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东方)悖论的极致(R-18)

楼主: liouji (Nowhere)   2021-12-08 23:01:24
是的,欠了十年总是要还的
这对主从终于还是开车了
好孩子记得左转上一页。

悖论的极致
──果然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孩子呢。
抱着膝坐在神社的缘廊下,在日光恰好不及的处所拈起一片仙贝,用尖利的犬齿咬得咖啦
咖啦响的同时,漫不经心地注视著前庭景色的蕾咪莉亚极其直觉地浮现了这样的感想。
视线前方,灵梦和魔理沙拿着扫帚,正打算蒐集神社境内最后一点落叶,享受大概是今年
最后一次的烤地瓜。一旁被不由分说捉去帮忙的咲夜习惯性地双手交抱的样子少了几分平
时的洗练,多了几分意懒与随性,那是面对她时绝不会出现的神情。时序已经进入十二月
,冬日的阳光纵使淡漠,依然在那张轮廓端整的英气脸庞上留下了浅浅的影子,表情于是
更加鲜明起来,不逊她颈间红艳艳的围巾,白银短发在日光下灿烂地煌亮。
她咬碎最后一口仙贝,仿佛细细咀嚼著面前这不常见的画面似地认真分辨著对她而言同样
不常见的滋味。平日大抵长时间待在薄暗的馆内,与她出门时则几乎是夜,或共在一把阳
伞下,她似乎都快忘却这个人类自然而然行走在日光底下的样子了。明亮的光里,那些沉
静收敛,总给她几分淡泊感觉的颜色统统鲜明了起来,发梢上的银芒甚至都到了刺眼的地
步,格外张狂地洋溢着一个人应有的样貌。格外地美。
有那么一瞬间,娇小的夜王涌现了朝她宠爱的孩子伸出手的冲动。但总归只能是冲动。蕾
咪懒洋洋地窝在簷下的影里,忽然发现这个当下的咲夜是她拥有,而她无法触及的东西。
无处可去的手最终伸向了身旁的茶盘,端起陶杯,她啜了口绿茶,不大高兴地皱起脸。
茶都冷了。冬天就是这点让人不愉快。
“咲夜。”
她不假思索地呼唤,白银的从者不假思索地在眨眼间来到她跟前。就那么短短的几个步伐
,面对友人时那样的意懒与随兴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一贯的潇洒和优雅,被暖酥酥的日
光照亮,显得要比平时醒目。
“有何吩咐?”
“几点了?”
纤白指尖立刻从背心口袋里掏出怀表。深红猫瞳侧目看着怀表上盖俐落地开闭,蕾咪伸了
个懒腰,舒展羽翼的同时听见咲夜的答复。
“上午十点四十三分。”
“也差不多了呢。走吧。”
“好的。”
高挑的身影理所当然地屈下膝,蕾咪莉亚伸出脚,隔着白净的薄袜感觉修长的指头温柔而
确实地接住她骨感的足踝,替她穿上鲜红的皮鞋。等咲夜套上折在一旁的风衣、系上绑带
的期间,她轻轻晃了晃腿,转头便看到那些漂亮的指头已然流利地探出衣袖,拿起靠在柱
旁的阳伞。
蕾咪踏进伞影下,鞋跟和神社坚硬的石板地磕出干硬的清响。引导的手依例伸到了娇小的
夜王身前,停留在恰到好处的高度。她也依例将手心交了过去。和她一起并肩站在浅浅的
影底,果然还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孩子,不过,唯独那只引导着她的手,夜王翻遍自己五百
年的漫长阅历,至今依旧只能找到“绅士”这个词来形容。
“哎呀,要走了?明明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将院内的落叶集合成一堆,从厨房里抱了
一篮地瓜出来的灵梦这么说,然而表情也没有什么真的很想挽留的意思。深知年轻的巫女
就是这种个性,蕾咪莉亚只是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毕竟对吸血鬼而言,差不多快是大半夜了呢。两位请自便,感谢招待,改天见。”
──在日光下灿烂的样子很好,但终归是回到日光不及的处所,在微暗里沉静收敛地亮的
样子更好。
不惧快晴天气,照样在蔚蓝的天色下以故我的步调散步回到家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暖呼
呼的睡前澡,正悠闲地浸在猫脚浴缸里的夜王慵懒地瞇起深红眼睛,注视著正为自己张罗
睡衣和浴巾的背影,到底还是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那结论尤其在那双纤瘦臂弯将她一把抱起的时候格外地深刻。无论是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或者是换上睡衣、整理好头发,又将她往床间抱的时候。在神社那时涌现的冲动勾留到
如今终于得以成为行动,她圈住咲夜的颈,凑向那头漾著微芒的白银发丝,感觉麻花辫轻
轻搔过胸前。她闭上眼睛。
“您累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您在神社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
“啊,那个啊。也不是,只是很纯粹地在想──”
纤瘦的臂弯将她抱上了床,微明的灯下,夜蓝眼睛沉静地俯瞰着她。蕾咪莉亚伸出手。现
在,咲夜是她拥有的,也能触及的东西了。细致的指尖攀上柔软的颊,沿着优美的颔线往
耳畔溜,她说:
“咲夜果然是人类呢。”
追着她的指尖覆上来的手已经取回了应有的温暖,不再是外出时为她撑伞、领着她的手时
那样与她相近的微凉温度。她们是不一样的。夜王非常清楚。
“是啊。我只是普通的,怀抱着矛盾和悖论而活的人类。”
“普通的人类?嗯,真亏妳好意思说。”
“当然。是您让我成为普通的人类的啊。连怀抱着矛盾和悖论这部分都是您给的呢。”
修长漂亮的手牵着她纤细的指尖,凑向唇畔,微温的气息印上手背的骨节时,她知道了咲
夜说的,那些矛盾和悖论全部都是真的。必须是多么矛盾,心里刻着多么深刻的悖论的人
类,虔诚地俯首亲吻她的手背时才能那么风度翩翩,同时又那么殷殷渴望?
“我可不记得我做过这种事喔?”
“您也许不记得,但确实是您。”
手背上的吻离开了。她不晓得咲夜怎么能让吻离开。年轻的人类这个当下浮现的,就是那
么矛盾,那么美的表情。
“──确实是您,让成了普通的人类的我,再次想变得特别。至少,必须是您的特别。”
啊,讨厌,这孩子。真的很讨厌。连爱一个人的方式都这么潇洒,岂不是只会让她更舍不
得放手吗?事实上,洋溢着人情的吸血鬼何尝不是矛盾的团块,但起码在这种时候,蕾咪
莉亚.斯卡雷特从不矛盾。毋宁说,她不能再更诚实了。
“咲夜,过来。”
回应她的呼唤,坐在床畔的从者毫不犹豫地向她倾身,蕾咪的指尖才刚抽掉那头白银发丝
上的蕾丝发箍,吻已经倾覆下来,拥抱的手倒是晚了一点才跟上。她伸出舌,余光看见被
随手脱在床边歪七扭八散在地上的高跟鞋,舌尖勾在一块儿的时候不忘顺道把近在眼前的
那颗白银脑袋又亲暱地搂得更近一些,深吻的过程中她考虑起来,或许应当告诉咲夜,其
实她一点儿也不讨厌她那样脱高跟鞋。
“喏,那有什么难的?”当着年轻的人类的面,在年轻的人类的唇上,尊大的夜王傲慢地
笑了。
“──就让妳变得特别也无所谓啊?”
又是深吻。舌尖滑过整齐齿列,掠过齿龈的触感令夜王发出满足的哼唧,小巧的手探到悬
在背心外头的表炼,解开炼釦,窸窸窣窣往背心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将怀表搁到边柜上头
的同时,从者灵巧的舌尖正好再一次缠上来。做这种事的时候不需要任何时间的干涉,这
是彼此都有的默契。首先就从尽情地花费时间,耽溺而漫长的接吻开始。
吻纠缠得热切,同时手也没闲著。平日养尊处优的夜王唯独这种时候不介意亲自动手脱衣
服,稚幼的手毫不掩饰老成的煽情,自咲夜身前滑向身侧,熟门熟路往腰后探,干脆地拉
开围裙的系带,正打算信手把脱下的围裙往床边扔时,吻不意停了,深红猫瞳一转,咲夜
正把领结往下拉的纤长指尖停在领前,舌尖离开她唇上的感觉一方面有点依依不舍,一方
面则是不快,不情不愿支起身的样子让蕾咪噗哧一笑,抛开围裙。
苍蓝眼睛微瞇,仿佛失去去处的舌尖舔著唇,耐著性子拆领针的神情看上去再怎么客气地
说都有欠教养,更别说拆领针时还就这么跨在她身上,不过这反正不是什么需要讲究教养
的场合。某种意味上,她更喜欢咲夜这样的面目。拆下领针,松了领带,解开衬衫领口,
拿掉袖箍,顺便连火枪手袖口上的袖釦也一并取下,和怀表放在一块儿,一连串细琐的动
作无疑是一场解放的仪式。她拈起还挂在咲夜颈上的领带,慢悠悠地将它抽离领间。纤长
指尖逐一解开钮釦,褪下衬衫的样子令她同样瞇起了眼,满意地笑了。
和邋遢的衣衫线条形成完全极端的对比,褪到上臂的衬衫下方,纤细凝炼的身体线条是完
美的完成式,夜王总感觉那是一把不带任何一分多余的细剑。就是那么匀称、洗练,恰到
好处,甚至美得有点危险的气息。蕾咪让指尖慢条斯理地游走过咲夜紧致的肌理,短裙很
快接在衬衫后落了地,最后拆到边柜上的依旧是大腿上那副皮鞘。接住重新覆上来的细瘦
身躯,吻终于得以继续,她解开咲夜的背釦,听见指尖溜进丝袜里,一路往下脱的摩娑轻
响。偶尔让咲夜自己来也不错,她想。
那双手处理起一切大小事时基本上极其俐落,讲求效率,与她亲暱的时候却意外不然。慢
条斯理的,连剥一件睡衣都显得拖沓,虽然单纯只是溜进衣内的手本身就半带爱抚的意味
的缘故。睡衣落到床畔,细碎的吻则落到了肩上,彼此剥得一丝不挂的肌肤偏偏比好好穿
着衣服时还要熨。甜美的啮吻让她吐出慵懒微热的轻哼,在挟著蔷薇香气的白银发间穿梭
的指尖轻轻抚过精巧的耳廓,立刻感觉迤逦到锁骨上的气息产生了一连串微细而欢愉的震
颤。
她对这反应感到满意。经验法则告诉她,这时的咲夜大抵都会有很棒的眼神。任漂亮的手
放肆地继续往身下游走,蕾咪的指头介入了自己的胸口和咲夜的吻间,一把挑起纤细的下
颔。深红猫瞳对上夜蓝眼睛,双方毫无疑问,就是一副高贵的野兽的眼神。
──啊啊,她们是不一样的。然而,与此同时,她们也是同类呢。
蕾咪莉亚实在无法分辨究竟是这个念头,是那双夜蓝眼睛注视她的眼神,又或者是纵情又
不失仔细地沿着她永远都将这么单薄、青涩、水润的曲线,顶礼般宠爱着她的那双完成的
手比较令她兴奋。身体深处涌现的热狂几乎让她感到晕眩。但,总归就是这个人。
“嗯,咲夜这种时候的眼神果然很迷人。”
“就只是纯粹想把您吃干抹净的眼神喔?”
“那种忠于欲望的眼神很棒啊。贪婪不是坏事,那是活着的证明。所以呢──”
一向将忠于欲望奉为圭臬的恶魔捧起面前那张清隽的脸庞,在那渴望她的唇上微笑嗫嚅:
“呐,取悦我,咲夜?”
果然,咲夜是特别的。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的手、吻,宠爱,倾注在自己身上时,年
轻里同时又有一种完成的煽情,和她永远都会是未完成所导致的遐想显得那么冲突。洋溢
在那些指尖的无言的欲望明明异样地贲张,勾勒着她娇贵的线条的样子又显得温柔沉静,
吻她的方式也是;渐趋激烈的是反而是她的起伏,从喉间,到胸膛,到腰肢,直抵趾尖,
在吻和爱抚间尽情喘息、跌宕、震颤。那是连她都要甘拜下风的悖德,夜王甚至可以断言
,那纯粹就是一种美。她其实只是极其单纯地耽溺在那完成的煽情里,心甘情愿地敞开,
折服,听从那双漂亮的手,投进那副臂弯的拥抱,让彼此身上基调不同的蔷薇香气彻底杂
揉成另一股暧昧的气味,直至那彻底的煽情具现成纤长白皙的指头,贯穿她,占有她,用
仿佛白银的灼热质地将她倾覆。
真的就像一把精巧的白银细剑。投身于那副远比看上去要有力气的纤瘦臂弯,坐在那双颀
长的腿上,欣然接受所有宠爱,摆动腰身,对灵巧的翻弄与抽送报以淋漓的收缩和痉挛,
快感一路上窜到喉间,她仰起首,呻吟时喉头轻微的震颤透过独占的吻直白地传达了过去
。一切咲夜所及之处,高热不时就让她产生一股正在和锐利的银刃做爱的倒错感,又或者
某种意义上这其实也没有错,蕾咪莉亚很明白,此际以灵活的指头,以极致得直逼危险的
欢愉贯穿她的身体;有朝一日必然会以剧痛贯穿她的心脏。就是这样属于她的一把白银细
剑。
“嗯……啊…咲、…夜……──”
“我在。”
她肯定是放不了手的,在这把属于她的白银细剑朽坏以前。年轻的人类在她耳畔亲暱响起
的嗫语有着全然不逊恶魔的甜美,也不晓得是不是平日听多了,以致耳濡目染。嗫语犹在
骨髓里酥麻地回响不去,柔软里又是一次激烈的贯穿,抽动的指节太明白她,蕾咪察觉自
己呼唤的声音听上去像呜咽。荡漾的视野间只有柔软地摩娑过鼻尖的那头白银发丝是清晰
的,咲夜的吻正朝她单薄的胸口下落,指头带来的快乐却在向上疯涨,她忘我地搂住那颗
白银脑袋,放任十指深深陷进咲夜发间。主从俩的信念是做什么都该彻底,凌乱也不例外
。最终,吻抵达心口时,浪荡起伏的柔韧细腰也荡到了颠顶,她弓起身,在心口被轻轻啮
疼的微痛里高潮。
那副臂弯稳妥地接住了她失力崩落的身躯。她垂下眼睛,慵懒地将颔随意靠在白银脑袋瓜
上,亲暱地蹭著那头柔软的发丝,等著余韵般微细的震颤与喘息缓缓收束。激烈得几乎能
与坏灭直结的欢愉终究是太过刹那了,但大概就是那样的电光石火,本质上和当前正深深
拥抱着她的人类是一样的,因而总是让她无与伦比地感觉到她。
细致的指头再一次在被她搔乱的白银发丝间穿梭起来,溜过精巧的耳廓,找到嵌在柔软的
耳垂上的尖硬质地。她爱怜地摩娑著红艳剔透的宝石,咲夜的气息在她颈间摇曳,她低下
头,和电光石火的人类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直到那副臂弯温柔地让她重新躺回床间,吻才终于分开。不过,分开的也就是吻罢了,依
旧带点温存气味的指头留了下来,开始悉心拨整她凌乱的浏海。蕾咪握住那些不得闲的指
头,凑到唇畔,一如咲夜每回亲吻她的手背时那样。
“呐,咲夜。”
“嗯?”
“可以咬吗?”
心爱的从者没有回答,只是微笑,轻盈且干脆地从她手里抽走了自己好看的指头。抽走是
抽走了,那些指头并未真的离开,宠溺地抚过她线条优雅的颔,然后慢吞吞地将食指搁到
她唇上,指腹略略施力,微微撬开了她的嘴,沿着洁白的齿列悠然前进,停在夜王尖锐的
犬齿前端。
她小心翼翼地,满足地,饥渴得近乎发狂地,以犬齿刺破了咲夜柔软的指腹。
含着形状漂亮的指尖,每一次吮走血滴,都令蕾咪莉亚在餍足与饥饿的两极摇摆不定。忍
不住以舌尖缠络上咲夜的指尖的那一瞬间,她晓得天秤已然以疯狂的速度猛烈地朝饥饿那
一方倾斜。她不晓得的是那指头,是想拯救她或推落她,带着血的无上甘美主动和她的舌
尖纠缠起来,好一会儿后,柔软的指腹才伴随着她侬软的哼唧自粗糙的舌面上溜开,她追
著血的气味,任凭修长的指尖恣意溜过齿龈,发了狂似地沉醉于血和指头的触感时,淌血
的指腹无预警地一转,轻轻搔过上颚。
啊,她整个人,肯定连每一分脑髓都在颤抖。几乎又是一次高潮。
狂喜。只会是,只能是狂喜。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可以怎么形容,应当怎么形容。她能做的
只有全心全意吸吮,贪食,将淌血的指腹连同修长的食指舔得一干二净,连一丁点血的气
味都不放过。
她不知道怎么放过。那样微小的疼痛和伤口,血很快干涸了,夜王却放不开那些细致的指
头。回过神来,舔舐、啮咬和吮吻已经前进到指根,她扣住那只看上去其实也没真的比她
可靠多少的细腕,自勾留在轮廓清晰的腕骨上的唇间呼出长长的吐息。
“──不够。果然不够。”
蕾咪说。吻慢悠悠地从腕骨推进到前腕,但到底仍不足以满足她的贪婪。她终于还是扯动
了手里那只细腕,毫不抵抗地倒进胸怀里的身躯柔韧且温暖,满意于无声无息攀上颈来的
另一只细腕,她凑向近在眼前的脸庞,致密的鼻尖彼此厮磨了几下,她张开嘴,一切吞吃
殆尽的起点。
首先就是唇。浅啄,辗转,在吻真的深起来以前,娇小的身躯和漆黑羽翼灵巧地一个翻身
,立场眨眼交换,将优雅颀长的身躯欺在身下,蕾咪这才解放了手里的细腕。反正没多久
肯定就会自己缠上来。果不其然,贪求的吻和爱抚沿着起伏有致的曲线时上时下,手心和
舌尖抵达圆润饱满的乳房的瞬间,低喘和指尖不由自主刮过背肌的感触也一并传来,呼唤
她的声音并不存在任何潇洒的面目,就只是迷恋。完美的迷恋。
充分饱尝了盛放挺立的乳首,稚幼、小巧却娴熟于煽情的手沿着肋缘清瘦结实的线条继续
往下探。满吃过腹肌和腰线紧致的手感,慢条斯理地分开、介入那双细长的腿,着迷地啮
著线条性感的膝弯时,蕾咪莉亚不意想了起来。咲夜总说,她是矛盾的团块。
咲夜是对的。她想。否则不足以解释,当她一面感知膝窝熨在肩上的温度,成瘾般将印记
延伸到瓷白的大腿内侧,最终将此际咲夜身上最柔软也最鲜明的部分含进口中尽情翻弄宠
爱时,她有多么饱足,同时也就有多么饥渴。这回换成了咲夜的十指深深陷进她的苍银发
间,身躯欢快得直抵末梢的抽颤清楚传递过来,拔尖的断续呻吟简直不能再更动听了。夜
王无比满足。夜王永不满足。她要的是全部。
“──!啊…大小…姐……,蕾咪…莉、亚…嗯!…大小姐……”
啊啊,这呼唤她的声音,多美,多甜──再让她多听一点,再让那呼唤她的声音更动听一
些。于是她让连指头也一鼓作气进入,用她想得到的最完全的方式填满、据有这个她宠爱
的孩子。凡自己所宠爱的,夜王一向宽大,她总感觉那浑然生自欢愉的震颤不该是专属于
她的特权,这个将一切毫不保留地奉献给她的孩子也理当拥有,贪求与给予的意图兼具的
手与口只是益发热切而诚实,一次又一次激出咲夜更贲张的腰线,在盛大的摆荡和水音间
高潮。
蕾咪抬起脸,舔了舔唇。咲夜似有若无掠过她发梢,拂开自己凌乱的白银浏海的指尖甚至
还在不由自主微微发颤。纤细的腕最后搁到了眉眼上,洗练的身体线条因喘息而起伏的样
子依旧嗅得到一丝高潮时的贲张,她俯下身,温吞地把吻投进那空荡但熨热的手心。喘息
慢慢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床单摩娑的微响,修长的手悄悄攀上她腰窝,彼此腿股间最柔嫩
的肌肤亲暱地厮蹭在一块儿。蕾咪轻轻拨开那只腕,落在额际的吻略略尝到了薄汗的咸意

然后,未完成的遐想和完成的洗练终于彻底重合在一起,挺进、迎合、厮磨,彼此殊异的
线条纠缠起来,冲突之余,疯狂地绽出放纵、耽溺的面目,几近失序。忘我地摆动细瘦柔
韧的腰,敞开颀长漂亮的腿,欢愉的情潮眨眼间就从不可测的深渊暴涨到溃堤的临界点,
灭顶前夕,朦胧的薄明里,一切境目显得暧昧,唯有那双夜蓝眼睛兀自潋灩荡漾,远比在
日光下的时候更鲜明。
“……果然还是没有光的地方比较好呢。”
夜王情不自禁仰起首,终于还是被灭了顶。
极其难得地,她睡在那双臂弯里,也几乎醒在那双臂弯里。
蕾咪迷糊地睁开惺忪的深红猫瞳时,差不多是落到咲夜削瘦的肩上,那双臂弯正小心翼翼
地预备挣脱她的怀抱,将其中一只手往边柜伸的时分。其实是常有的事,她们不怎么有机
会在同一张床上同时醒来,彼此都很习惯了。赔罪般安抚的吻安静地点在额际和颊上,温
柔的手试图让她继续躺回舒适的被窝里,平时大抵只要重复几次她就会老实听话,不过这
回她按住那副肩,光裸的手臂干脆地探出被外,朝已经离开她的那只手伸去。
真正落入睡眠大概还没经过多久,体感给她这种感觉。总之她不想在意时间。她只是模模
糊糊地在意睡前的片段。彻底沉进缓慢但确实淹上来的困意,阖上优雅的深红猫瞳以前,
伏在咲夜胸口,老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以指尖把玩着几缕蓄得比较长的白银发丝(那是咲
夜平时结起麻花辫的位置),她依稀感觉得出那双拥抱着自己的手同样带着倦意。
“──好了,咲夜。”
她搭上那些细致的指头,用它们阖上开启的怀表表盖,将那些指头连同白银怀表轻轻握在
手里。
“妳已经够特别了。所以,偶尔也像个普通人,给我好好地睡一觉。”
握在手里的那些指头犹豫了一会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挣脱了她的手,但乖乖地将怀表搁
回了边柜上。削瘦的肩娴熟地凑了过来,轻松地将她娇小的身躯拢在自己的臂弯里,她将
脸埋进咲夜胸口,展开漆黑的羽翼,有样学样将那清瘦的身形拢在翼间。她听见咲夜苦笑
,说:
“您真的是矛盾的团块呢。”
她闭上眼睛,并不否认。毕竟是事实。而矛盾的团块迷恋悖论的极致,也就是刚好罢了。
2021.12.08
我觉得我2021年的打炮能量就统统集中在这一篇了。
欢迎搭配花姐COVER的EYE服用。
作者: akion4513 (akionchen)   2021-12-15 13:27:00
我不是好孩子,所以乖乖欣赏完了这主从的动作片(x
作者: NightDream08 (夜梦ND)   2021-12-29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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