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刚好分成三段的梦境。
印象中是顺畅的无缝连接在一起。
但连接点目前忘了,或许键盘敲著敲著就想起来了吧。
偶尔会发生梦里继续做着睡前在做的事。
不过通常是学生时期读到一半睡着、梦到自己还在读,然后考试;
或者出社会,空班时在员工休息室躺平,脑袋里还继续上班。
昨晚的梦是个罕见的例外。
梦里承接梦外的剧情,发生在第二段梦境。
在这之前。
梦到自己在清晨的教室之类的地方。自己手边有三袋淀粉类的油炸物,放在隔壁教室。
而这间教室已经有两人抵达。
一位是本体是眼镜的同学、没有明显躯体的存在。
一位是教练或者是资深球员之类的吧。画著小黑板,安排的对战表。
听他说,这约莫十个队伍都是一军分出来的。已经打了将近百场了?满满的数字。
把隔壁的油炸物拿了两袋过来,顺便吃了一只。
朝阳升起。教室里的人影渐渐多了。眼前还是认真画著小黑板的那位。
梦到教室的四面墙不变、但窗不见了、门换了位置而且只剩一扇。
是毕业后的第一间公司,第一个部门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外就是员工走道。刚在走道的某段遇到身着白衣、打着红领结的师傅。
不过他的身高只到我的腰跟膝盖之间。脸上明显看得出稚幼的痕迹。
彼此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回到办公室。进门右手边的大桌不见了,变成一片空白。
左手边三张单人办公桌,只剩并列著的两张。后面是1-3-2的沙发。还有两张大藤椅。
正前方的主管办公桌以及文件柜都不见了。连大主管都不见了。
梦里的我的身分,好像是回锅的资深实习生吧。带出一批实力坚强的正职的那种。
跟熟人哈啦哈啦。但办公室的熟人们,只剩一位开过刀的前辈。颇受欢迎的被围绕着。
毕竟只是个实习生,所以在开会前刻意站着。
但其它跑现场的似乎忌讳著“资深前辈”的身分,迟迟不敢入座。
意有所指的和办公室的同事聊著。
顾忌而站着的现役正职们听出弦外之音,嘻嘻闹闹地挤在两人大的沙发。
这样就好。
开完会吧,大主管出现。不知为何,整部门都沿着员工通道,走往部门仓库兼女更衣室。
通道还是一样狭窄。不,因为有许多纸箱跟现实不存在的管道,所以更窄了。
通道的尽头,爬出来是一片公园般的草地。
地上躺着一只草编成的熊,看似可爱但看久了有点阴森。不能久视。
往前走到洒落阳光之处,见到过于开阔的草原才意识到走错地方了。
打头阵的回来了。殿后的有些走回地下员工走道,有些则往草原的彼端、围墙边边走着。
我选择不下楼,沿着有点泥泞、像是被重型车辆辗过的泥巴地走着。
对向骑来一台自行车。自行车上的人,行为举止颇像公司附近的游民。
承续著上个梦、还是是顺序不明的另个梦的延伸?
第一人称的正装跑着。逆风的上坡,非营业时间的温泉街。
像是在找人、或者迎娶、或者单纯地运动着。
右手边是峡谷,鬼怒川那种。但温泉街的看板比较有活力,比较台湾风。
就算全力手刀地跑,也无法拉近与前方背影的距离。
右手边的大叔迎面走来,嘟哝著什么。不太在意他。
跑过向左的弯道。逆风强到似乎看得出风划过的路径。
风景从深山变成海边。大概是介于富贵角跟龙磐公园台地之间的景色。
看得见海岸线、凉亭跟 T字路口右侧的林投隧道。但看不到刚才还跟随着的背影。
是跑进林投隧道了吗?还是还有其他路径?
回头,三三两两跟上来的跑者。有向右的、向左的,也有插腰休息喘着气的。
共通点是,似乎都没有疑惑。而且都不是穿正装。
明显的梦境切换。可能是换了个动眼周期吧。
梦见睡不着,爬了起来。
客房的配置不像旅店客房,比较像民宅。
更明确的说,很像左营家三楼的双亲的房间。
除了洗手间位置不同,连窗户的大小跟位置都很像。
稍微整理行李,并且把这个影像稍微留在脑里。
下个片刻,在飞机上。但还是同个世界线,只是时间往后推进了些。
不确定为什么,但乘客们有点骚动。碎念著。
飞机并不大,座位大概七列,但不确定几排。
即将降落。驾驶舱看出去似乎是波浪一片。有点危险的俯角跟高度。
俯冲到即将看见能测得出浪头尺寸的高度,拉高机鼻,出现跑道,滑行。
从机舱默默地变成接驳车的车厢。机长变成司机跟领队。
窗外的街景跟行道树有点像冲绳,也有点像未踏足过的夏威夷。
知道在广播著什么但没费神去理解。类似广告跟宣传的东西吧。
车停妥,似乎过了刚才的收费站,就进到某个游乐园。
不想把宝贵的休假放在乐园。是时候回机场买机票了。
问了一下工作人员现在的时间。举起手表一对,只差一小时。嗯,时间还够
(墨绿色的军表,还真是有老爸风格呢)
看着邻座的小朋友爬进行李厢拿包包,自己的行李箱在最深处。
该跟着爬进去拿出来吗。还是再等等?
醒来才发现。或许是差13小时呢。半个地球的差别。
剧情有点多的梦。不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