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跟其中两位血亲,到了当年读书的地方、实习的城市。
梦见,约莫是黄昏时分,自己当年每周跑三天的路线。
梦到,只有声音、却无身影的血亲,
和她介绍完 Cornavin 跟 Bel-air 之后,她就消失在夜市般的市集了。
记得她最后的台词是,‘现在能买吗?’
并不存在的,Bel-air以南的市集。
其中一摊的摊主似乎是喇嘛,摊位前摆着个类似法器集合而成的小匾。
小匾里装着约莫成人肘腕长度的蝉蜕,
蝉蜕上面写着:我删除会员了。
???
和血亲两人走到类似卖场的地方。
聊著等下想带她去看的地方。吃的东西。
突然,她的眼镜右侧镜臂连根折断。
她笑着说了什么。我亏她,干脆在产地买副眼镜吧。
(但其实康士坦丁好像是卖手表的)
走过冰淇淋摊。走过小吃摊。联络另一位,却没有回应。
有买预付卡的只有身旁这位。而她觉得不太舒服,正准备去洗手间。
坐在原地等候。旁边的摊位正准备开张。
梦到,血亲手上拿着一堆文件,苦笑着走往下个地点。我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傻眼看着。
愧疚。自责。不舍。
血亲走远了。
莫名地出现某间学校的性别认同与道德伦理的考题。
莫名地出现网络红人的暱称,跟议题。
莫名地,眼前一左一右出现两组人马,左边是病床右边是轮椅。
互不相让。
右边的好像是大官。左边的伶牙俐齿。
‘好啊,反正不用让啊。这位正在检疫中,没戴口罩的就准备恭禧吧’
话说到一半,我已经阖上眼,觉得眼前的场面很脏。
话说完,我咧e04。我没戴啊。
醒来了。
梦到了下班回家路上,
稍微一闪而过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