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两大段梦。彩色有声,末段的情绪起伏略明显。
梦到散落一桌的,各种款式、度数的眼镜。其中几付,似是现实真切存在的。堆埋在书籍与
纸堆中,翻找著、确认著,其实已是矫正后视力的自己。
梦到高铁路旧宅,揪了群工友,将墙面重新补土。二楼,三楼,乃至屋后不存在的大楼外墙
。后巷某窗内的褔态大佬,和一旁的看房者说著关于砖墙和补强的事。
梦见失踪许久的灰虎斑,一时间认不出是大哥、二姐还是大弟。些许野性,没有太多挣扎。
右前臂有道鲜红的伤,渗著殷红。
梦见走到一楼楼梯旁的竹棚,取了含硫的新霉素软膏。“啊,是在做梦呢”继续保持对剧情
的开放。
梦见,夕阳仍炽热的傍晚时分,走过宽敞的街道,瞥见猫大姐的紫红色皮项圈,跟猫大哥传
给大弟的黄绿色(还是蓝色?),是一组的。没头没脑地问侯对方。
“廿个月前离开了。只有一只犬齿,体态福态。”
‘谢谢。’
久违地在梦中阖眼,右转身,继续往街头的另一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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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youtu.be/q2WDk2QCN5g?t=107
以景喻情。
离土寻根。
“往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