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 十月廿八-台中,高雄,梦中梦

楼主: warrenchen (来,玩棋吧! :])   2021-10-29 16:20:50
睡了四小时又几分钟。绝大多数是第一人称视角,尾声则是换了个主角的第一人称。分类为
恶梦,是其中的梦中梦虽短,却十分浓烈。之后穿梭在午后阳光与庭园间的那段,还挺开心
的。
中间某段,梦里的自己刚做了个梦,但未意识到自己还在梦里。
梦到趁著长假独自到台中,收到聚会的短信外出,却被不法组织诱拐成打手;印度人们,在
电影院设了赌局来坑,明明看着前一个被同样手法坑害成奴、又有类似星战的尤达的善知识
在身后提醒,“All is well",却还是中了套。
梦见自己如囊中物,半自愿地双臂交握,被用类似防鸟类站立在屋簷的金属刺网,上下双层
刺穿双手。穿过尺骨与桡骨的金属柱状物,直径约莫五到七公分。被坑的另一人崩溃哀嚎,
失去理智求饶。自己则没有痛感,只是有股淡淡地想离开的念头,不卑不亢地应对,彷若置
身事外。
变成定格的有声黑白漫画。对方不给食水,我口渴,某个脑满肠肥的家伙朝着我口沫横飞地
咆哮著没台词的什么,仿佛那就是我唯一的饮水来源;不远处有个散发出金色佛光的替身,
能力是传达法喜与智慧,五官有点像[我的英雄学院]的穿墙人学长。对方虽露出微笑,但
身边被金光照耀者仿佛被什么给感染、洗脑了。此处是六道之一的样子。
在夜间翻墙逃出,上半身赤裸,披着那件蓝色的 Goretex. 趁对方骄傲的缝隙,独自在某种
会透过破坏月球颠覆另个世界(有许多珍视之人在那儿)的陷阱中被折磨,不知怎地逃了出
来。
发现梦醒,从“梦境”中台北或台南或香港中环的夜间街头,转移到了午后的雄中校园。校
内散布了许多补习班的招生人员,但我似乎不是他们的客群,只是绕着校区内跑步的社会人
士,所以走过时只听得见他们的闲谈,几间补习班之间的造谣与商业语言。经过校门,两名
戎装的教官站岗,没打招呼也没理会他们,继续往前跑。
梦见跑到了类似淡大围墙、又有几分神似成大方方正正的校区,宽阔却在校区有某段狭窄的
地下通道,宽度约可容四人并肩而行。空间没有加顶,只是类似涵洞或交流道的构造。不知
不觉间,被走往同侧、有交情但声容陌生的女性们渐渐挡住前路,如保龄球瓶般将通道包得
仅剩一人可过时,说出她们拦路的真义。把雨伞交给我,约六把。“不能扛不能扛不能扛”
,现场没人懂是真嗣梗。
梦见自己从从肩与肩的缝隙钻过,哼著歌、轻快灵动地往前奔去。旁人看来,或许有些像当
年要护送戴爱玲从停车场上台前的无声速跑吧。
还听得见后头的莺燕声,在前方转角左拐进了某座静谥的庭园(混合了驳二、松菸与华山特
质的场域),入口处的一株大王椰子,树身上钉了数圈勾子,把怀中捧著的雨伞全挂上去,
但离开前留了一把。想了想,又多拿一只,“可以分享给路上的陌生人呢”。
梦见自己在雨后的场域绕着,青苔、积水、洒落的阳光。走进某个川堂,里头是壮阔的博物
馆,身处约莫三楼或四楼高;况似京都车站外长梯的广场,又有点像奇美博物馆或霍格华兹
校舍的格局,外高内低,挑高数楼。脚下的大理石是会滚动的地板,没有扶手。贴墙蹲低闭
眼仍未醒,感觉地面朝向室内中央,动弹不得。回想起休学时,在青藏山区的某条溪涧之上
,骑马走在约一个半马蹄宽的碎石子山道上的胆战心惊。
距离入口只有数步之遥却举步维艰。一阵乐音响起。望去,一楼广场旁的楼梯间平台上,一
名优雅的舞者。或说是乐手更为适当。
一身典雅的深紫色芭蕾舞服缀着浅紫色蕾丝的女性,专注地踮脚、闭目,拉着肩上的小提琴
。或旋转视角,似乎是歌手或女主持人,和著有些感伤的背景音乐,谈起大她一岁的现任,
还有大现任一岁的第三者,兼前任。引述不存在的车款描述,两位女性对同一男性的评价:
对她来说,两人的关系可有可无,只是等待落幕的镇魂曲;但对没有责任或义务的第三者来
说,关系则精彩缤纷,崇拜欢腾。想起了梁静茹的同名歌曲。
幕间。梦见自己成了某位印度籍女性,在雇主家的浴室,看着镜内长针眼的右眼睑,和学龄
前的雇主之女,隔着门聊著隔天出发的行程。
醒了。
记完,再补眠吧,在第二餐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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