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地睡了两段。共约三小时,后段约八十分钟。基本上都是第一人称视角。
梦到还没搬回妹妹小时候长大的老家附近。但 L的团队不知怎地已经进驻,
开始在整修、设计、丈量、安装。顺序有点不对,但整体空间是这样被运行的。
梦见自己走进那红砖为底的厨房。灶炉的窗台外,是那株两层楼高一点的芭乐树。
缤纷灿烂的气球与灯泡 (传统的素色型而非多层次复合型的氦气球) 。
有些心虚地和副手聊了下。走到小小的晾衣场,抬头仰望。
比逢魔之时再晚一些,太阳及其第一次反射已经沉到地平线之下,
天色只剩下郁郁的铁灰和云,有点像爹娘第一台小轿车的钣金色。
遮雨板似乎有别于实情的玻璃纤维,而是石绵瓦和破碎的压克力。
雨珠滴著,晒衣绳的另一头连接的主卧室似乎无灯无窗。
梦见自己遇到了 L. 这应该是久违了的第二次?在整体关系改变后。
专业的丝毫不动摇。
彼此只是错身无语:同个场域,对 L来说是职场,我看来则是住所。
唔嗯,全职家管(X) 家人专属关陪员(?)兼职FA,
把“家”“人”当成个案了吗我。
梦见自己像是要退房或者远行的旅人,从厨房、客厅走到玄关。
玄关的衣柱上挂著偏冷色系的雨帽和风衣之类的。
寻找自己该带走的是哪些时, L和团队一起退了出来。
印象中,是在讨论下次进场时要做哪些准备工作。
梦醒。窗外下雨。挣扎→感谢醒来了→设定闹钟→回笼的反射动作。
梦到蛮多杂七杂八的。剧情和第一段差距颇大,事、时、地、物都不同。
除了我还在。
除了从欧式豪宅般的双螺旋楼梯回廊走下、
高我几阶、隔着楼梯扶手,背对着持着酒杯(?)的, L.
好像对话了几个回合吧?
接着有些莫名的感动。
梦醒,略酸痛。搓揉了一下淤积、气结的关节,
对它们致歉与感谢。
(倒数几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