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8

楼主: trusthen (想一拳打爆镜子)   2019-12-18 21:35:11
每次工作室的机械启动,我这边就会超吵的,只好戴上耳机..
也不知道皮蛋绑在那旁边耳朵会不会变差,搞不好跟可可一样
以后只要听到声音就叫,没在分辨或者说分辨不出来是熟悉的机汽车声
刚才把牠换了个位置,结果牠好像以为可以玩,离开之后就狂吠,只好绑回去原位
跟家人一起养宠物的缺点就是宠物要受到所有家人的影响= =
....不过那倒也不是我自己想养的,要领养的人自己不去,一直叫别人去
继续更,如果按进来看到以下内容,当作小说或创作就好,谢谢
“那天我跟我爸去阿公那里整理东西,大姑也在,就在那边说‘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
’又没有人要跟她抢。”她堂妹边翻白眼边跟她讲。她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想批评
她姑姑。因为她爸大伯叔叔三兄弟,讨论土地房子却没有找姑姑。不就是等于先把人排除
在外,然后自己讨论完之后,再“告知”姑姑结果是什么吗?就算她姑姑行为上有污点,
他们的行为也太..。“欸!妳又在发呆哦!”她堂妹躺在她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看她都
没回应,于是出声叫她。“没有阿,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哦~什么事情?”“只是一
些琐事啦..,哈哈。”她并不想把所思所想都告诉堂妹,毕竟她知道对方的个性十分的八
卦。后来她妈有一次中午突然跑了回来,拼命翻她哥的东西。“....妳在找什么?”她观
察了几分钟,看她妈都没找到想要找的东西的样子。“妳哥哥之前有一个金戒指,系坑ki
叨位阿?妳有看到吗?”“没有阿,妳要不要打电话问他比较快阿?”她不知道她妈又在
搞什么东西。“问伊伊嘛恩灾啦!他又不是妳们!不会注意这种小事情的啦!”“哦,那
妳找这个‘小’东西,找的那么着急做什么?”她现在听到她妈的酸言酸语已经呈现“所
以呢?”状态了。“还不是妳大姑!上次我们去阿公丧礼!她就在那边跟我说hi卡手指是
伊齁欸!伊齁欸就keki但还还吼伊啦!”她妈飙骂了起来,很不爽的样子。反正,就是她
姑姑在阿公死了之后,呈现紧张状态,很怕自己什么都没有?后来,他们几次颂完经、做
完仪式的空档,她妈都会跟大伯母、婶婶讲八卦,讲姑姑的八卦。金戒指阿、整理东西发
现阿公裤子里的钱不见了阿什么的。还有一些姑姑以前看她哥学餐饮就很紧张的历年往事
。她妈总会说她姑姑很贪,但真正“很贪”的人,会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还是抱持着疑
问的。以她的观察,她姑姑是很有欲望没错,但还不到“很贪”的程度。
虽然她妈还是一直叫她去当厨师去考什么乙级丙级、去考检察官法官、去当保母赚外快,
但她通通都当马耳东风。这样是有点无情啦,但是要配合对方的要求也太过头。她不想要
浪费一大堆时间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上。所以当对方又提出这些无理的要求,她就不回
应,懒得浪费唇舌跟对方吵架。“妳们那抠大姑!实在是就贪欸!给人的东西又要讨讨回
去!妳们齁如果以后要给我东西,如果之后要讨讨回去就要先讲哦!”她妈在她姊跟她面
前说著。“给了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了阿。”她姊这么说著。“阿妳那抠大姑就不是
这样想捏!她现在在之前阿公在世的时候给别人的东西都讨讨回去捏!连妳哥哥的金手指
也说是她的,我看才不是咧!”“搞不好她小的时候有什么心灵创伤耶。”她姊面露不悦
的说著,她姊只要一听到她妈又讲到她哥,就会不高兴。“什么创伤!妳爸爸跟大伯他们
才可怜勒!以前都被阿公吊起来打的!”“我是在说!大姑以前搞不好有什么创伤!”她
姊很生气的回应着。她其实觉得,她姊是在可怜她姊自己,并不是真正在同理姑姑有什么
创伤,所以只是默默的看她们接下来要讲些什么。“..她以前哦?好像有存钱在小猪扑满
里面被人家偷吧。”“对阿!所以我才说,搞不好就是家里的谁拿的!”“唉呀~应该是
隔壁的啦~”她妈又在说应该,又在猜了。她看她姊气到整张脸都红了,接下来再讲下去
可能又要大吼大叫了吧?“隔壁的人,专门跑到阿公家去打破一个小猪扑满,不觉得这可
能性太低了吗?”她只好说一下话,她其实本来还想接一句“外面的人要偷也是偷主卧室
好嘛..。”但想想还是算了。“......。”三人沉默几秒钟后,她妈说:“谁灾阿!而且
妳大姑刚开始去当别人的会计,就给人家偷钱欸!”“搞不好她还要养那些弟弟勒!”她
姊很不爽的回应。她想着,又来了,每次她姊只要一碰到“大姊”话题就会愤恨不平,好
似是她姊自己被剥夺了很多东西似的,她曾经有想过自己是否给“大姊”带来麻烦?但思
考多次、思考良久,她既没有给大姊有经济的负担,也没有给大姊添麻烦事,反而有的时
候还要受她姊的那种“不平之冤”波及。在她想着的同时,她妈跟她姊继续的争吵著,已
经把话题转向“叔叔”了。当时年纪最小,仍在读书的叔叔。“她搞不好还要给钱给叔叔
耶!”她姊继续的说著。“妳叔叔才是欠他们最多的好不好!”不知道为何她妈这样下著
结论,好似只要找到一个“代罪羔羊”就好了?她虽然听到这里已经有点无奈跟不舒服了
,但还是在脑中思考着身为家中年龄“最小”的人,有的好处就是剥夺上面的人来的?
她独自一人时,对照着自己的过去,先反思一遍自己有没有什么任性举动是带给兄姊困扰
的?她想了又想,发现自己回想有缺点,一是只能用自己的视角来看,二是太小年龄时的
记忆想不清楚、想不完整。她想着,若她姊又提到什么“老么就是任性”就让她举实例好
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任性?于是,有一次,她姊又在说:“老么就是任性!”了。“
那我哪里任性到妳了?”“......。”她姊反而沉默了,思考几秒钟后说:“妳以前小的
时候去公园,直接就跑了起来!然后就被荡秋千的人撞倒了,妈妈就怪我没管好妳!”“
哦~还有没有其他的例子?”她想说,要问就问到底。“妳..妳..以前南瓜子(她爸的绰号
)哭的时候!妳还在旁边笑说爸爸的脸好好笑!我就跟妳说人家是在哭!”“哦~?”这个
她倒没有印象,可能很小吧?于是她接着问:“那个时候我几岁?”“不知道耶,还没上
幼稚园的样子。”“..那有没有大一点的任性例子?”她想着,第一个是小孩的活力,跟
她妈自己不想负起“没顾到小孩”的责任就怪在另一个比较大的小孩身上,这种事她小的
时候在跟堂妹相处还蛮常体会到的,可是这不算“小的”任性吧?第二个是不会看人脸色
,把老爸的哭脸当作很有趣的脸(?)。也不算任性吧?她对她姊对“任性”的定义感到
匪夷所思。就在她想这些的同时,她姊似乎想不出来她的“年纪大一点后的任性例子”。
于是转移话题说:“我小的时候妈妈嫁祸我偷钱!硬打我把我打到承认为止!”“嫁祸?
”她想着,这话题转的好硬阿,该不会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怪她的就开始说自己有多可怜吧
?“对阿!她就拿爸爸的公事包说‘妳是不是偷里面的钱?’我说没有,她还不相信,打
到我说有为止!”“爸爸有公事包?”虽然她这样问很白目,但这真的很可疑..,对方该
不会又为了要让自己比她可怜而说谎吧?有必要到这种地步?“我哪知道阿!反正就是有
那个公事包!”她姊相当的不爽,接着说:“她之前还不相信我只有偷大姑几百块钱!”
后面那句属实,因为她有听她妈说过,不过说真的..“只有”偷几百块也是偷阿..。她倒
是没这样吐槽她姊,只是听着对方继续说下去:“之前XXX(她哥)还偷一千勒!”她
突然想到,挖勒!该不会就是这两个人偷钱,害得自己从小既没有零用钱拿还得像在赎罪
一样在小吃店做东做西吧?这个真的不得而知。但她还是有其他疑问问对方:“妳为什么
要偷钱啊..?”“....谁没有偷过钱!我上次才跟我同事聊到,他也说‘谁小时候没有偷
过钱?’。”她姊理直气壮的说著。“......。”她是真的无言了,她就没偷过钱,从小
到大从没偷过钱,所以她就说:“我就没偷过钱啊。”“那是因为妈妈会给妳钱!”“没
有哦,我小时候没有零用钱的。”她无奈的回应着,她姊哪只眼睛看到她有零用钱了?
“妳骗人!怎么可能没有!”她姊气急败坏。她想了想,不过现在倒有了她爸给她的钱,
所以她就不想跟她姊争辩了。更何况,她姊才是,说一个谎还不够,居然还说第二个谎,
然后这两个谎言的相似点都是:“想博取同情。”而且还是用“讨”的方式在博取。
虽然这么做很伤感情,但是她是实在不想再被讨人情、讨公道了。之前她姊就会说:“我
大学学费都是自己在缴的耶!妳看妳大学学费爸爸还会帮忙缴!”后者是没错啊,但前者
她值得怀疑,当作她大学没在学校打工过呀?做简单的计算也知道就算是签学习劳动型的
也不可能付得起学费唷。而且学校的钱还不是每个月初马上下来勒。她其实觉得在学校打
工还不如帮老朋友写一些剧情..,以时间为代价来计算的话。又扯远了,总之她做的“伤
感情”决定就是去问她妈。“姊说她大学的时候的学费都是她自己缴的,妳有什么看法?
”她边备料边问着她妈。“蛤!?妳听她在放屁!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她这样讲妳也
信?”她妈傻眼著问她。“相信了我还会问妳吗..?我只是在做确认。妳有留收据下来吗
?”“那么久的东西干嘛要留!”她妈果然如她所想,没留,她姊可能也想到这东西早就
没证据了吧?毕竟她妈任何缴费证明都会弄丢(没收好),实在..不怕有个万一吗?“她学
费一学期五万出头她是最好缴得起!她在骗妳妳也信!”“那她说‘因为怕学费付不起就
放弃研究所’是真的还假的?”她想着,既然大学学费已没有实质证据,那就next!“我
哪知道!问她要不要读她就臭著一张脸!说什么‘英文不好是要怎么读啦!’”看来又是
一个罗生门,又是件没有办法确认事实的事。她妈又说了一些当时候的情况,她大致听着
。她把“公事包”这件事放在后面问,因为如果放在前面问的话,可能对于事实的确认会
有阻碍。“妳以前有因为姊偷爸爸的钱打过她吗?”她先从行为问起。“什么!?她还有
偷过爸爸的钱!?”“......。”所以果然是没有的事?“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email protected]%$
@#..”她妈爆炸中。“疴..没有因为类似的事打过她?”“阿!..有啦!她之前偷过妳哥
哥的扑满钱!偷完还跟同学炫耀,被老师听到跟我讲,我才知道捏!”她妈讲着她哥的反
应,以及她私底下用棍子打她姊的手心。她点点头,心想,难道是扭曲记忆?“那个时候
她几岁?”“好像刚上小学吧,放学都会去买吃的,就是交到那个坏朋友@$#@$#..。”八
岁?八岁的时候记忆还会扭曲到阿..?接着她问“公事包”这玩意儿:“那妳没有因为以
为她偷了爸爸公事包的钱就打她?”“没有阿,什么公事包?妳觉得爸爸有那种东西吗?
她以为爸爸是在公司上班哦?笑死人!”她妈果然又开酸了。“她跟我比出这个大小的东
西。”她还是确认到底。“伊系勒憨明哦?妳也很好笑捏,她随便说说妳就信哦?”“有
疑问才会来问妳啊。”她感到很无奈。
她想到以前在上心理病理学的时候,昱看着投影片转头问她:“hen,我问妳哦。”“什么
?”“如果像这种情形阿,个案会不会撒谎阿?”“撒谎..?个案来晤谈为什么要撒谎...
?都花时间跟精力了..。”她很本能地以自己的视角回应,因为那个时候还在上课,她没
有花太多心思分心。“哦..我突然想到问问而已啦。”昱简单回应后继续上课。她其实后
来有想到,以她的经验来看,她想要激怒或挑衅对方时会撒谎,想装没事时也会撒谎。不
过以那张投影片来看,是为了“得到好处”而撒谎,因为能得到一些利益(罪刑减轻、审判
延后)。而放在她姊的撒谎行为来看,也是为了得到好处,只是这个好处比较抽象一些。就
是“同情”,站在弱势者的位置,会显得无能跟被害,能够很容易的怪罪别人,认为都是
they的错,她姊就不用付出任何努力来改善关系,更过分的是还会跟她“讨”这样可笑的
人情。她自己在咨商中也不是没有掉到弱势者的位置过,只是她真的很抗拒这样的脚色。
也不喜欢社工或心理师太同情她,也很抗拒医师用那种“救”人的角度来看她。现在想起
来,她有够像刺猬的,而且是倒钩,别人轻微碰触(晤谈)她不会怎样,想要拥抱(帮助)她
刺就会扎进肉里,痛到她甩开、逃之夭夭。虽然她最后还是跟心理师释放了一些求救讯号
,但她那时却受不了这样无能的自己。居然还向对方泼脏水?还向对方装可怜?她是从来
都没碰过这部分的自己的,丝毫不知道怎么面对。也就只好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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