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段梦。睡醒之前,回笼之后。
某种程度上来说,不道德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但既然是梦,就不用在意那么多了吧。
第一段梦的尾声。当年香港同学的新女友、现在他的牵手,en,
是梦里的那个我的交往对象。国中程度的那种。
跟混杂了国中到研究所的同学,一起到某个不存在的城市出游。
介于神户与曼彻斯特之间。有点小樽又有点曼哈顿。
她的身体壮壮似乎不太好。开学第二周几乎每天都得要挂病号。
我跟着请陪病假,缺席到各科老师有点不是很开心。
梦境结束前,灰雨濛濛,
学姊从码头旁的某个地下道窜了出来,说了些什么,在上船之前。
我跟她在诊所的二楼等待叫号。
第二段梦的中段。将近一年半以前的人,还不算太久。
梦到在黑与白之间的边缘,被放了鸽子。昨天生日的更之前的姻亲,
和男友先后进了诊所,一丝不挂。
我等不到对方,便让时间快转了一天,愣愣地望着桌上的手机。
备份讯息的接口,最多廿五个月。
明明认知上是 LINE 的功能,但接口看起来却是 Discord.
要删吗?不删吗?
对方会在意吗?我会在意吗?
脑海中瞬间出现对方跟朋友到某游乐区玩耍转扭蛋的画面。
下一刻却换上泡棉制作的上衣、绿色百褶裙跟蝶翼发圈。
(怪了。睡前洗碗时,明明想到的是えなこ扮的三玖啊…)
对方的动态画面结束。
回神,电脑显示22:15,大夜班的同事提早三刻钟到了。
我迟了许久,才回神还没有交班关帐。
便开始跑到客房区整房拆床…跟对方及其女性友人一起?
嗯,家人唤我陪他出门买饭逛逛。
愿在世者,平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