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ilw4e (可以吃吗?)》之铭言:
: ※ 引述《winall (winall)》之铭言:
: : 围棋好像要从小学起,国三以后学,如果要靠围棋吃饭几本上不可能
: : 看很多名将都是3~6岁就开始学
: : 大家有没可能以后有孩子,在3~6岁让他学围棋,往职业棋士方向走?
: : (PS:随之而来的是职业棋士大都只有国小,国中学历,因为往后不可能把时间花在读书)
: 这问题蛮矛盾的,要成为职棋当然要从小开始机会才大,但通常这都是家长铺好的路。
: 再说小孩是不是真的想这辈子就当职业棋士?那么小的小孩又怎么确定呢?
: 我可以讲讲谢依旻的例子,她小时候开始学棋是跟我同一个老师,在台中的罗番仔老师
: 那边学。原先是她哥哥在学,后来她也跟着学了。她当然很有天分,那时候创了最小升
: 段的纪录吧(五岁的样子,虽然很快就被一个四岁的打破了,但也被报导了一阵)。当时
: 老师说女生走职棋很有优势,她父亲似乎就已经帮她决定好要下棋这条路了。
: 那时的印象是觉得她很可怜,因为只要她输棋她爸就会把她骂到哭,她哥因为没有被期
: 望成为职业反而没受到这种压力。而且她爸那时候有些作法不是很讨人喜欢的,像是同
: 一个围棋班小朋友彼此练棋,他几乎不让女儿跟比较弱的下,永远都只找段位较高的来
: 练(我当时似乎棋力在班上算蛮前面的所以很常被找去跟她下,然后就要常常看她在那
: 边哭...)
: 想起来也辛苦,他们家住苗栗一周要开几次车从苗栗到台中来学棋。而且罗老师那边是
: 要求花大量时间去练棋的,像可能周六晚上的课但他会要你下午就去练棋,上完课可能
: 再下指导棋,常常快半夜才回家。想一个五岁小孩周末可能整天就耗在棋里不能出去玩
: 牺牲也不小。
: 当然现在她成为日本女流第一可能可以说这些是值得的,但她小时候学棋过程我从旁观
: 者角度来看应该不是那么快乐的。当然成为职棋不见得每个都是这样的过程,但只是说
: 走职棋的路除了要有天分外也要牺牲不少东西。
: 现在看报导她棋风还是喜欢中盘作战或常常出现杀龙的棋局就觉得蛮有趣,棋风这种东
: 西似乎是不容易变的。罗老师的学生应该每个都是喜欢中盘攻杀的,记得那时候常玩的
: 一种游戏就是白子在一路摆一圈,然后黑子先下尝试做活,对攻杀的眼位或棋型判断应
: 该蛮有帮助的。
疴
基本上正常来说
小孩子学围棋
最容易进步的地方就是中盘攻杀
因为这个可以靠大量的题目去堆积基本功
(所以跟在哪个教室哪个老师学的没什么特别关系..)
计算是王道的围棋在中韩崛起之后 已经是个大家都认同的观点
布局可以靠着定石的记忆加上打谱的累积慢慢进步
但是很多场合那个布局的感觉好像得有一点天份(这部分我看起来缺少了一点)
我记得小时候在台湾学棋的环境不理想
生活在台北算是很幸福的
(因为当时大部分的职业棋士都在台北)
早先要学棋 应昌期基金会是个好地方
应昌期先生对于台湾职业围棋环境跟培养后进这方面 算是台湾围棋的大恩人
小时候有幸能进应昌期基金会学棋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同学都是同龄的高手..加上没记错当时的神童班是不用学费的?)
我更早是在戴嘉伸老师的教室入门(应该是学到甲组)
(戴老师当时的教室在双连附近..我对周遭的印象就是胡须张..XD:)
小学生活就是学校上上课
下午还是傍晚就去棋社下棋
主要是我爸带着我哥到处去下棋(我是顺便一路这样学上来的)
台北当时的棋社 人最多应该是板桥的秋龙棋院(职业棋士陈秋龙老师开设的)
然后还有在大安站附近的中华棋院
另外就是林圣贤老师在新店开的教室(后来搬到景美)
然后还有曹泽霖老师在北门附近的棋社
以我来说 我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上个别课...
应昌期基金会的神童班到后来变成菁英班 我的主要老师好像一直都是陈永奇老师
然后 中华棋协成立之后 有成立北区 中区 南区 的少年队
我参加北区 (北区的教练是陈永安老师)
印象中我唯一的个别课程是 四城市选拔赛(忘记第几届 我只记得在圆山大饭店比...)
我好像被我爸交给程清江老师特训了一周...
(程老师是业余的大高手之一...!)
以花钱学棋来说 我大概算是省到极致了
毕竟小学国中阶段 泡最久的 神童班菁英班还有北区国少队都不用花钱...XD:
可能棋社的茶资还花得比较凶....
不过要在中国围棋会升为品位棋士难度有点高...
台湾棋院成立的时候我都高二了....
另外 谢依旻的爸爸其实在当时的学棋家长来说 大概就差不多都那样
我爸对我哥的严厉程度应该是更严苛一点...
只是谢爸爸当时的某些举动 会让当时的我们戒慎恐惧 哈哈
小时候每次跟谢依旻下棋 我都超认真...真的 超认真 .....
(我高三前应该还蛮常跟谢依旻下棋的)
学围棋
的确是要牺牲很多的童年时光
就看怎么取舍啦....
每位职业棋士 基本上也是这样熬上来的....
虽然我学棋真的学得很随意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