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人家洗衣精之前没先问过,只一直强调用一些买一瓶还对方
另一个不愿意当面讲,一直强调整瓶都快空了、新的那一瓶根本不一样
然后我还要帮前者找跟后者说的一样的洗衣精
所以她们在我不在这里的时间都是怎么互动、沟通的阿?
....好吧,极大的可能是根本没有互动沟通
后者被前者唸一小点话就会大吼崩溃踢洗衣机,还能期待她们怎么沟通..?
继续更,如果按进来看到以下内容,当作小说或创作就好,谢谢
她妈的脾气变得更暴躁了,除了每天叫她爸载着往返医院之外,她妈看到她哥的上次开庭
结果通知文件,整个人简直是气到爆炸。“那个X芷X简直是个孝摊欸渣某!她根本就从
警察做笔录就跟他们勾结好了!这个法官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这种从头就错的事情
就应该要从头判才对!”她哥就在旁边点头附和:“我在法庭上就说我没罪阿,那个法官
还一直问,问了三次有耶,问我认不认罪。”“你要装一下啊!你不能完全说你没罪,你
要说你是无辜的!”她妈说的理直气壮。她在旁边听得很无言,无辜?无辜不就是指没有
过错、没有罪吗?这两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阿..?她等他们俩个互相取暖完,就拿
文件看了看。原来她哥被判罪责要负七成,另一个被他撞到的司机要负三成,赔给被泼及
到的其他车辆人士。金额之大在这里就不写了。‘没有同理心,推卸责任。’没想到这种
正经文件居然会出现这样的话来形容她哥。她倒不是很意外或像她妈愤怒什么的,而是觉
得很贴切....。
“没有同理心!那个X芷X才没有同理心!她才是!她都没在出庭的,这次才来!”她妈
边煮菜边抱怨著。“她的车险不是保全险吗?”“她以为她有钱就能买通所有检察官吗!
?”“不是啦,她保全险,出车祸不是有人员会帮她出庭?”她有时候真的跟不上她妈说
话的节奏。“有人出庭她就以为她不用管了吗!?她才没同理心!”“....没出庭跟没在
管是两回事,她上次不是出庭了?”她倒也不是要帮对方说话,而是觉得这种“除了自己
之外,其他人都是敌人”的态度只会加深法庭上的对立,并无助于将赔偿减轻到最低..。
反而有可能像这次这样,被认为‘没有同理心,推卸责任’,更可能变成众矢之的。这种
时候不是更应该找立场相同的其他人,了解状况、口径一致吗?“她就是出庭了才会说妳
哥哥没同理心!她才没同理心!”“......。”原来就是X芷X说的哦,X芷X似乎没有
跟哪个人立场一致。“那王XX呢?他同意哦?”就算只占三成也是不低的金额。“他很
笨耶!那个黄牛保险跟他说要私下和解,他居然说好捏!有够笨的!到时候被骗都不知道
!”“......。”她觉得还是问她哥好了,顺便说服他请个律师。她妈仍然继续说话:“
那个法官居然还跟妳哥哥说什么..‘难道你不懂车子的物理原理吗?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妳哥哥就说他没读大学,他就说‘好啦好啦,算了。’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他一定
就是瞧不起妳哥哥才会故意判那么重!”“也..不一定吧?要看哥哥在法庭上给人家的第
一印象是什么..。”她才讲到一半,她妈就很生气地打断:“法官就是故意要定他的罪啦
!”“可是印象真的很重要..,现在这个法官也才见他们第二次而已。”她哥这时候走进
厨房,她妈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刚好在那一刻说道:“不然妳去考检察官!法官!妳那么
厉害妳去考!”她傻了一下,想着,自己又没有出言不逊的教训对方或是瞧不起对方,怎
么突然就被骂了?......。她正在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不附和对方,让对方不高兴
了?可是这个时候附和只会让对方更觉得就要跟法官、检察官杠到底,然后传输给她哥这
样的观念阿..。接着她哥就会更认为这是正确的,然后法庭上的表现就会更糟。......。
她只好先切菜、准备配料,等一下再想是怎么回事。
“你要不要请律师?”吃饭的时候,她像之前那样问她哥。“疴..我有在考虑。”“你可
以算算看律师出庭一庭以一万二算、写诉讼之类的二万,跟律师讨论可能可以帮你减少多
少赔偿额下去计算,看看合不合得来。”她提出她的看法,她知道以她哥赚得钱是一定付
得起的。她看她哥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有很明显在思考的样子。“对阿!请一下比较好!
区公所不是有免费的咨询吗?妳可以去帮哥哥问阿。”她妈坐下来说著。“......。”是
她出的车祸逆?再说本人去问不是比较不会出差错吗?“疴..哥可以自己去问阿。”她轻
声说道,没有想吵架的意思。“妳时间那么多!妳去帮他问一下而已!”“......。”她
有点生气,有时间不代表这些时间随便谁都可以使用好吗!再说她之前就因为这样帮对方
查很多资料了,之前在学期间时间就很多吗!?她还想到之前她妈就一直跟她唉没钱,还
有说什么爸爸没存款,也是她提早毕业的原因之一,还有很多事情,越想越生气。“我..
我再找时间问问看啦..。”她哥打圆场地说道,可能有闻到火药味吧。后来,她哥不在的
空档,她妈又来烦她:“妳帮我查一下区公所法律咨询什么时候。”她查完后。“那个时
间可以叫爸爸去!我去很赶!”她妈又要找人代替她哥去。“他可以自己去啊。”她无奈
的说著。“妳当作人家很闲哦!人家要工作!那么忙!”“爸那个时间也可能要工作啊。
”“阿不然妳去!妳去啊!妳那么闲那么多时间!”X!到底谁的事!谁出的车祸!再说
之前要去台中就被不准,后来几天还像被监视一样,房间也动这动那!现在还敢讲她很闲
!她实在一把火,又不想喷在对方身上,只好静默不语。等对方碎念著走了之后,她感到
十分烦躁。做仰卧起坐或是走来走去,都已经无法缓解这样的烦躁感了。她静下来想画张
图,却静不下心,力道一直没控制好。她越来越生气。就这样持续到她得走出房门上厕所
。她妈还在看那个文件,一看到她出来就又开始了抱怨。她赶着上厕所,对方还是一直讲
一直讲,讲到她从厕所出来还在讲,讲到她进房间还在讲。她怒到回房间后整个人都在抖
,是愤怒的抖而不是惧怕的抖。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算不算人?任何决定都要被贬低就算
了,现在连自己的时间该如何花用都得被剥夺。然后连耳根子也不得清静,就算关起房门
还是听得到对方的声音。她在想她到底欠了谁?为什么从小到大得负荷这么多情绪就算了
,还会被忽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被侵犯了,还得被亲生母亲喝斥母亲比较严重!?然后
现在还得吸收对方的抱怨?之前还被一个既得利益者(她姊)冷嘲热讽的说‘谁叫妳要自
己走出去听。’好,我就不跟妳们接触!真是tmd够了!
她在房里走来走去,就像想从一处走到另一处那样。(现在想起来,这有点像紫从一处走
到另一处找红那样。)她实在很烦燥,但这次走了那么久却还是那么烦燥!于是她想消耗
掉自己生气的能量,所以在床上跳了起来。这是个怪习惯,但是总比自残还来的好。她没
跟心理师或医师或社工师说过跳床或焦躁地走来走去的奇怪癖好。但之前跟C吐露一点心
事的时候,有不小心情绪激动地跳了几下。当然不是在床上。然而C用怪异跟尴尬的眼神
看她,所以她就没有在对方面前失控过了。也决定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失控,因为实在是太
羞耻了,而且跟外在形象也差太多。一直到外面安静下来,她还是没从情绪中回复。深夜
了,应该说半夜了。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又会自残了。这时候她又想到心理师,她觉得
很烦,每次一有自残的想法都会连结到心理师。一想到自残就会跳出心理师的脸,就算只
有她一个人独处,她也觉得很尴尬跟羞耻。结果接下来的时间就变成,她一拿美工刀,脑
海就浮现心理师。换小弹簧刀也是一样。放下、转移注意力又没有了,一拿起来又有。她
恼怒的寄信给对方,用逻辑乱七八糟的语句打了很长的内容给对方。她一股脑地把什么想
死的念头,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到什么就打什么。最终,她还是泼了脏水在关心她的人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