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买到库存只剩一本的中译书籍,虽然说是简体字
不过作者写的另外一本《你好,我是阿斯伯格女孩》没库存了
看来要等漫长的进货了?还是先看天宝写的一些书好了
刚才爸问我要不要去爬山,那个时间我要收衣服还有喂狗、遛皮蛋
跟他说了,他说好吧
讲完忘了跟他说,还有那不久之后要帮忙煮饭,不然有人又会情绪爆炸
妈好像用错洗衣精,用到姊的,姊在抱怨,叫她直接问妈又不要
“可能是我拿洗衣精进来,妈以为直接放到浴室了吧。”
“这两罐差那么多!而且她都快用光了耶!”
“那罐蛮久以前买的阿,所以才说她用错。”我指指柜子上的。
“她也太扯了,两罐长的那么不像,前面的图不一样,连贴纸都不像。”
“..不然妳以后洗衣精都隔离阿。”
“我隔离要放哪里!?”
超想回放房间阿~外加一个摊手姿势~不过这样回会恼怒人
继续更,如果按进来看到以下内容,当作小说或创作就好,谢谢
“教授说阿~她觉得她阻碍到了其他老师升迁。”桦才刚说出口,她马上回答:“阿?她
哪来的想法?”“对阿!我也想说她怎么会想到这里的!”她想了想,问桦:“她有听到
别的老师讲什么吗?”“没有阿,拜托,谁敢讲啊!”桦边笑着边说。“还是开会又看到
人家聚在一起就..。”她想到之前教授似乎说过类似‘聚在那边不知道在讲我什么’这样
的话。“她真的想太多!JK团都在聊天打屁好不好!”桦一如既往地大笑着。“还是她也
想凑过去3+1...”“欸对!她有走过去,然后阿,老师们就瞬间安静下来。”“......。
”瞬间安静在教授眼里看来更可疑吧。“回办公室教授就一直说她阻碍其他老师升迁。”
“......。”其实她并没有很讨厌教授,只是对于教授大部分时间都会运用所学去解读别
人的一举一动,而感到无言。至于B、C或者桦,则是怕给教授不好的印象,而把教授的
高标准放在他们自己身上执行,才会有不会、不懂的东西却不敢问教授的情形发生..。她
曾经有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比较白目一些,在刚开始执行任务遇到困难就会提出来问。
看起来好像比B、C会比较多东西,在B、C问完自己,自己如果又教的不好,对方就会
认为自己藏私?尤以B较为严重,因为自己不喜欢与男性对视太久,很可能会被对方当成
不屑。至于C..,C连桦这位身为C本人高中至今的好友都会争宠(同为教授底下)了。
应该不是自己带给对方的观感不佳所致。“妳在想什么?”桦看她边嚼东西边想事情的样
子。“没什么。”她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妳阿姨的药又吃错了!”她妈边准备晚餐材料边跟她说话。“吃错包?”“不是啦!是
吃错数量!”“吃太多?”“对阿,人家说一天三包,她给人家一次就吃三包。”“太多
了啦!”她吓到不小心讲太大声。她妈接着又抱怨了很多事情,速度很快、又跳tone。就
算听了十年以上,她还是不习惯她妈说话的速度跟声量。“妳二姨丈说他想装人工关节!
他装了最好是站得起来!到时候怕痛不想站又要妳阿姨帮忙!”“那就别装阿....。”“
可是他一直吵着装,他现在都卧病在床了还在#@%@$#@。”三阿姨照顾三姨丈很久了,她妈
与三阿姨最要好,所以对三姨丈颇有微词。“我就跟妳哥哥说过!上法庭要跟人家装一下
,他就不听!跟他说要关心一下王xx,他也不听!也都没去问人家。”“......。”法
庭的事情,所以她在刚开始询问完她哥案发过程,也看了文件。那时候在学校心理师好心
的联络在校的法律专家与她晤谈,厘清一些法律上可能的走向之后,她就向她哥询问是否
要请律师了。但她哥仍旧毫无危机意识的说:“不用啦~”过度自信、老神在在。那时候
她妈还老是酸她:“是当钱太多哦!?”“......。”她哥不是请不起律师,而是不想请
,觉得他自己就可以解决的很好。而现在,她妈却在跟她抱怨她哥不听话,那是谁当初附
和著‘律师都只是想赚人钱’的?“妳大姑真不知道那颗头脑是怎么想的!叫她那个媳妇
来帮忙!没帮到忙还来让我更忙的!妳知道她动作有多慢吗?还要拿计算机算钱!我用头
脑就可以算了!”“......。”又抱怨小秋姐,小秋姐很明显就不是那块料阿..,只是跟
姑姑住在一起就被叫去帮忙而已。“还有阿华!现在都在等时间的,都在那边蛇欸蛇欸(
拖时间),不然就是在那边说:‘小秋我来帮妳~’,马屁精!”“......。”马屁精..
,阿华阿姨现在多了个绰号阿....。“还有那个外送!炒没几下饭就手酸,到底是不是男
人阿,他简直比女人还女人!”“比....女人还女人?”她想到老郭的秃顶加上稍微驼背
的样子....,性格的话,她倒了解的不多,反正她觉得那是个人性别气质。“现在还要再
多加一个少年欸,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阿!外送叫小狼狗去就好了啊!他来还有够会吃的
耶!一次可以吃一百多!”“......。”不认识,至于姑姑为什么要多请一个....理由可
能是:“他是来减轻外送的负担的吧..。”“减轻什么负担!?他不要站在那边挡我的路
就很好了!还减什么负担!”“所以才说是‘外送’阿,老狼狗的。”她虽然不喜欢说这
个代名词,但必要时还是会说,要不然说“老郭”又显得太熟。“哦~小狼狗啦!妳大姑
的小狼狗!”每日在帮忙母亲煮饭当中,这些类似的抱怨,或是有更新一点资讯的抱怨都
会疯狂上演。她直到今日还是不明白她妈当初干嘛要嫁给她爸?变成个怨妇。去北部学做
礼服,不结婚了,似乎才是更好的选择?
“妳最近过得怎么样?”心理师关心的问道。又到了追踪的时刻,她其实上次寄了几个问
句给对方。很莫名其妙的问题,大概就是想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这样。“还好
阿。”还好,没死都算还好,至少还活着,还整个好好的。“可是我看妳....”心理师说
出了对她的观察,外在表现观察。她有些心不在焉,开始在想会不会浪费了对方的时间?
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倒不是要别人救,而是自己懦弱的无可救药。她又想到,其实自己不
继续咨商,也不会影响到额外的他人,毕竟自己原本是抱着“减少对未来个案的影响”而
来的,虽然她没讲就是了(因为觉得讲了别扭,好像会给人一种很自大的感受)。那现在
离开这个领域了,是不是就该离开咨商了?“..妳在想什么?哈囉~妳在吗?”心理师好
像又发现她的思绪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恩,在阿。”她还是不会去讲她在想什么,
因为她想有够多又乱,如果要一条一条地说出来......其实蛮难的,应该得花挺多时间。
为什么心理师不肯看文字呢....?她又开始思考了起来。可是..现在似乎也没有必要给对
方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