
之处,如同蚂蝗过水,狠狠付在你身上,吸你的血,啃你的肉,当你整屋子都布满了蟑螂
屎和卵鞘,那么也只能哀叹的,搬出去,因为那是怎么清也清不完的.
 因此接下来要说的,brother,是课本里不会提的,一段消失的历史.
 平埔族分布台湾西部,由北到南,都能见其踪迹:
 http://www.pro-classic.com/ethnicgv/maps/map_tw_pinpu-1.htm
 安祥的生活,男猎女织,他们也会耕作,不过是采取游耕,也就是种些小米、番薯,以
最不影响自然的方式,享受自然.他们有自己的歌谣、语言,例如Ayan,祂有着长者
的叮嘱,丰足的喜悦,爱情,感谢.
 猎到了鹿,就十分高兴,割一盘盛着碗里,和邻人共享,他们的女人并非是关在房里织
布的那种,而是会捏著丈夫的耳朵,一边剥下鹿皮,制成保暖的衣被,她们下田、分配酒
菜,和男子们共饮,缝制自己的礼服,在艳红的格子纹编入纯洁的期待,串上五彩的琉璃
珠,和自己看上眼的男人结婚.男随妻而居之,但可man的很,他们勇敢而心胸宽大,
温柔而富有肩膀.
 他们不会记仇.
 “性好勇,喜斗,…邻社有隙则兴兵,期而后战,疾力相杀伤,次日即解怨,往来如初
,不相仇.”
                               陈第 <东番记>
 他们相信灵魂不灭,既牵手也牵田,家人的名字连在一起,在不分彼此之下分辨你我,
例如神moon的名字叫做名为变态的神moon,那么,my son的名字就会是:
 星星.变态.moon
 他们没有刑罚,但不代表他们不会犯错,应该说众人心理自有一套规则,我在朋友家里
发现我遗失的东西,那就请你将等值的物品还给我,这就像游耕过后的土地会自然生出新
芽,只在特定的季节猎取今日的食物,便会得到生生不息的鹿.
 快活的像老庄在书里所记述那样,安和的像是丛林里的黑熊那样.
 然而,一群蟑螂和蚂蝗却自沙滩上爬了过来.
 像是一场灾难,他们的屋子,被吸的越来越小,容不下所有的族人,他们的土地被烧了
,树木被砍伐,是的,他们也耕田,不过不是像他们那样永续的耕,而是耕尽良田里最后
一株草,他们要十倍的作物,百倍的谷物,千倍的财富,是了,他们也狩猎,但是杀尽满
山满谷的那样猎,他们猎鹿,也猎石虎,猎尽山林的任一样东西,他们猎人,也猎人头,
猎的是人头上的灵魂和尊严,他们有文字,却好像没有文字一样,所订的契约都是假的.
 他们也喜好斗争,不过却十分会记仇,记取比原来多百倍的仇恨,或千倍的仇恨,或凭
空捏造的仇恨.
 平埔族的灾难,自明郑时期便播下种子,那时有一个大肚王国,是台湾最早的王国,
oh,该怎么述说呢?这个王国是由巴布拉族、巴布萨族、巴宰、洪雅、道卡斯族所联合
建立的迷样国度,荷兰人称之为Keizer van Middag,意为白昼之主,现
有的记载为两位王,但应该不只此两位,因为这名为Camachat的王之名几乎横跨
了两个世纪,这不知何时开始的王国,也许传递了南岛之火,要知道,台湾第一个发现的
左镇人约有史前两万~三万年的时间,而台湾更被认为是南岛语系的起源.
 大肚王国应是一个联合共主的准王国,纪录上的两位白昼之主,可能属于巴布拉族,
讲这词可能有点陌生,这么说好了,著名的歌手蔡依林,可能就有巴布拉族的血统.
 大肚王国面对荷兰的枪砲,仍然可以维持半独立的地位,但是郑成功打败荷兰人以后,
军队却开始侵垦他们的土地,这让大肚王国的诸社开始抵抗,和郑成功展开激战,初时一
度使郑军受挫,然而郑氏在增援下终使大肚王国屈服,战败后惨烈的情况,也许可以从道
卡斯族的传说一窥端倪.
 郑成功战胜,杀了许多原住民,其中一社更被屠到剩下五人,郑杀一人,流白血,大感
诧异,向天祝祷,今再杀四人以答天怒,如天意能容,请流以红血,若否,请示以白血,
祝毕,再杀一人,仍流出白色的血,于是就放了剩下三个人,这三人,即为道卡斯.
 讲这个道卡斯,各位可能不太明白,这么说好了,现今台中大甲之地名Tua-ka,
即来自此族,而著名的苗栗县长刘政鸿,可能有道卡斯的血统.
 到了郑经,又有刘国轩屠村事件,得到了得到大肚台地以西,神冈等土地,大肚王国就
开始衰弱了,神冈,即为后来巴宰族的兴盛之地.
 清朝灭亡郑氏后,正式进入台湾,虽然同样都是殖民,也都遭遇过反抗,但是相较郑氏
的时而打压时而放任,清朝采取更有效也更儒化的行动.
 郑氏虽狂,但也保留了原住民一定的存活空间,郑成功严禁汉人越界开垦原住民的土地
,而此时汉人的拓垦范围亦不大,多半集中在少数特定区域,若郑是“阳攻”,那清就是
“阴夺”了,这导致剩下半条命的大肚王国,颠覆的命运.
 “以番制番”.
 巴宰族的岸里社并非一开始就依附清朝,他们处于一个中立状态,此时期,已有许许多
多的平埔族归于清,他们被置“通事”意即原住民番社的代表者,有趣的是通常为汉人,
汉人长于吸血,他们要赋税,征劳役,就像是保护费一样的东西,原住民被迫缴纳以换取
原本应有之自由,西元1699年,属于道卡斯族的吞霄社起义,宛若赛德.克巴莱的初
源--头目卓介卓雾亚生挥刀而起,此刀原用于猎鹿,无奈那通事黄申,索求无度,连狩
猎之前都需缴人纳米,正当那厮还细数你们应有的义务与责任之际,卓介卓雾亚生已手起
刀落,斩下他头来.
 至此,“吞霄社事件”拉开了序幕.
 清兵围攻崩山,须知那崩山有火,吞宵燃炎,卓介卓雾亚生处于火炎山中,率部与清军
相抗,悲哀的是,站在他们面前的,却是流着相似血液的人.
 西拉雅族、新港社、萧垄社、麻豆社、目加溜湾社,这些族人一字排开,站在骑马的清
兵前面,卓介卓雾亚生一声大吼,他知那灵魂与自己同样热血,但却走往不同道路的人-
 “性好勇,喜斗,…邻社有隙则兴兵,期而后战,疾力相杀伤,次日即解怨,往来如初
,不相仇.”
                               陈第 <东番记>
 正如那莫那.鲁道与铁木瓦力斯,双方遭遇于通宵、苑里之山界,展开一场白刃战,那
原民之血洒在茄苳树上,弯刀悬若,头颅喷飞,清兵看的呆了,那些顽抗如铁,或者虚以
委蛇的原民们,那些他们视之如璧屣,一脸憨笑的原民们,现今却展开豹的牙齿,洒出熊
的唾液,拥有灰暗眼色的上古之魂,古铜色的身躯交叠阿,染成了一片朱红.
 那是他们从不曾见过的景象,不为私欲、无所算计的斗争,逐渐消失的猎场,缓慢的、
被驯服的灵魂,一丝一丝的从那筋肉与血管中窜出,如蒸气般消失于天际,失去灵魂的肉
体,一具接着一具倒下,他们已经分不清谁是生番,谁是熟番了.
 
 为了生存,而失去生存,卓介卓雾亚生的勇气,终究盖过了遍地英雄,逼近了清兵,猎
人们的战斗结束,接下来就是狩猎了,官兵们被杀的退败,宛如雄鹿被折了鹿茸.
 风在呢喃著,蕉埔里的叶片在摇摆,
 “Honeyan!Honeyan!”
 
 吞霄,吞吐了文明,将那剩余唾于地,也迎向了即将到来的终曲.
 那遗迹至今留存著,苗栗县通宵镇大坪顶山十八好汉祠,有座刻上“灵魂”的墓碑.
 然而,岸里社,却选择了文明.
 涉林如涉水的岸里社,赤脚飞跃于溪涧,对于红土遍布,一踩即崩如烈火的火炎山,他
们就如轻抚女人的头发般,走的那样轻松自在,清兵找来了这样高强的帮手,居然只靠着
几匹布、糖果和烟--这令人匪疑所思,若不是岸里社地处贫瘠,或是利用巴宰人、乃至
于整个平埔族...滴水相报、良善可欺,与世无争,争不记仇之个性,那么就是岸里社在
面对汉螂大举入侵,另有盘算.
 在大肚王国分崩离析的此刻,他们必须创造自己的国度,而不像其他的部族一样,不是
被轻忽奴役,丧失尊严,或者反抗到被屠村覆灭.
 他们得选条特别的路,制于人又不完全受其制,这为往后的岸里“大社”繁荣与没落,
埋下了伏笔.
 岸里社进入吞霄后山,清兵则自海线而攻,两面夹击下,卓介卓雾亚生战败,而岸里社
也得到了清廷的重视.
 而后,岸里社亦参与了平朱一贵之役.
 大肚王国最后的反扑,大甲西社抗清事件爆发,值得一提的是,除原有的道卡斯族群的
崩山八社,大甲西社、吞霄社、猫盂社等族群,巴布拉族的牛骂头社、沙辘社、大肚社亦
有参与,几乎整个旧王国的领域,群起响应.
 大甲西社,白血之人之族,起事之人,名曰林武力,在<平埔番调查书>中,即有相关
记载:
 郑经时代,仅有在来之旱稻,水稻之种子系由清国输入,令大甲西社土目林武力种植,
收成比旱稻多一成,且米质精良.
 虽不知这林武力与起事者是否为同一人,然与其所属大甲西社,可能较早服从于郑氏,
且已习得了种植技术,又为何开始抵抗呢?原因无他,官有万恶劳役,民有汉人侵垦.
 何谓劳役?举凡出公差、搭厂蓬、买牛、跑公文、守隘口,修土牛沟、护卫军工......
连大官员出巡,也要出动原住民以防不测,简单来说,原住民好用,单纯,清朝又忌汉人
,于是就把原住民当成菜兵来用,比22k还不如,
 何谓侵垦?即是定下了汉番之界的土牛线,汉人仍不断侵犯原住民的土地,使尽各种方
式,或威胁利诱,或苦苦哀求,或假立契约,更绝得是,直接把你的女儿娶走,利用入赘
的方式霸占你的田产.此事一直延续至今,从出土的新港文书便可发现,原住民之间原本
口头承诺、彼此信任的风俗,到面对汉人时的手写契约,原本没有文字的原住民,甚至以
从传教士中习来的罗马文字与汉字契约并立,你就知道当时的汉人多会诈骗了.除郭百年
事件明斗不过,假意和解,趁你出山打猎时杀你全家,亦有巧取如张达京之流割地换水,
入赘和亲,并于后世美化自己成一个救治、感化原住民的形象.
 正和吞霄事件相似,不过此次清廷的官僚更是可鄙,除同知张宏章征鹿皮、滥行劳役,
其杨姓幕宾,亦时常调戏原住民妇女,清官倪象恺的刘姓表亲,简称刘表,竟然将负责
运粮,已经归顺的大肚社原住民斩首,并指他们是大甲西社的“作乱生番”,藉以邀功.
 至此大肚王国再度复苏,各社响应的结果,一度包围彰化县城,并杀的同知张宏章大败
,北巡的台湾道总兵吕瑞麟,兵至,亦败,回府中,增兵,再败,须知这位台湾道总兵,
可说是实际上清廷于台湾的统治者.清兵于是开了外挂,请来了前任总兵,并至大陆本土
调配了约多原住民数倍的兵力,和先进的火器.
 更重要的,是岸里社的动向.
 岸里社是否有加入此次的反抗,各文献记载不一,确定的是同属巴宰的阿里史社,分支
,噶哈巫族的朴仔篱社也在其中,由此可见,巴宰族对于抗争各有歧见,然岸里社的头目
阿穆对卓介卓雾亚生;阿穆之子阿蓝对上朱一贵,阿穆之孙潘敦仔却在犹豫之际,此次和
过往不同,乃是大肚王国平埔族串连反抗,自己虽为土官,但林武力、卓介卓雾亚生不也
是吗?说到底土官这个称呼,不过就是清廷管控部落的一个手段,但是清廷渡海大军压境
,若反抗失败,自己的部落是否也如往昔惨痛的屠灭?要知道,这可能是大肚王国最后的
一役了,如无一社能幸存,平埔将彻底衰败.
 于是在张达京的劝说下,潘敦仔走往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帮助清廷,消灭大肚.
 张达京,字振万,号东斋,广东潮州府大埔县客家人,懂得一点医术,和敦仔的祖父相
熟,那时汉人移入,也带来了许多疾病,张达京以草药救治,博得了当地族人的信任,一
共娶了六名平埔族的公主,敦仔的姑姑也在列,人称其“番仔驸马”.
 在这名姑丈的引荐下,敦仔加入了战局,击破了巴布萨族的阿束社,为清廷奏响凯歌,
敦仔猎人头如猎鹿,可惜那猎刀却爬满了烟硝的味道,他踏过敌人的尸体,有清人的脚印
星空下的猎曲已不再纯净,敦仔面前的那头庞大的鹿,角被折弯,黥面被削去,遍体临伤
的站在他面前.
 那已经不是你追我跑,你躲我劈,那个“不相仇”的游戏了.
 猎人停止了脚步,雄鹿不再奔逃,敦仔看着清兵一个接着一个,兴高采烈的磨过他的肩
而去,去了那鹿,的皮,的角,的眼睛,分割那鹿的肉,他看着大肚的灵魂们随着那硝臭
之风缓缓飞升,而那是清兵与汉人看也看不到的.
 但是敦仔留下来了.
 他得到皇帝的赏赐,接收的大肚的土地,当了有史以来番人做主的第一名通事,他有一
袭御衣,黄金色的蟒在其上旋绕,那是族里的妇女永远也做不来的衣赏.
 
 他有了姓,“潘”,皇帝老儿给了他的名“大由仁”,那些被灭亡的部落,也得到了赏
赐,起头的大甲西被改成“德化”,林武力被枭首,巴布拉族的沙辘,被改成“迁善”,
首领被仗毙,另一个牛骂头社,被改成了“感恩”.
 连山亦有赏,八卦山被改成“定军山”,还建了一个亭,叫做“镇番亭”.
 大肚王国至此,也算是灭亡了.
 然而敦仔的王国却悄然建立,根据“岸里大社文书”的记载,大肚王国各社领地由敦仔
接收,平埔族人亦得到了前所未见的财富,地位显然比汉人还高,汉人、原住民画界比邻
而居,成为当时的奇景,文书中,不乏汉人越线偷取金钱、牛只等事件,显示当时社人的
富足.
 敦仔坦著大肚子,叼著烟斗,看着自己领地,有房舍、有农田,牛牟牟的叫着,有汉人
在帮他们耕田.
 族里的孩子笑着,跑着,妇女们收罗木碗,等待男人们回家一同吃饭,他吐了一口烟,
大大的耳垂颤动了一下,这都是巴宰的勇敢换来的.
 夕阳的余晖,射入了他的眼睛,陌生战士的身影,在金波中缓缓浮现,他看不见他们的
表情,张口好像在呐喊些什么,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晚风吹来,那些幻影已悄然熄灭,敦仔觉得有些冷,将皇帝老儿的蟒袍,随意的披在身
上,搔搔肚皮,进屋去了.
 张达京也有这样的一件蟒袍,但是他小心翼翼的供在屋里.
 他只身度台,舍弃了家业,双手空空的上了鹿港,而今,不但见了皇帝,取了公主,凭
著自己精通番语,以及一片赤诚,经营了广大的人脉,无论是巴宰,还是汉人,都敬重他
三分,他原先,也只不过是个小摊贩而已.
 凝望那片广大的土地,杂草丛生,甚至有些野兽,还在上面跑着,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那些旱地,应该可以变成黄金.
 而他,应该也能获得自己的历史定位.
 于是,他找敦仔商量,开始了“割地换水”的计画.
 巴宰有大片土地,可是没有水,而界外的一堆汉人,却老早摩拳擦掌的想进来,但是碍
著敦仔的声威,多半没门儿,他算了两方的利益,应能“各取所需”.
 于是他以独资的方式,回大陆找来了他的兄弟,以自己的名字“张振万”为垦号,吸引
了其他富人投资,成了“六馆业户”之首.
 他说服敦仔,开凿水圳,必然可以使旱田变良田,工费全由他和“六馆业户”出,敦仔
只要割些土地,即能使大家欢喜,巴宰不但能得水,还可以收租,不用耕作即得六百石,
而且,大部分的土地都还是巴宰的.
 敦仔皱了皱眉头,他确实拥有广大的土地,但是没人也没水,他们或许有耕田的技术,
但是并没有可以盖水圳的能力,而他知道,汉人就是靠耕田,才有着如此富足的生活.
 他消灭了敌人,但是那些部族原本应该要负担的劳役,全都变成了他的了;剩下的一些
残存部落,都对他恨之入骨,加上原本就有高山族时时来侵扰他们,男人们都出去抵御和
给清官做事了,他们根本没有余力开垦这么大片的土地,如果由汉人开垦,他们来收租,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他答应了张达京,在契约上签了字.
 没多久,水圳就盖成了,有趣的是,在契约中,张达京不但身为监督人(通事),又为
中介人,(负责招垦,将收的番地转给其他汉人),本身又是六馆业户之首,番地的收购
的对象,等于是球员兼裁判的角色,一只契约上,有张振万,亦有张达京,似有两人,堪
称奇观.
 那呐喊声犹在敦仔的耳盼.
 水圳的水滋润平原,却流不入巴宰的田里,迫使巴宰一再割地换水,而租给汉人的田地
,一再的分租再分租,最后,连番大租都收不到了,肥了汉人,瘦了巴宰,大片被开啃过
的土地,鹿与野猪亦消失了踪迹,回不去过往游耕狩猎的生活.
 张达京成为中台首富,而敦仔的后人却彼此内斗而越来越穷,甚至放弃自己的家乡,被
迫迁移他处,为了嫁女儿而变卖房子.
 敦仔的那件蟒袍,有一说是被官府收了回去.
 yo,brother,这就是一段历史,随着岸里大社文书以及文物出土,才得以重
见天光,在这块土地上,并不仅只有汉人与九族,亦有平埔,我们身上,有各种汨汨的血
正在交织、汇流.
 我们都可能拥有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血统. 
 如果血缘和民族性有所相关,这或许可以解释一些现象,为什么我们喜于建设与破坏,
而忽略文化与未来,为什么征收他人土地,落见新房,练土成金,为什么改善众人的生活
,只能靠变卖土地与炒作房产,因为我们脑袋,只有丰收的假象.
 
 割地换水阿.
 你割了什么,又换到什么呢?
 
 历史总能给我们一些启示,并非我们不需要经济与发展,并非我们只吸空气就能满足,
,并非推动事情的人,不应当收取馈报.
 先想想台湾需要什么.
 需要人,需要下一代,需要新的文化.
 需要人住进那房子里,需要下一代扶养、自立,需要下下一代的出生.
 为此,需要新的故事,让已逝的宽容与信任复苏,取代长期封闭的私相授受,盲信尊崇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任何答案都会成为选项,孩子们不再因为竞争失败而哭泣,转
而寻求能展自我性向与“不相仇”之路.
 他们会读到孔子的故事,平埔族的故事,切格瓦拉的故事.
 而不会只有孔子的故事.
 now,神moon就来说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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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上正播映日本国公主满月的新闻.
 小公主被丝绸做的白布,像棉絮一样小心的捧著,睁著无辜的双眼看着镜头.
 举国欢腾.
 虽然仅仅是从电视墙上,但那自玻璃映射出来的光芒,正在所有人的心理闪烁著.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呢?
 国家,婴儿,诞生.
 在海洋另一端,有另外一位公主也正在看着她.
 看着她小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白皙的皮肤,还有她明明看不见的,却打从心底为
她感到高兴的子民.
 日本国的神明是“天照”,是代表太阳的女神,小婴孩仿佛一个小小的天照般.
 她也有她的神,不过她忘了,已经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神明叫什么.
 严格来说,已经没有人知道她们的语言,包括她自己.
 只有ina知道,但是她已躺在床上多年,有时候去看她,眼睛多半半闭着.
 还记得小学时,班上老师说到了她的族,那是介绍其他原住民时,很偶然的提到了的
关键字.
 “巴冷族,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民族.”
 “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说巴冷族的语言了.”
 老师淡淡的语气有些哀伤,她则是用力的举起了手.
 “老师,我会讲巴冷族的话.”
 老师示意她把手放下,仿佛责怪她破坏了这一股沉静的气氛.
 “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说巴冷族的话了.”
 他严肃的重复了一次,并且拿下了眼镜.
 “我们,不应该去开这种玩笑.”
 她很想告诉他,这不是玩笑.ina跟她说过,她的祖灵就是巴冷,而她是最纯萃无
暇的一支,她,是巴冷的公主.
 “听好了,isiw.”
 母亲的眼眸闪烁,她的表情,比老师还要严肃,那样温柔的母亲.
 “你是我们的公主,不会错的.”
 “只有被选上的rakihan,她的眼睛才会是深红色的.”
 “但是为什么只有ina和我才会说我们的话呢?”
 每当问了这个问题,母亲始终微笑不语.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非要跟她说巴冷的话,在tapuru心中,巴冷已经死了,已经
被他们的血吞噬.
 最近她也不断的说服自己,tapuru是对的,她周遭的人都说著tapuru的话
,连她的族人也是,他们改了名,并且忘记了过去.
 和tapuru说话,替tapuru工作,把自己当作是tapuru.
 但ina的话就像是一只知目鸟,时常敲着她的额头,令她感到清醒.
 “你的名字叫做陈永佳,你看,你的身分证上,写的.”他们叫她“佳佳”,而他们这
么说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回了头.
 她用这个名字上学,她用这个名字吃饭.
 “陈永佳同学,请你坐下.”
 她找不到可以站着和老师说话的理由,因为她也忘了自己的名字.
 不对,她不叫陈永佳,她真正的名字,不是这样唸.
 想到这,她开始热切的想自己的名字,它应该是更美的,而且唸起来很顺,很滑.
 对了,ina应该知道.
 她迫不及待的牵着她的脚踏车,到医院去找ina.
 “ina,ina.”
 她埃进了她,像只刚出生的幼雏.
 ina正在睡觉,但是她管不了这么多,用热切的声音喊著.
 “ina,ina,”
 “到底我,叫什么名字?”
 ina仍旧是半闭着眼,但这次和往常不一样,她说话了.
 “妳叫做ilas.”
 
 “ilas?ilas是什么意思?”
 “ilas就是月亮.”
 母亲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舒服.
 “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还要美的,ilas.”
 她听见ina的酣声,小心的关上门.
 
 她踩着脚踏车回家,一路上,好像有许多人在对她说话.
 “ilas”
 风轻抚着她的背脊,蒸去的汗水,让她感到冰凉.
 “ilas、ilas”
 耳盼传来的亲切声音,她感到头晕目眩.
 然后在一段陡坡上,她的小腿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脚踩了空,连人带车,跌到了路旁的
大水沟里.
 猛烈撞击力道,被水草给吸收了,她小小的身子“甭”的一声,弹到了沟水中,溅起了
许多水花,脚踏车倒吊的卡在沟边,轮子还滴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ilas甩甩头发上的水珠,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四处观看.
 水沟的前方,有个黑影正在蠢蠢欲动.
 一名183公分,充满变态气息的男子,全身赤裸的泡在水里.
 
 月光照在变态饱满的胸脯上,残余的水珠散发出星星般的光辉,ilas看的呆了,就
在这个moment,变态突然一跃而起.
 
 隐隐约约,变态跨下里飞出了一条鱼,摔在岸上,一只夜鹭从草堆中窜出,叼起那只鱼
大快朵颐起来.
 变态没入水中,安静的留下许多波纹.
 “rakinhan”
 变态指着她问道.
 “你为何会在这里呢?”
 “我..我....”
 ilas困窘的低下头,
 “我也不是自己想在这里的呀.”
 “看来你需要帮助,rakinhan.”
 变态缓缓的走近,每一步,都藉著水波传来了一股暖流.
 “呀~你不要过来阿!”
 ilas用手摀住眼睛,只觉得水的温度越来越高,让她感觉像泡在温泉里.
 但是变态已经十分接近了,他一抱起她的腰,一手抬起她可怜的脚踏车,就像是牛郎揹
著两个竹篓,跨过了银河,等到ilas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大路上了.
 变态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转身一跃,又跳回水沟之中.
 缓缓的漂在水面上.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ilas朝他大声喊著,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
 变态说,
 “重要的是,妳叫什么名字.”
 “我....”
 ilas正要回答,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变态缓缓的漂著,就像无根的浮木,一旁的夜鹭拍拍翅膀,停在他的屌上,一人一鹭,
就这么随着水流漂走了.
 只剩下半分月的夜空,静静的散发光芒.
 这就是ilas与名为变态的神木,令人惊喜的first邂逅. 
 ilas回到往常的生活,上学,留在学校补功课,去医院看ina,偶尔经过水沟,
想起那奇怪的人,但他已不再出现.
 有一天吃完营养午餐,她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当大家都趴下来准备午休,她一不小心
,就错过了上厕所的时间.
 ilas默默的忍耐著,但是午休实在是好漫长,肚子里就好像有只蛇在翻搅,痛的要
命.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抱着肚子走向老师.
 “老师,我想上厕所.”
 ilas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老师点点头,示意她快去,她赶紧快步离开教室,推开门的时候,她看到有些同学已经
醒来了.
 她一边走,一边发现红色的水珠从裤管里滴下.
 ilas十分害怕,她看到沿路都是自己滴下的退红色.
 但是她的肚子越来越痛了,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模糊,她吃
力地,拖着幼小的身体,推开厕所的门.
 下课钟声却很快的响了,同学们也纷纷聚集到厕所旁边.
 “好可怕喔!”
 “都是血耶~”
 靠在门上的ilas,隔着门听见同学的对话.
 “谁流的阿?”
 “佳佳好像在里面...”
 人越来越多,她的同学不停的叫唤她的名字,但是ilas却不肯出来.
 “佳佳!”
 “陈永佳!”
 
 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好像有块石头压在上面.
 “佳佳!”
 “陈永佳!”
 
 那是我的名字吗?ilas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变得安静起来.
 好像从白天变成晚上,她缓缓苏醒,身上的血还没干,她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过老师和同学应该走了,确定没有人声后,ilas打开门.
 门外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充满变态气息的男子,正辛勤的拿布擦着地上的血.
 “呀!”
 ilas惊叫一声,想转身回厕所,不过额头一阵晕眩,又瘫软在地上.
 “不用害怕,rakinhan.”
 变态说.
 “这次我有穿裤子.”
 他指著自己用葛叶编织的小内裤.
 “你为何会在这里?”
 “因为我听见你的呼唤,所以就来了.”
 “可是我并没有叫你ㄚ,”
 “你有没有叫我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替你带来一件衣服.”
 变态将另一件黑色的裤裙,递给她.
 “穿上它吧.”
 
 ilas接过裤子,却显得十分为难.
 “怎么了?妳为什么不把它穿起来呢?”
 “你这个白痴!!”
 就在这个moment,一位穿着黑衣的少女从天而降,骑着扫把顶向变态的肛门.
 变态“呜喔”的一声,痛苦的趴在地上.
 “你这样直挺挺的站着,叫人家怎么敢换呢!”
 小女巫拿着扫把,指责变态的不是.
 “请问妳是....”
 ilas狐疑的问,
 “我是Selina,是一名女巫.”
 “他是名为变态的神木.”
 Selina拿起扫把戳戳倒在地上的神木.
 “神木?女巫?”
 “呃,妳不知道也没关系啦,反正我们又没有很红.”
 小女巫想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像是外国的番婆鬼.”
 “番婆鬼?真的有番婆鬼吗?”
 ilas感到十分惊奇,ina曾经告诉过她,古老的时候,有一群会巫术的魔女,她
们有猫的眼睛,还会在天空中飞行,三不五时,就会把族里的小孩掳去.
 “如果不乖的话,番婆鬼就会把妳带走喔~”
 ina总是这样对她说.
 “要吃巧克力吗?”
 她眨眨眼睛,眼前这个番婆鬼,却一点也不像传说中那么可怕.
 在小女巫严密的监督下,ilas换上了新的衣裙,感觉舒爽多了,她还将一件镶满方
格眼睛的布,披在ilas肩上,它看起来美丽而艳红,上头,还串著许多琉璃珠.
 小女巫催促她骑上她的扫把,然后像作梦一样,她们飞了起来,神木则由一只夜鹭拽著
,跟在后头.
 他们落在一处几无人烟的水池边,那儿长满了马尾松和茄苳,当眼睛开始慢慢习惯黑暗
,就能看见许许多多明灭的萤光,在池边低回.
 水池边有间小庙,看起来年久失修的样子,沾满了许多蜘蛛丝.
 当ilas沉浸在静谧的景色里,小庙里突然走出了一个老妇人,她拄著一把龙头柺杖
,手里拿着烟斗.身上的衣服,也有着红色方格的眼睛.
 老妇人蹲在水池边,呼呼的吐著烟圈.
 “那是针四娘.”
 神木在她耳盼小声的说.
 就在这个moment,一阵大风刮起.
 无数个萤火虫像流星一样,被吹的四处飞舞,叶与叶摩擦著,窸窸窣窣之间,有一些发
光的小人,悄悄的接近他们.
 那光是郁金的颜色,和萤火虫们互相辉映,他们的动作缓慢,只有和小孩差不多的身高
,ilas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孩人一点也不介意的,穿过他们身盼,直直的来到水池边

 他们的手上,都拿着各式各样的瓶子,偶尔不小心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响.
 小女巫好奇的碰触了他们一下,就好像被电到似的,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被碰的小
孩人,身上的光芒稍微变红了一些,感觉有点生气.
 “tumala mu?”
  
 
 针四娘咧开了嘴,脸上布满慈祥的皱纹,然后,她唱起了歌.
 像是这样的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28BCmt0Ssc
 “ni.da.ni.da....”
 小孩人们高兴的跳起舞来,发出各式各样的光芒,一会儿梅色,一会儿蓝海松的颜色.
 “ni.da.ni.da....”
 神木也唱了起来,那样熟悉的曲调,ilas忍不住也一起哼.
 “妈呀!”
 小女巫则又被电的吱吱叫,小孩人们不知不觉,牵起他们的手,围绕着水池成了一个热
闹的圈.
 跳着、唱着,在歌声中,小孩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将瓶子的液体倒入水池中,然后慢慢
的,浮了起来,在天上,聚集成一个五彩的球.
 握著ilas的手,那个最后的小孩人,将自己的瓶子,递给她.
 “咦?”
 接过瓶子,ilas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小孩人挥挥小手,示意她也将瓶子的水,倒入池里. 
 那滑溜又冰凉的记忆,倾泻入水中,一圈又一圈,交织成不可思议的景象.
 茅草搭的屋子,摆了许多壶,在其中穿梭,和她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们.
 水里的波纹缓缓抖动,伴随着欢呼的声音,赤着脚男子,正忘情的奔跑着,远方的树上
绑着红色的羽毛,当他气喘嘘嘘的拿了下来,村里的人都围上来了,为他披上红色方格的
布,酒杯相碰,吃著庆祝胜利的米糕.
 然后一阵烟硝过来,水里的房子慢慢的变了,瓦片取代了茅草,变得坚固、耐雨,村里
来了许多扎著辫子的陌生人,看起来十分热闹,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没了....
 烟越来越浓,村人的身影,也越来越淡,池里的水激荡著,当画面再次清楚,她看见背
著竹篓的村人手牵着手,离开了自己的故乡.
 他们走到了对面的山丘,有一些穿着汉服的人,并没有走,他们挥挥手,彼此道别.
 当池面抖动,穿着军装的日本人来了以后,那里似乎已经没有熟悉的人了.
 不过,这好像并不是伤心的电影.
 水里长出了许多高楼大厦,她看见一个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小女孩,抽抽噎噎的边跑边
哭.
 她跑到一间平房外头,一个老迈的妇人,正坐在门外摇椅上.
 女孩像只幼雏般,挨近了老妇人,她拍拍她的肩膀,亲吻了小女孩的额头,开始说一些
有趣的故事.
 故事里,参杂了一些巴冷语,当小女孩疑惑著抬起头,老妇人就耐心的解释著,慢慢的
,说到夕阳西下,说到,ilas从云里探出柔光.
 水的波纹又响起,画面中的人物消失了,只剩下,ilas圆圆的小脸蛋,映在水中,
瓶子里的水,也流尽了.
 那最后的小孩人,亲吻了ilas的额头后,也飘到了天上,和那个光球一起,消失在
天际.
 “妳好像明白许多事了呢,”
 神木走了过来,愉悦的说.
 “ilas.”
 
 yo,brother,这就是神木与ilas的故事.
 也许追求某个国度的我们,是矛盾的,也许面红耳赤的我们,看起来很滑稽.
 但是那不重要啦.
 重要的是,如何正视彼此真正的脸孔,写一个,
 没有任何人被遗忘、抛弃,不相仇的故事,tomoyo.
 
 
 
※ 引述《zuilon2000 (越过地平面_冲锋陷阵)》之铭言:
: 拉阿鲁哇、卡那卡那富族 正名成功
: 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5/8666471.shtml
: 联合报 5/10 2014
: “终于正名成功,唤回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拉阿鲁哇族与卡那卡那富族的正名运动终
: 获官方认同,市府原民会副主委谷纵‧喀勒芳安表示,拉阿鲁哇将成为第15族原住民,卡
: 那卡那富成为第16族原住民。
: 拉阿鲁哇与卡那卡那富族划归邹族,总人数约1000人,不过两族的语言、文化都跟邹族不
: 一样。民国98年,桃源拉阿鲁哇族发起正名连署,要求独自成为原住民一族,数月后,那
: 玛夏区的卡那卡那富族也基于相同想法提出正名申请。
: 历经4年多奋战,行政院8日邀集学者专家与地方机关代表召开审查会,高雄市政府由原民
: 会副主委谷纵代表参加,审查会针对法定程序、学理支撑与民意表现三层面展开讨论。
: 谷纵指出,依据原住民基本法与政治大学的研究报告,两地原住民也对正名有高度共识,
: 最后正名申请获得与会者一面倒支持,几乎毫无异议,不过后续还要送交行政院院会核定
: ,最后才公告,依据申请顺序排定为第15族与第16族原住民。
: 得知审查通过,那玛夏区长白样昨天高调宣布正名成功,并恭贺卡那卡那富与拉阿鲁哇两
: 族人可以“唤回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桃源区长陈海云也说,桃源区的拉阿鲁哇族有完
: 整的与语言与文化,大家都对正名申请有信心,很高兴终于获得外界认同。
:
作者: alex84652 (fran粉)   2014-07-02 07:37:00
推神父
作者: amokk76267 (三重麦克杜汉)   2014-07-02 07:37:00
彼得潘?
作者: dan310546 (00)   2014-07-02 07:37:00
作者: BlackBass (台独武装大叔)   2014-07-02 07:37:00
未看先推神父
作者: EXEXbein (エグゼクスバイン)   2014-07-02 07:40:00
放心 马政府都会把他们当人看
作者: bluebrown (仨基友撸一把)   2014-07-02 07:41:00
想拿稻草娃娃丢你…
作者: bluebugi (布鲁布吉( ̄﹀ ̄))   2014-07-02 07:42:00
推推
作者: taiwan81903 (小马)   2014-07-02 07:44:00
yo brother 你写的实在太长 我End惹
作者: dan310546 (00)   2014-07-02 07:44:00
西拉雅人也是跟林爽文一起起义不是吗
作者: yoshiki0708 (高雄卍字敷田直人是也!)   2014-07-02 07:55:00
太强了.....神父啥都懂....
作者: BlackBass (台独武装大叔)   2014-07-02 08:04:00
神父 你后面乱扯啥啦
楼主: g6m3kimo (名为变态的神父)   2014-07-02 08:05:00
ㄎㄎ,你看的真快呀,brother.
作者: bluebugi (布鲁布吉( ̄﹀ ̄))   2014-07-02 08:06:00
后面AA的
作者: reccaX (渺小的正义)   2014-07-02 08:18:00
好文
作者: Expressotea (乌龟博士)   2014-07-02 08:20:00
神父你让我认识了 通苑 大甲地区A.A
作者: Beef (Don't look back)   2014-07-02 08:26:00
果然看到后面开始崩坏..XDDD
作者: Eniladnewg   2014-07-02 08:33:00
我到底看了什么!!
作者: Leeng (Leeng)   2014-07-02 08:37:00
潘敦仔行乐图
作者: Galm (水牛)   2014-07-02 09:02:00
后面是啥超展开
作者: imasa (便当侠)   2014-07-02 09:22:00
幸好我只看到前面
作者: thevoidfancy (揪娃水熊)   2014-07-02 09:25:00
先推前面 (但是后面巴冷故事是什么超展开啊)
作者: lkksppet (義美鮮奶茶)   2014-07-02 09:29:00
很有内容
作者: Nicemaker   2014-07-02 09:47:00
先推。。。
作者: saithur (赖瞇)   2014-07-02 09:51:00
Y
作者: whackup (伍陆钸儜莣)   2014-07-02 09:54:00
后面在写三小 文青文?
作者: BRRRT (陵墓一郎)   2014-07-02 10:06:00
文笔好到我拳头硬了……
作者: kjm1104 (K小)   2014-07-02 10:16:00
感人推
作者: airazor (神鹰)   2014-07-02 10:34:00
只看到第5页…不行了= =
作者: j68345517 (阿斗)   2014-07-02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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