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30

楼主: trusthen (想一拳打爆镜子)   2019-11-30 21:04:45
姊和妈两人都是属于可以平行处理二件事以上的人
对有短期结果的事情,愿意投入心力
但若是长期才看的到结果,或是根本不确定能否看到结果
她们两人都会不愿意去做
这是刚才跟姊确认过的事情,让我想到之前她看到我画的东西
虽然面露开心,但是说:“如果是我才不会花那么多时间做这个。”
恩~个人选择吧?我的话,个性是不像她能那么多变....
甚至还蛮固执的,所以才能一坐下来好几个小时就没了吧,哈
继续更,如果按进来看到以下内容,当作小说或创作就好,谢谢
有一次,外系的课程老师请假,所以在前一周请大家报名某场演讲,当作补课。结果她当
天过去的时候..,看到教授。由于这间演讲教室很小,她和教授马上就对到眼了,她点点
头当作打个招呼。教授并不是讲者,只是来捧场的。她看教授和举办这个演讲的人在聊天
,本来她并不关心聊天内容。然而,当天设备似乎有点状况,光盘虽然能正常播放,网络
高画质影片却无法(应该是网络问题~)。所以教授就和演讲者继续聊天,聊著聊著也不
知道怎么会聊到“跟着哪个老师”的话题。教授偷瞄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所以要跟对
老师是很重要的,呵呵呵!”......。她不确定教授是不是故意讲给自己听,但她想到了
自己在帮学弟妹课辅的某一周,教授经过她借的教室,还往里面看了看,然后笑了一下就
马上走掉了。她实在搞不懂教授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她想着,自己现下只想离开这个
领域好吗?并不想跟着谁、跟着哪个老师。
期末考前,跟期中一样,帮梅老师印了考卷,以及先到教室准备。键盘和丰一样帮她的忙
,....键盘会看到她发的公众讯息,主动私讯她说想帮,她是真的蛮讶异的。可能..对方
真的有把她当朋友?她想到桦说:“妳不觉得她想多认识妳吗?”“有吗?”“她想跟妳
熟起来啦,哈哈哈哈。”可能吧。至于丰,有很大机率是因为自己上次在丰问桦能不能帮
他报告(因为他要准备证照考试),结果桦跟她说不想帮。她想了想,丰平常也蛮负责任
的,分配的事情没有一项会拖延,她不想报告的某个主题,对方接了下来(虽然对方可能
不晓得)。于是她跟桦说那自己可以帮丰,她记得那次之后,丰对自己就友善了些。不然
原本两人虽然同组却都没什么交集,她跟对方对到眼也会很快撇开。这次梅老师又晚到了
,她跟键盘、丰在讲台旁。丰问她:“妳这学期怎么都没有跟桦一组阿?”“我几乎都修
外系的课呀,必修有分组的..也就服学吧?”她笑了笑。“咦~是哦~我想说这学期妳怎
么突然就没跟她一组了,还以为是妳们怎样了耶。”“没有啊。”她想了想,只是自己最
近不是都在忙课辅就是在进修其他领域的事物而已..。键盘悄悄的看着他们谈话,说:“
等一下是要像上次那样站吗?”她稍微了解键盘了,对方其实倒也没像桦之前描述的那么
自私,只是对于要做的临近公众事务会感到不知所措、难以决定。她(他)们稍微讨论了
上次监考谁很可疑,谁比较怕被谁盯着。后来她决定让丰去后面的点站(有一些后面来的
人会乱来,他们上次怕丰看)、键盘站左边(左边已经来的人上次看他们很认真,都没乱
来),她自己站右边(重修团某一对情侣很可疑要注意),然后中间等老师来让老师走动
,会很有感。后来他们监考完,老师觉得这样的监视点很有效果,看来设想的的确不错。
他们上楼改完考卷后,向键盘、丰道完谢她就开始输入学期成绩。完了之后给老师看,老
师说:“噢~有去课辅的人成绩都不错,妳要感到高兴才对!这样代表妳教的很好呀!”
但老实说..她没什么愉悦感耶,....怎么说?没有成就感?不是无聊那种感受,而是忙完
一堆事情后,只剩累的感觉。虽然学弟妹跟老师给她的回馈或回信都是极佳的,但她还是
感受不到什么成就感,可能志不在此吧?
这天她在二教前遇到桦,对方刚从教授的办公室下来,跟她聊了一下。桦说:“最近办公
室很乱!真的很多事情发生耶!”她想着,教授就算再多事情不是都能很有效率的解决吗
..?“像是C的国科会没过啊,教授超惊讶的耶!”“有什么好惊讶的..不就没过而已吗
?”“教授从来没有想过的国科会过不了的。”她听到..心想有没有这么夸张....?“还
有阿~涵学姐没有推甄上X大,她也很生气。”“教授?”“恩对,还说X大的所可能要
倒了。”“......。”她觉得如果教授真的这样讲有点过分耶。“现在不是学期末了吗?
”“恩。”“这学期教授要当超多人的耶,学弟妹真的很不认真~”“是多多人?”“差
不多一半以上。”“也太多,没出加分的作业哦?”“他们太低了,出了也没用,欸对讲
到这个,这次超夸张,居然直接加分耶。”“......。”她想到教授之前说“怎么可以让
学生不劳而获”于是说:“她是讲真的?”“她直接叫C加上去啊!”“......。”她觉
得事有蹊跷。“然后C就真的加了耶!”“......。”这个倒不怎么意外,因为C很听教
授的话,C从以前就很想取悦教授。“阿还有我忘了讲,C现在在做学姐之前的工作,结
果阿,她很多东西都没弄好,教授就生气了,C还哭了耶!”“C哭了!?事情很严重吗
?”“就一些她不擅长的文件阿。”“其实有些杂活,可以带入方程式的..”她想到之前
打工时碰到的杂活,因为耗掉太多时间,她回去查询方法。跟学姐说找到很快的方法,学
姐说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做....。打工是算时数的,那个时候好像大家都比较想充时数,
这也是她那时候很不能理解的一点。“怎么带?”“要看是什么,网络上其实都找的到方
法,只是看要不要了解而已。”“哈哈,谁叫教授要fire掉hen~~”桦幸灾乐祸地笑着。
她觉得此刻的桦很陌生,居然好像在看戏的说著C的事和教授的事。以前桦明明就跟C很
要好,还说过教授像妈妈什么的。但基于礼貌她还是微微笑了一下。
然而学期的结束,也代表咨商要结束了。心理师说打算做半年的追踪,即使她已经提早毕
业。“X谋说:‘她已经毕业了,妳还要继续服务她吗?’我说对阿。我不会因为妳毕业
离开学校了,就觉得不甘我的事哦~”心理师这么说著。她想了想,知道自己的状态“异
常”很久了,但这个时间点就直接切断的话,会不会太引对方注意了?还是就继续半年的
追踪,至少表现的正常一些?对方又说了一些话,好像看她心不在焉:“..妳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不太想让对方操心。“妳接下来想找怎样的工作?我看妳这学期修的课
都........”“..领域外的。”“有开始投履历了吗?”她有投一两个,但说实在的,都
没有很想要,所以她改想剩下的钱能做什么规划。这时候她似乎随便回答,因为不太想让
对方知道自己正在跨领域,又额外花很多时间在尝试中。然后又不确定那个货柜,经过的
专业人士到底是正面评价还是负面评价。又不想跟对方说自己不想走本科系领域的原因,
因为一讲就要讲好多、好长,还有可能会说到很生气,再加上没把握自己能讲得清楚明白
。“妳经济状况还好吗?”“还可以。”她老是固定回答这个。她认为很难跟人解释家中
的经济状况,一般人(像精神科医师)一听到她爸的职业就马上判定很粗重+穷。但老实
说,最没钱的是她妈,而她爸很常顾著工作,是个生活白痴,是个没有她妈很多事情都处
理不了的人。她爸对生活的金钱用度也没有常识,所以都是她妈在管。她妈想忽略她就会
忽略她,求学阶段长期的焦虑已经让她受够了,就连到大学也无法完全专心课业,远在他
乡,却还得收来自远方的情绪电话,不接不行,不接会有人直接跑来宿舍。“......妳还
有在想自杀的事情吗?”“......。”有?无?算有吧。她这个时候觉得生活挺累人的,
未来又被自己搞得得重新累积....,砍掉重练似乎比较快。她点点头。“我希望在妳的县
市能有人继续陪伴妳。”“不用阿。”“为什么?我说真的啦,妳回去我又看不到妳,远
水救不了近火阿。”“......。”她很想回答就算同县市的访视员也救不了人啊,又不是
24小时全面监控。“我是真的希望有人能持续陪伴妳。”心理师看她又不讲话,于是又说
了一遍。..............陪伴?她觉得只有自己。什么又都得重新累积,又只有自己,还
要回去面对情绪轰炸,做错事的又不是她。想到这里就觉得很烦,而且回去时间又是碎成
一块一块的,一想到未来若什么都累积不了,变成像她妈那样的怨妇,成天拉着人抱怨、
酸言酸语、看任何人都不顺眼,她就觉得还不如死死好。“真的啦。”“我觉得真的不用
。”她不需要访视员的陪伴,那些都是假的。在结束之前,心理师问她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她很想要问对方“能不能拥抱”,但是想了想,这太超出界线了。对方不是说过很强调
界线的吗?于是她没提,不想造成对方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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