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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的故事》台词用字相当讲究、饶富意味。当Serena想帮忙解决基利国的不利言论
时,主教回她 “ We've got good‘ men ’working on it. ”,反讽主教所谓的
“好的人选”只有男人。而墨西哥官员用“房间里安静的另一半(quiet half of the
room)”来形容家中的女主人,再再透露基利国的父权思想,以及女人被取消发言、处处
受限的局面。
尤其在《使女的故事》里反复出现的分别祝福语“ Under his eye. ”,句中的“ his
”究竟是“神”还是为神代言的“男人”? 究竟是祈祷蒙神眷顾的祝福还是威吓提醒基
利国无处不在的“监视者(eye)”?
从“人(man)”到“神”,言语已全然被阳性叙事所占有,女性的地位(A woman's
place)又该立根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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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was an Offred before me.
在我之前还有一位 Offredm
She helped me find my way out.m
她帮我找到了出路
She’s dead. She’s alive. She is me. We are handmaids.
她死了,她还活着,她就是我,我们是使女
Nolite te bastardes carborundorum, bitches.
别让混蛋骑到妳头上,婊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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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禁语的医生、友善亲切的外国官员看似重获自由的契机,然而只是让Offred了解即
使逃离基利国这个刺网,她们还是代宰猪羊,除了自救,别无他法。
刻在房间角落的拉丁语,一句错误文法的玩笑话隐藏不被允许的反抗意识,以此做为起点
,《使女的故事》开始一连串的重新诠释,将原本挟制她们的一一翻转成反抗的标志。
“ They should never have given us uniforms if they didn't want us to be an
army. ”
他们不应该给我们一样的制服,如果他们不希望我们成为一个军队的话。
醒目、难以逃逸的血红衣服成为清楚辨识彼此的颜色、失去自己的名字让各式各样的“她
”汇聚成相同的“我们”、“ I'm sorry, Aunt Lydia ” 从恐惧服从的道歉到大胆坚定
的拒绝服刑、Offred 说的“ Bitches ”一词也从不齿转变成同一阵线的亲密。就连肚
里的孩子也将可能成为Offred重新夺权的筹码,而非神送给基利国的礼物。
每一封信、每一句被刻下的句子、每件被脱去的衣服、每一个肆无忌惮的身体接触,她们
用文字证明存在,用情欲感受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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