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口气,非休假日睡了八小时左右。
途中醒了一会,又睡了回去。
第一段。
梦到自己造访第一间公司。超乎现实的增建到超过九楼。
不知为何,梦里觉得梦外也曾梦过“九楼改成休闲中心”的梦。
(醒后查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在电子版跟纸笔版的梦日记提过这件事)
八、九楼合并。我从客用电梯旁的小隔间走进去。
隔间很复杂,不像以前在地下室时的一目了然。
大部分是电子博弈机台。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不是小猫两三只而已。
走下八楼。不确定是自然光还是日光灯,但很舒服。
印象中这段梦还有其它的什么,但印象比较深的桥段就这样了。
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没有同行的人。
没有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第二段。睡前先活动了全身的大关节,后来还是没醒成。
梦到,跟国中老师和各时期的同学们,坐在一台厢型车里。
梦境中,车子似乎刚从技击馆开往市区,经过生态园区跟巨蛋站之间的某个社区。
还没到黄昏市场,但正往西转进自由路。
梦到老师坐在助手席说,之后要包出租车,大家各自到车城,因为预算比较多。
我好奇的是几人座的车。邻座的同学则嚷着“车上要附餐!”
我坐在车子的左后方,看着老师跟同学们的侧脸或后脑勺,
想着我们要去车城干嘛。
车头切进了自由路,右转。
傍晚前的午后。
梦到全家到外面吃饭。
老爹想把车子停在某个大客车限定的停车格。
车身处很突兀地长了一株路树。
老爸顺利的两次入格,但又突然决定停进旁边的槟榔摊。
五人座的车,一进骑楼就成了轮椅。我旁观,慢慢撞到桌子,又慢慢卡到冰柜。
跟店家打过招呼,一家子走往附近的某间餐厅。
槟榔摊隔壁是拆到剩下废土跟重机具的废墟。机具上绑着类似“报废”的黑黄布条。
马蹄铁型的吧台,单点火锅式的台式复合餐厅。
年轻又健谈的店主,一人独站在吧台内料理餐饮。
今天的迎宾饮料是可尔必思。
店主的女友似乎喝茫了,趴在吧台的中央。
店主趁我们还在看菜单,帮她盖上一件哈雷风的黑色铆钉皮外套。
不知为何,吃到一半,店主把我吃到见底的碗插进还在煮著的面锅里。
我看着面锅,店主看着我。
然后他打开仓库,要拿出什么。
梦到一家子回到高铁的家。
一楼客厅。爹娘共躺在同一张沙发上休息,我有点微醺,想上楼赶点进度,
又不知为何舍不得离开。
摩挲这著父亲的右膝。母亲的左膝。
注视著父亲的第四颈椎(我晓得不是喉轮),母亲的第三椎(不是锁骨)。
“那,我上楼囉。”
老爸半睡半醒地嘟哝著。老妈闭着眼应了一声。
微微一笑。
转身准备上楼。
看见楼梯前,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