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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划得来了”
文: 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四月十日】五十年代初,我出生在一个小煤矿,两边是青山绿水的峡
谷,中间一条小河。我家的右边,过了小河,有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母亲带我爬过这长长的青石板路,到山那一边的农田去采野
菜,做成食品给自己与家人充饥。紧接着父亲带我在这山上开荒种红薯,而且满山都是开
荒的人。第一年的红薯大丰收,有的红薯几十斤,我一个人背不动。以后这条路就我一个
人走,采野菜、打猪草,砍“板皮”(矿井采煤用的木棍),砍竹子。经常饿的是抓上甚
么都吃,口干的是什么水都喝。
每天放学,我就挑一担几乎与我同样高的尿桶,从山下挑水,上山浇菜。一个人上上下下
,天黑了,才回家。山风吹的树木摇动,还有那不知名动物的叫声,阴森恐怖,对我来说
,每天都是煎熬。
有一次,母亲到山上来,采了一些蘑菇,说先回家煮饭,让我把菜地浇完回家。我心里乐
滋滋的,今天有菜吃了。我一个人干到天黑透了,才回家。不用说菜,连饭都没了,锅底
剩下一层锅巴,当时,我只是含着眼泪,还被母亲数落了几句,没办法,吃了几口锅巴,
去睡觉。苦难的童年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六十年代,我离家读书,梦想着将来大学毕业有一份工作,不会像童年一样。
可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文化大革命”将那一代人的梦想击碎,十六岁,还没有成年的
我,没有文化的我,被当成“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再教育”。
起三更,睡五更,所有成年男子的活都干,送公粮,我挑一百五十多斤,十里地要过桥、
涉水。从山上往下抬方木,是所有的“知识青年”都不干的。我是什么都干。
四年后,我当了工人,也是干体力活,背钢材是以吨计。不久,身体各种病就开始出来了
。首先是肾绞痛,尿血四个加。检查尿道结石、肾结石,要动手术。看着那些动手术在痛
苦中的人,我没敢动手术。紧接着心脏病住院。肠胃炎一年四季都拉那种象鼻涕一样的东
西,大把大把的吃药,当时好一点,一停药,依然如故。从头至脚全是病。
一场小小的阑尾手术,在手术台上就八个多小时,住院四十多天,还把缝合的刀口打开,
让脓流出来,没好,就让我出院,后痛了几个月,才能行动自如,但是还经常有痛和不舒
服的感觉。
我女儿满周岁的前一个月,因为岳母把时间记错了,来给女儿过周岁,我因为血管瘤手术
,情绪低落,不知这路怎样走下去。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为了孩子,我要把她养大,能够
自立了,我就出家,到深山老林里去,当然谁也不告诉,至今这秘密也一直没人知道。
一九九四年,我的鼻炎,已经是一点也不通了,只能张嘴呼吸,流脓、流血。有人叫我去
学气功,当时只知道气功是祛病健身的,在小孩成年自立前,要保证能够正常工作就行。
以后出家了,谁也不知道我在哪,那就随便了。
就这样,我去学气功,也不知是什么功。到学习班一看,师父这么年轻,还是创始人。师
父说这里不治病。心里当时真不是滋味,当时就想走人,又一想,出了三十元学费,不就
是为了锻炼身体吗?就学几个动作回去自己炼。
后来,听师父说是修炼,还不用出家,心里想自己不就是想修炼吗?到处找佛法吗?心想
真善忍好,修炼当然修了。一年多后,看了《转法轮》的《论语》,发现这是我梦寐以求
的佛法呀,听师父讲法时,心里想的就是治病,一年多时间就这么虚度了。
当然,从师父的学习班回家时间不长,就感觉无病一身轻,骑自行车带人上坡,像被人推
上来的。一天晚上上班,要把六吨溴化锂溶液给灌到机器里去。一般是要几个小伙子忙乎
半天的,我到那,还没人来上班,科长来了做准备工作,我就三下五除二,把溴化锂溶液
全给灌到机器里去了。科长呆呆的看了我半天,才说:“这是你灌进去的?”他好像不相
信,这就我们俩人,说:“你今晚休息。”
在工作中,师父给的智慧,很多疑难问题都能解决。比如,湖南岳阳一家台湾人开的公司
,机器安装后,一直不能使用,当时工程师、湖南大学的教授(单位聘请在我科室的负责
人),无法解决问题。对方准备向法院起诉,眼看直接经济损失就是几十万,其它损失不
可估量。
这样,单位把我派到岳阳,到那儿,沈教授给我大概讲一下,就走了。其他人对我没有一
个好脸,你能解决问题?我说,四个小时后,给你们答复。四个小时后,他们全来了,我
说:“你们开机。”他们没有一个相信的,说:“不可能,我们要做三十六小时全套测量
。我们做好了全部准备,把你们告上法庭。”三天后,他们把我请去吃饭说:“你这样的
人怎么能给他们干活?在岳阳你就是名人了,我们可以给你高工资。”
在那几年里,很多单位用高工资请我去工作。在被迫害中,在劳教所、在洗脑班,都有人
问过我,你怎么有那么高的悟性,你太划不来了,你要是不炼法轮功,你可以赚多少钱。
我说:“我太划得来了,因为法轮功,我才有健康的身体,因为法轮功,我才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