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Lycoris Recoil)Suicide Parade

楼主: liouji (Nowhere)   2024-12-15 21:25:35
Suicide Parade
※LycoReco和千泷搭档这件事不存在,千束是杀人天才的世界线
※大量抽菸描写,R-18要素稀薄但并非没有
※欢迎搭配ユリイ・カノン的同名歌曲スーサイドパレヱド服用
※如有不适请随时上一页

──要见个面吗?
接到这样的讯息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半,坦白说井之上泷奈至今依然不知道自己每回到底
都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给出应允。一个多小时后,她抵达约好碰面的地点,吐息在凛
冬深夜的空气里化成白烟,和对方慢条斯理从嘴里呼出的轻烟似有若无地杂揉在一起,很
快消散在阴翳的夜空下。
“哟。”
意思意思举起原先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锦木千束朝她打招呼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快活,声
音背后实际的真意泷奈无从得知。她吐出的气息第二次和菸草的气味与濛濛轻烟叠在一起
,和她打过招呼的手已经插回了口袋里,只剩千束嘴畔燃烧的菸头火星是这个当下最温暖
的东西。
“等我一下,抽完这根就走。”
“……又是工作?”
“嗯?对啊。”
那双色泽远比菸头的火星浓郁的深绯眼睛被抽菸区色泽死白的夜灯照亮,显得更加通透而
无机质,漠然盯着轻烟反复聚散的样子只是漫不经心。严格来说她们不常碰头,这样的交
情到底为什么持续至今就和她每回几乎都会答应千束无预警的邀约是同等地不可解,但不
可解倒也不是她们的全部。千束往往在杀人后抽菸。这点小习惯早在当年她不经意地撞见
结束任务后从制式书包里熟门熟路摸出ZIPPO和菸盒,以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点燃啣在嘴里
那根菸的历代最强首席时就已经得知。
“是说,不介意我先去吃点东西吧?”
不出三分钟,千束将抽光的菸嘴捻进了菸灰缸。泷奈对转向她的那双深绯眼睛摇了摇头,
千束将原先夹着菸的那只手也插进了风衣口袋,迈出脚步。在这几近午夜的时段大概不会
有什么太像样的选项,她半放弃思考,只管以前方束在那颗白金脑袋颈后的那一小撮马尾
当作跟随的目标。最后那套著深红风衣的身影领着她进了一间营业到凌晨三点的吃茶店,
附带一提,居然全店不禁烟。
泷奈看着对座的千束一面摊开有些年纪的护贝菜单,一面用ZIPPO点燃嘴上从菸盒里抽出
的第二根菸,她不得不再次觉得面前这人真的是重症。不,事到如今她还怀疑什么?锦木
千束当然是。从她们认识起就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那种。
她点了杯热咖啡,并未对千束自顾自抽起第二根菸有任何置喙。她不认为她有什么资格,
即便她有,到了现在都已经太晚了。
至少从她第一次见到千束那天起,菸草和死亡的气味就不曾从对方身上消失过。

泷奈坦承,她想过这算不算一种抵抗,然后很快又觉得称之为抵抗未免太滑稽。
千束探进她嘴里,抚过她的齿龈与上颚,最终和她勾缠在一起的舌尖上已经尝不到菸草的
气味。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星火般闪现的快感从背脊点燃,迅速猛烈地烧进脑门。千束
的吻大多时候是甜的,无论就技巧层面或者味道而言都是。抽过菸以后和她上床前总是不
忘仔细刷牙,刚才换她进浴室时她依稀瞥见千束拆了方才在便利商店一并买的薄荷糖的外
包装。
“啊!啊……!唔、嗯…啊啊!嗯!……”
消去了菸草的味道,用这种形式密切触及的死亡气味几乎让人错觉是甜的。和身下毫不客
气地纵情进出她,取悦的方法直逼淹没与蹂躏的修长手指相比,接吻时翻弄她的气息带着
薄荷的香气,清新得令她几乎想笑,仿佛能从中萌发哪怕是任何一点微乎其微的生机。但
泷奈很清楚,那是和千束最最无缘的东西。
每当千束的吻和手指探得更深,那样甜美清新的死亡气味就像她们渗进床单的汗水和体液
,将她整个人内外浸染殆尽。她没有一次不是置身在这种支离裂灭的感受里高潮。大概早
在她们的十七岁短暂重叠的那个夏末,目睹那双剔透的深绯眼睛朝她燃起明亮的火光,而
她没有推拒千束的那一瞬间起,她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资格。
在盛大的暧昧水音间感知到泷奈渐趋激烈的收缩和痉挛,千束的手指更加执拗地往来她敏
感的地带。她难耐地扭动腰身,仿佛试图逃离不存在的水面般抬起脸,下一秒那只指节分
明的手一把抓住她的颔,湿润缠腻的吻不由分说地欺上她喉间,往颔缘迤逦,直到深深覆
住她的嘴。舌尖勾住舌尖的刹那,千束的指腹同时摁上她身体内外最敏感的点,她弓起腰
,直逼暴力的欢愉狂潮般卷上来,轻而易举地将没有任何抵抗的她拖进抵死的深渊。和千
束做爱时她永远感觉那是猛烈的倾注,而非索要。
放开彼此的舌尖,千束抽出手指,她们纠缠的唾液、体液在夜灯下荧荧发亮,和千束戴在
胸口那只亚兰的挂坠一样。泷奈摊平在凌乱的床间调整呼吸,看着千束起身捞来卫生纸,
将手擦干净,纤长的指头这才重新伸向她,轻盈地拂开她凌乱地沾在额前和颊畔的濡羽色
长发。
平时绝对算不上话少的一个人,但这种时候的千束大抵不怎么说话。与温柔沾不上边,却
也不及机械性或事务性,那只手默默抽来卫生纸替她做完事后清理,从床畔的冰箱里捞出
一罐矿泉水递给她,然后从散落一地的衣物里翻出ZIPPO和菸盒,披着衬衫坐到窗边的沙
发上点起今夜第三根菸的时候,都仅是一贯的淡然。
泷奈惫懒地将自己卷进被里,转向千束。剔透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深绯眼睛瞥了她一眼,
千束吁出一口菸,说:
“想睡就先睡吧,没关系。”
到底有关系或真的没关系,她看着千束啣著菸的端整侧脸,依然给不出答案。在锦木千束
面前,井之上泷奈好像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即使她知道千束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她没有答案。她对千束有的总是问题。唯一的一个问题。只是如今,她也不再对千束发问
了。
她知道千束的答案是什么。

将死的恒星最是明亮。
具体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时间地点无意间听到这样的表述,其实泷奈已经不怎么记得。最有
可能的应该是她前几次答应千束的邀约,在饭店房间的床上等千束冲澡的空档随手转到的
电视节目吧。原先只是作为无关紧要的科普知识不起眼地存在于脑海一隅的一句话,从那
个时候起就转变成了对锦木千束最贴切的描述。
宇宙的物理法则,既定的现象。而现在她很清楚了,这样的法则不仅适用于恒星,也适用
于人。至少适用于这个谜团重重的杀人天才。
泷奈睁开惺忪的鸢紫眼睛时,那头柔软的白金发丝还散在身旁的枕上。千束并没有因她的
动静醒来,浏海下的眼睫沉沉闭上,那张睡脸看上去老样子充满了对于生的厌腻与疲惫,
说得再客套也称不上安详。起初她曾出于一种想把凌乱的东西整理好的条件反射将手伸向
那头凌乱的白发,指尖甚至都没沾到发梢,下个瞬间她已被千束反剪压制在床,听自己全
身的骨骼发出难受的倾轧。连根头发都不准她碰,好几次被她拿着M&P9L抵著的时候却笑
得灿烂无比,从此她学会了就让身边的混沌维持混沌的样子。那不是她应该碰触,可以碰
触的。
泷奈下了床,逐一捞起自己昨夜被千束脱了满地的衣物,转开浴室的门把。被浴室门后漏
出的晕黄灯光照亮的垃圾桶里躺着沾上少许菸灰的Jack Daniel's的空瓶,里头的蜂蜜威
士忌漂亮地喝得一滴不剩,透亮的玻璃和奶油色酒标漾著不输枕上那头白金发丝的光泽。
她不记得自己睡着前垃圾桶里躺着这些东西。
她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与音量。虽然千束如果醒不过来好像也不真的对她造成什么困扰,再
说,她很清楚这人就没有一次没醒过。她再度踏出浴室的时候,千束正好窸窸窣窣地从床
上坐起,撩开落到颊畔的白金发丝。
“等等一起去吃点什么?”
“都可以。”
千束的讯息大抵在她休假前夜丢过来。尽管DA向来拥有很多祕密,想知道同僚的班表倒
不是什么难事。她偶尔会想那修长的指头对着手机萤幕输入讯息,或者醒后用还没开嗓的
低哑声音随口对她抛出的邀请大概就跟孩子随手折好一架纸飞机朝半空掷去没有两样;而
她每一次赴约,每一次将手伸向千束那辆红艳张狂的Ferrari 296 GTS的车门门把,坐上
副驾驶座的举动,也不过是她下意识接住那架纸飞机,没有更多意义。
那天阳光晴好,气温低迷。千束对此不以为意,上路时照样开篷,也挑了露天座位附暖炉
的咖啡厅。泷奈卷著自己的意大利面,余光觑见对座的千束津津有味地迅速铲平盘中的咸
派和炸薯块,又接连啜了几口热咖啡,搁下马克杯的手看上去意犹未尽,漂亮的指头一派
自然地探向了风衣口袋。
她将最后一口面送进嘴里。千束将菸盒里抽出来的那支菸叼到唇上,掀了ZIPPO的上盖点
火。菸头的火星、摇曳的微焰、修长指间的ZIPPO、敛低的深绯眼睛、随意在脑后扎成一
束小马尾的白金发丝、亚兰那只鸮型吊坠──锦木千束的一切在冬阳下冰冷而灿烂地熠熠
生辉。裹在窄管牛仔裤里的双腿惬意地交叠,千束慢条斯理吸了口菸,对她微笑。
──不觉得很棒吗?世上一切甜美,成瘾,并且有可能杀死我的东西。
每回碰面总会兴高采烈地拉着她拐进便利商店或超市搜刮菸酒零食的千束有次曾愉快地对
她这么说。当时她还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一颗将死的恒星;现在她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了。恒星的自毁不曾有片刻停止,千束夺目的光亮一直都是死亡的形状。
那明亮令她目不转睛。

那辆醒目的鲜红色Ferrari 296 GTS久久一次开进DA总部时,总让泷奈想起千束第一次
吻她的那个黄昏。
无论是当年那袭首席制服,或现在的风衣及车色,那抹红在这个地方永远显得格格不入。
太夺目了。第一次在夕照当中走过满地死尸,推开废弃大楼楼顶的铁门,看见骨节分明的
修长手指挑开ZIPPO点菸的时候,千束曾没头没脑地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首席Lycoris的制
服是红色的。晚风将菸草的气味捎到她面前,千束倚著护栏自顾自抽起菸,剔透得不含任
何情绪的深绯眼睛注视著远方半倾颓的旧电波塔,看起来也不像真的想要她回答什么的样
子,甚至对肘下锈蚀的老旧栏杆完全不以为意。
毋宁说,看在泷奈眼里,千束仿佛在期待。期待朽坏的栏杆倾轧,断裂,下一秒就能整个
人顺理成章从楼顶跳下去。
“──妳想死吗?”
听见她的问题,千束那双无机得没有任何杂质和生意的深绯眼睛转向她的时候,烧到一半
的菸还挟在漂亮细长的指头上。但泷奈确实看见千束剔透的眼底像菸头燃烧的火星一样滋
滋燃起热度与光芒,在血色的余晖下奇异眩目地发著亮。那张端整的脸庞就是在那时第一
次对她笑了,像受到关注的稚子那样开心而纯粹。
“妳想知道?”
泷奈没有回答。早从那时起,她在千束面前就再也没有答案。千束想了想,又吁出一口烟
,线条漂亮的肘终于从锈蚀的铁栏杆上离开,指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颔时泷奈清晰感觉到
茧的触感,下个瞬间千束的唇叠到她唇上,喷薄在她脸上的鼻息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将
菸草与死的气味毫不矫饰地灌进来。
唇分开时,带着低微香气的白金发丝搔过她颊畔。本能地从身体深处迸发的震颤驱使她反
射性将手伸向制式书包,抽出M&P9L,枪声干巴巴地响起,千束侧过头,漾着浅金光芒的
几根白发掠过首席制服的深红肩章,轻飘飘地落了地。
“欸,泷奈,再开一枪嘛。下一次我就不躲了喔?”
千束一把抓住了她握著M&P9L的手,将枪口抵向心脏所在的位置,在她耳畔愉快地嗫嚅。
她伸出左手食指,搭到唇上,其实并不真的很清楚自己想确认什么,但她确认到了。泷奈
放下M&P9L,千束没有阻止她,默默倚回栏杆上,把手里那根烧到一半的菸抽光。
千束将菸蒂捻进携带式菸灰缸,耳麦几乎在同一时间传来风希学姐的催促。那袭远比夕照
红艳的首席Lycoris制服一翻,轻易地剥离漫天的夕照与锈蚀的栏杆,千束踏着轻盈的步
履经过她,却在下楼前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又对她笑了。
“是说,菸的味道不太舒服吧。下次我会留意的。”
泷奈后来才知道千束的祕密,她肯定那双深绯眼睛清楚看见了她们的每一个下次。第二次
以后,千束的吻就已经变成了甜的;第三次的时候,她上了千束的床,至今没再问过千束
那个决定性的问题。
亚兰的Lycoris最终确实开成了最美最狂的彼岸花。然而肯定没有人预期,那抹红鲜烈得
太过超乎一般寻常的想像。泷奈有时会想,那样绝对性的坏灭果然不应该存在于任何能够
被触及的地方。
千束自己搞不好也一样。
泷奈上完那天最后一堂射击指导课,拎着安全帽和背包正要离开总部前,在半途经过的休
息区远远看见那颗醒目的白金脑袋。千束想必察觉得更早,手里那罐喝光的可乐在她走过
的同时划出准确的抛物线进了回收桶。她停下脚步。
“要回去了?”
“嗯。”
“那一起走到停车场吧。”
她看着千束起身,套上那件深红风衣。她们走到停车场时夜已经近了,只剩远方的天空留
下最后一点茜色的余晖。千束掏出车钥匙,车灯在幽暗中点亮,泷奈目送千束上了车。她
们并未道别。她们分头时一向不道别。初遇时倚在朽坏的栏杆上的那只肘如今随意挂在
296 GTS轻盈坚固的车门上。
“嗳,泷奈。”
千束发动了引擎,但没有立刻让车起步。呼唤她的声音挟在引擎低沉的声浪里头,和那张
端整的侧脸在最后的一点残光下朝她露出的微笑一样明晰,诚恳,亲暱,并且迫切。
“我一直在等妳的答复喔。”
坦白说,有那么一刹那,那神情和语气热切得让泷奈几乎以为千束完全就是在求婚。但或
许她意外地没有任何误解。这两件事的行为本质是一样的。往坟墓去。
千束就只是在等一个答案。

“其实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接近了说。”
醉意慢慢翻涌上来的时候,千束近乎自言自语的嘀咕打破她们持续了一阵子的静默,和酒
精一起在泷奈脑内翻涌。她侧眼看去,千束喝光最后一点马丁尼,拈起附在杯边的银签,
洁白的虎牙咬下串在签上的橄榄,仔细咀嚼。
“都没有心跳跟脉搏了,再来就只剩呼吸了吧。”
千束说。那平静的声音整路在她脑海里响荡,她不确定自己是想感受,或者想干脆如千束
所愿扼杀那仅存的呼吸,千束关上房门插卡取电的瞬间,她拽住千束的风衣前襟,直接以
唇堵死了那张嘴,千束的呼吸鲜明地喷在她脸上。她们一路滚上床,好像谁先分开就输了
,纠缠的舌尖在对方嘴里探到的味道乱七八糟。
“喂喂喂,等等。”
她们不约而同皱起眉,先妥协的是千束。轻而易举将她按在床间,修长的手覆住她的嘴,
满脑子急着赴死的人不知怎地唯独在这种时候特别有耐性,用全身牢牢地将她锁在床上,
到头来却只是不疾不徐地对她说:至少让我冲个澡。
泷奈放松全身的力气,让千束离开。她承认千束在这部分的确体贴。总对她叨唸自己除了
杀人以外没有任何才能,但起码千束是个不错的床伴。坦白说,其实她感觉千束整个人是
好的,那双眼睛甚至太好了一点。唯独那颗心脏是坏的。
“对啊,都换到第二颗了,一样是坏的。还坏得不够彻底。可以坏得彻底一点就好了。”
她第一次和千束上床时就已察觉千束没有心跳。她们激情时狂躁的搏动一直都只属于她。
大概是这样的才能只能换到这样的东西吧,等不等价我不知道。千束曾对她这么说,把玩
著胸口那只鸮型吊坠的手指显得漫不在乎,怎样都好。
泷奈不晓得她对千束而言是否也怎样都好。至少那些指节分明的手指进出她的时候毫不掩
饰自己的任性和执拗,总是毫不顾虑地激起她猛烈的收缩,总是对她源源不绝倾注直逼窒
息的欢愉,就像在说她至少还有心跳。
“嗳,千束。”
“嗯?”
回应她的呼唤,千束俯身亲吻她,柔软丰满的乳房抵上她胸口,就连呼吸都几乎淹没在她
凌乱的呻吟和喘息里。那副身体在这种时候总是过度安静,她张开腿,圈住千束的腰,仰
望那双燃着火的深绯眼睛。
“……妳不喜欢那颗心脏吗?”
泷奈不知道摇曳的气息除了她自己的,是不是还包含千束。那副安静但贲张的身体和她贴
得更近了,激烈得接近疼痛的心跳果然还是只属于她,那头柔软的白金发丝散在她胸口上
,她听见千束亲吻她的心口,轻声回答:
“不。其实我不讨厌这颗心脏。至少,它不会痛了。”

她们做过爱以后从不抱拥。但那回千束在床边点起菸,泷奈用手圈住她的肩,将鼻尖凑进
那头白金发丝里头的时候,千束并没有拒绝。
吸。吐。吸。吐。泷奈静静地看着千束指间那根菸越烧越短。她有些迟来地察觉这其实是
确认千束的呼吸最明确的方法;然而察觉了这件事本身究竟是好是坏,她果然还是没有答
案。
千束将最后一小截菸嘴搁到菸灰缸里,微弱的火星开始明灭。泷奈伸出手,覆住那双深绯
眼睛,M&P9L的枪口抵上千束后背。那颗心脏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依然没有声音,然而她知
道,它毫无疑问就在那里。
“我不会躲喔。”千束说。
她们谁都没有再说话。菸上的火星熄灭了,菸草的气味和那头白金发丝的香气掺在一起,
搔过鼻腔,漂亮的睫擦过她手心的触感非常轻盈。
泷奈知道千束闭上了眼睛。
2024.12.15
完全体现年末忙得要死的精神状态的产物(X)
太久没发病结果一发病就不可收拾(X)
篇名与灵感拜借自ユリイ・カノン的同名歌曲スーサイドパレヱ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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