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书看了四分之三,台湾难得的女亚斯书籍
价格便宜,内容有改编过的三个女性故事
和两个真人故事,真人故事的某一个感觉蛮惨的....
没有家人支持就算了,还时常与家人吵架,闹到最后只能远走他乡
另外一个在家人的支持上虽然看似疏远,其实背后有被默默的支撑著
虽然她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亚斯
看来家人的接纳(或包容)或许比理解来的重要?
继续更,如果按进来看到以下内容,当作小说或创作就好,谢谢
总算熬过新年拜节的氛围。她觉得母亲很烦,老是叫她做一些她非常不擅长的工作。人生
都已经不怎么开心了,还得让人生过得更难受....?她投了个位于台中的职缺,想着干脆
闪远点好了,却在见面的时候有苦难言。对方虽然称赞她的在学经历,很适合这份工作,
却怀疑她为何要跑这么远。她总不能说:“因为我妈很烦,老要我当她的分身,还要我照
她想的过活。”吧?有谁会相信来着?比较大的机率会认为她不孝吧?结果她只得支支吾
吾地含糊过去。实在觉得尴尬极了。默默地返家后,她想着自己应该没望了。
这天早上,很吵,她悄悄地推开窗户,看看外面到底是谁?她听到阿姨们的声音,还有一
个男性的声音。....不像三姨丈,大姨丈通常不会从北部跑下来,那....是二姨丈?她相
当不喜欢二姨丈这个人,除了她从二姨丈身上感受到的瘴气(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暂时用这
个词汇),还有对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更何况她妈之前也说过二姨丈长期骗钱,做庙里的
乩童做到跑路过。后来因为票据法被关进监狱后,出来还是死性不改,连亲戚的钱也骗的
下手。“妳醒了哦!帮我晒衣服!”她妈看到她推开窗户,于是这么命令著。她走出去,
晒着衣服时,二姨丈就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问她妈:“系汉欸哦?(小的哦?)”“嘿!
”她妈简短的回答。二姨丈仍是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她觉得很讨厌。她猜测过二姨丈真的
有那么一点灵通,所以可能也看得出有“特质”的某些人。“哦~督价毕亚齁~”对方跟
她妈闲聊着她。她则边晒衣服边远离对方,不想被那些瘴气碰到。好不容易对方被叫走了
,她问还在翻著冰箱的她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啊?”“什么为什么?”“之前阿姨不
是会自己来吗?为什么现在是他跟她们来?”“阿他就热心阿!他载阿姨她们来也比较方
便啦!”“他不是热心..。”她小声地说著。“蛤?哩公虾?”“我说,妳不觉得很奇怪
吗?他干嘛突然这么‘热心’?”“唉~妳想太多了啦~而且这样比较方便阿~”她妈拿
好了东西,走出晒衣间。她晒好衣服后就稍微去看包芭乐的阿姨们。大阿姨又在上面偷懒
..,二阿姨和三阿姨在下面包芭乐,她妈又喊著“这些还太小啦!不能包!”她觉得三阿
姨的气场有那么些奇怪,但说不上是怎么个奇怪法。毕竟她的经验太浅了,看过的、感受
过的东西也不够多,还分辨不出个所以然。虽然她曾经在状态很差的时候努力的分析,却
还是没有个固定的结论,这简直比系上或外系所学还难!
过了几天后,她收到通知录取的信。没有愉悦的感受,她也不知道为何。她只是站起来、
走出去,跟她妈搭话:“我有在投履历。”“蛤?又没看妳在出门!”“我在妳不在的时
候出门阿。”她面无表情地说著。“妳去哪里!?为什么要出门!?”她妈又大声了起来
。“......。”每次她妈一大声,她就会考虑自己是否要继续说话,因为如果接着说的话
势必要更大声,然后这样就会很像在吵架。“反正妳投投看阿~看有没有人要妳。”她妈
不开心的说著。“有阿。”她一样面无表情。“有?在哪里?人家说著玩的妳也相信。”
“在台中。”还没等她妈说下一句酸话,她就接着说。“台中!!?去那么远干嘛?妳在
想什么!?”“......。”“这里是都没有工作了吗!?”“......。”“妳跑那么远是
要让我看不见吗!!?”说中了,的确是想这么做啦......。“不行。”“我去那边是要
做..”她想讲内容,中途又被打断:“不行,这里一定有其他工作。”“......。”她想
了想,那自己又得回信回绝,还耽误了人家的时间....。她觉得很郁闷,转头回房间。回
完信之后,她换个衣服准备出门吃早餐。“妳要去哪里?”她妈冷不防的出现。“....去
吃个早餐。”“去哪里吃早餐?”“X堡..。”“那是什么?在哪里?”“....丹丹旁边
的店。”说了她妈知道的地点,对方才安心的走开。吃完早餐回来,她妈似乎恢复平常了
一些。但还是跟着她进房,指着地上一袋东西问她:“这是什么?”“....我要捐出去的
衣服。”她想着,那么多穿不到的衣服,可以捐到附近的励馨。“妳不要了哦?可以给阿
姨阿!”她妈边说著就边打开来看。“......。”她觉得很无言,想了想那里面的衣服也
不完全算自己的,也就没开口阻止。后来几天,她妈时不时就会刻意进房打扫她的房间,
平常她都是自己打扫的,跟本劳烦不到对方动手。如果她说:“我昨天才扫过。”对方就
会拿着拖把出现,边拖边看她叠起来还没用的纸箱..。“妳这些应该没有要用吧?”“疴
..卖二手书会用到。”“没有要用到那么多吧?”她妈一脸怀疑。“用不到我会自己拿去
回收啦。”有一次她打包好了要卖的二手书,她妈趁她不在的时候打开房门,还故意不关
上。在她房门前修补衣服....。“....那是二手书。”“妳书那么多哦!”“......。”
该说什么?“还好啦。”她觉得对方对“书多”的标准可能异于常人。
心理师跟她有为期半年的追踪,她每跟对方约一次,就会顺便跟桦吃饭。这天她跟心理师
谈了投履历,没说得很清楚,也没说到她妈的反应。毕竟说这些她还是会觉得尴尬跟别扭
,也会觉得很丢脸。她只能佯装正常的样子,不想让心理师说出要带她去医院之类的话。
其实,她倒也不是完全都没有动摇过。在某一段很混乱的在学时期,心理师又提了出来,
然后说:“下次直接带健保卡。”她在下次真的带了健保卡,那时她真的曾犹豫是否要就
医。但是心理师好像忘记了,在下次没有问她有没有带,她也就顺理成章的跟着“忘记”
。也就是当作没这回事的不提。回到追踪的话题,她总在东扯西扯,不然就是静默不语。
对方似乎也摸不著头绪。然而,这个时候,她的确也没有想要对方真正懂她在想什么..。
“妳接下来有要去哪里吗?”心理师边开门边问她。“去图书馆。”她想了一下,回答。
她不懂心理师问这个要做什么,她又不会说等一下要去死之类的话。在追踪阶段去死..跟
本是在找心理师的麻烦。她就算有移情到对方身上,也没有那么恨对方..。应该说,她比
较擅长厌恶自己,不太擅长恨别人。在图书馆待到与桦约好的时间点。“我跟妳说阿!教
授要走了耶!”“阿?去哪?”“去北X阿。hen会难过哦?”“没阿,很震惊而已。”“
我还以为妳会耶~我真的觉得教授一直在等妳去跟她讲~”“......。”讲...讲自己感受
的到的?看的到的?讲自己有多异常?她实在不喜欢这些被当作借口,也不喜欢因为这些
被诊断、被当成异类,她已经够怪了。“妳真的不讲哦?”桦试探地问著,她摇摇头。她
有跟桦稍微提过,但没有说得很细,也故意除去某些会让对方吓死的情节..。所以桦一直
很困惑她为何不跟教授讲,当然是因为教授太会套话跟觉察话语中的细节了。魔鬼藏在细
节里,不是吗?她也很怕她隐瞒的魔鬼,会被教授抓出来。以教授的个性,恐怕会用各种
方法让她进院、服药。“跟恶魔签了契约”只是种暗示。暗示了她想永远隐瞒所闻所见,
当成一生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