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健忘的,而我可能更严重。
为了能好好地活下去,记忆总是容易把不愉快、痛苦的
先忘记,然后,好好地筛选剩下稍微快乐与带些暖意的,
听起来很好,实际上,很容易重蹈覆辙,
偏偏我很讨厌、非常讨厌老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的自己,
哭泣只能解决情绪,无法解决问题,
长这样大,足以让我知道不是每个问题都能有标准解答
(又不是求学阶段被刻意设计得完美唯一解的数学题目),
秉持着求生本能,我总是背对着伤口逃走,
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就能不伤害。
那些住在记忆里的人呐,
特别是曾经珍惜过我的人,
那样的少,却让我感激,
即使我逃了,即使没打算(或者没缘分)
我也知道,时过境迁四个字的涵义,
当时的那份珍惜的心意终究是妥善地保存在冻结的那段时光里,
不曾、也不会延续到今日,
这样很好,
总有值得珍惜的人们生活在当下吧。
今天久违地读诗,
有一小段很有意思,
“自/由
噩梦是监牢
美梦更是”
读诗不太好,有趣,但容易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